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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之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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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3 07:5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引子
车轮沙沙的飞转,我木然的坐在驾驶席上。再一次,我体会到心灵被一分为二的痛苦。我渴望沉沦于心中的囚牢,我又无数次挣扎着让自己游荡在所谓的主流世界。何去何从?
多少年来,我一打开电脑,就奔向心灵的归属。女烈颂、听秋时尚、MIMI的小屋、黎家大院、如梦社区,我象一个孤魂游荡在虚拟的镣铐世界。
我正驶向何方?我知道,潜伏在我心中的魔鬼已经主载了我的方向盘。
一个月前,生意的失败、朋友的背叛,让我彻底心灰意冷,多年的聊友又一次向我推荐同好们心中的圣殿――一个座落在某市郊区的体验中心,这处体验中心完全属于私密的交流场所,没有多年的了解,不会得到进入的机会。我一度视之为地狱,虽然我不断地想起它,但我知道,一旦我走进它的大门,我就会成为它的囚徒。
我想起三十天前的一次网聊。那是我多年的好友明姐,她在广西经商,在我刚刚进入网络世界时,我们就在当时的同好聊天室相遇了。每当我出差到南方,我总找机会到她那里小住几天。每当我心里有麻烦事,我也会在QQ上和她诉说一番。我只记得我把自己郁闷之极的心情告诉了她,她只是淡淡的说:“小英,也许你应该躲避一下现实生活,如果逼自己太狠会出问题的,我也曾有几次你这样的经历,不过都走过来了。实在不行,把自己的一切清零,从头再来。你不妨体会一下完全放弃自己的感觉。我会给你安排的,你不必担心被拒绝,费用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考虑一下回复我”。
我怔怔地看着电脑,我心如乱麻。我真想离开这疯狂的世界一段时间。
一天后,我在QQ里又遇到了明姐。
“考虑好了吗?”
“明姐,我很想去一个星期,不过不想让你破费,我知道我们圈子里是有花费的。”
“不是想花钱就能花的,没有我的引荐你是不会被接受的。只有我的帐号才行。详细情况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安全吗?”
“我只能说在那里信任才会安全,我每年都会在那里过一段时间,也许我会有空陪你”
“那太好了!”
“这样吧,我发一些表格给你,你填一下,姓名不必填”
我看了一下表格,很简单,只是一些身高、体重、年龄、民族等情况,不同的是需要填写倾向、喜好,希望有什么样的玩法,最无法理解的是竟然要填生理周期。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又问明姐。
“为什么要了解生理周期呢?不会是有什么不合适的事吧?”
“你想多了,生理周期不安排受刑,尤其和水牢有关”
我恍然大悟。
明姐安排的会所情况我一无所知,但从线路上看,和我生活的城市相距不到五百公里,我决定自己开车前往。
“我给你预约的时间是从六月十日到六月二十日,你看合适吗?”
“可以的”
“你的表格我看过了,没问题,现在是五月初,你可以准备一下,把手头的事处理下,然后多买些生活用品,不过只能穿裙子,你多买些长筒袜。”
“为什么?”
“你是去做囚犯的,可不是旅游。”
“可是为什么只能穿裙子呢”
“你自己填的表可是要戴脚镣的,我提醒你一下,戴上就不可以取下来,要一直戴到期满,到时候换衣服会很不方便的,所以我要你多买一些长筒袜也是一样道理。”
“是这样啊,明姐你也这样吗?”
“我在那里也是这样的,这样吧,去之前你先适应一下,我先寄一些小玩具给你试试,有空你就戴上,晚上不要取下来。”
两天后,快递员送来了一个包裹。
是一副短链的不锈钢脚镣和一副警用手铐。
就这样,独自一人的时候,我就戴上明姐的礼物,体会失去自我的感觉。入夜,我用双脚拉扯着脚上的脚镣,体会那种被禁梏的不便。我竟然得到了心灵的平静。
我开始从害怕接近六月到有点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惭惭的,我每天除了尽量努力做好工作以外,剩余的时间,我不再和一些朋友在外游荡。生活还要继续,打拼还在进行。毕竟,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动物世界。
但是,心中有一点寄托,竟然觉得生活又有了些兴趣。这时,我理解了伊斯兰的许多执着行为,不过,那是信仰,而我,是从一个空虚走入另一个空虚。毕竟,那是一个可以暂进躲避的空间。
我无法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每当我匆匆关上屋门,我就被心中的魔鬼控制,我第一时间拿出手铐脚镣,给自己戴上,此时,我才能如释重负,心中感觉得到巨大放松,而镣铐给我带来不便同时又给我的心理上莫大的安抚。
我是一个被上天带上印记的人。我的快乐和痛苦是一对孪生兄妹。对于我,没有独自来访的快乐,它必然和痛苦一同敲门。
这就是命运。
心灵之旅(镣铐)
如约而至
   六月二日,整天无事。
   清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是明姐。
   我赶忙掀开空调被下床。随后,重重地摔在床边。
   我忘记了我的身份。我是一名戴脚镣的囚徒。
   我挣扎着够到了桌子上的手机。
   “明姐,我快摔死了。”
“怎么了?不会是忘记了脚上的东西吧?”
“我把你的来电提醒设置了一下,别人我才不会这么急,疼死我了。什么事啊?”我一边揉着剧痛的脚踝,一边接着电话。
“QQ上聊吧,有些事要告诉你。”
我打开电脑。一会儿,我和明姐在视频上见面了。
“唷,手铐没戴啊。不喜欢吗?”
“呵呵,戴手铐睡觉不好翻身,我这就去戴上”我小心的小步走到床边,从床下拿出手铐戴上,明姐在视频里看到我戴脚镣走路的样子笑了起来。
“这只是适应训练,以后你就不会这样的。给我看看你的脚。”
我把双脚抬了上来。
“你挺认真的,丝袜没脱吗?”
“我睡觉前刚换上,一切按要求办,我是要去坐牢的,又不是观光。”
“戴脚镣没弄破皮肤吧?”
“没有。”
明姐看到我腿上丝袜没弄平整,提醒到:“长筒袜有时会滑下来,一定要弄好,最好准备可以穿到大腿根的,要不然会出丑的。在里面有时要背绑的。”
我连忙用戴铐的手抚平丝袜。
“我给你联系的事定下来了,体验内容我也按你的想法定了。”
“谢谢你,明姐。”
“这段时间我有点忙,不能去陪你,你的车号我报过去了,到那里一切都不用你开口,对了,我寄了几个棉质的眼带,系上就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人认出你,其实这只是为了你自己心里放松。”
“谢谢,明姐。”
“不用谢谢了,小英,所有花费我都为你安排好了,不要客气,这对我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再说也没有多少。你不要再问就好。”
我不再追问,我知道再问明姐就真的不高兴了。
“小英,十天其实不是一个很短的时间,牢房里的时间会很长,你要有思想准备。”
“我知道了。”
“另外,到了那里只能按你的表格过完十天,没有人能够提前离开的,因为,负责服务的人没有决定权。所以进去就只能等期满。”
“我知道了。”
“其他的事你到了就知道了,给你一点神秘感吧,记住,准备好坐牢的心态。”
我晃晃手铐,又把脚镣抬给明姐看。“准备好了。”
“不要哭着出来就好。小丫头。”
                          三
六月九日,我出发了。
我打开了明姐送给我的镣铐,我暂时不需要它们。
我只带了一些换洗的上衣和裙装,还有一打长筒丝袜。脚上一双半高跟皮鞋。就这些。
车在高速上沙沙地开着,速度120.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回去。我还是有点迟疑。但我一想到在视频上看到的那些场景,不禁又兴奋起来。
我开始想象自己的样子:入狱,然后上镣,然后进监房,然后接受劳役,还有其他不知道的内容。我穿着工作时的套装,及膝的裙子,肉色的长统丝袜,黑色的皮鞋。
所有这些只象是去赴一个工作活动,车来车往,没有人知道,车流中有一个女人正前往一个疯狂的约会。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收费站,我轻轻踩住了刹车,我能感觉到脚上的丝袜轻拂我的皮肤。我的心加速跳了起来。
“一百八十元”
收费小姐说了第三遍,她奇怪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含糊的答应着。
因为在前方的休息区,将有人接过我的方向盘,我将不属于我自己。我感觉到一种晕的感觉。
理智告诉我,这将是一个深渊,我将只能不停地从地狱中寻找快乐。
心魔告诉我,往前走,前面是我的归宿。
我踩下了油门。
休息区,我把车停在加油站旁。
当我看到一个年轻女子走向我,我已紧张地不能正常呼吸。
“小英小姐吗?我请你接一个电话。”
她递给我一个手机。
是明姐。
“小英,跟她走吧。放心享受你的假期。不用担心什么。”
我走下驾驶席,坐到车后面。戴上年轻女子递给我的墨镜。
这不是墨镜,我根本看不到镜片外的东西。
“不要拿下墨镜。”年轻女子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只好戴着这个其实是眼罩的墨镜。
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停在一个大门外。
“小姐,您可以取也墨镜了,如果您愿意,可以戴上你的眼罩。”
我用棉布眼罩系在脸上,眼罩上留有眼睛看的圆口。
门外居然有一个厂牌:某市农业生态园
大门开了,没有人问什么,车慢慢开了进去。
里面是一大片植物,有点象茶树。面积非常大。
车开过一片浓密的水果林后,绕到了一个山包后面,我看到好几幢厂房。不会是这里吧?
车没有停的意思,远处一片围起来的园林,围墙很高。
车终于停了下来。
这是围墙外的一处水泥屋顶小楼。我实在没有看到任何监狱的影子。
车停在小楼边的一个停车场,有顶篷的那种。我看到了足有三十几辆,其中有X5、卡宴,车辆很干净,好象有专人打理。
“小姐,请自己进去吧,请使用手机收到的开门密码。”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明姐早晨发给我的一条密码,原来是用在这里的。
我拎着行李,来到小楼下的玻璃门,里面看不到有人。
我输入了密码,门无声的开了。
我来了,我对自己说。
心灵之约续三
   入狱
我拉着拉扞箱走了进去,小楼内很清凉。
“请往左一直走,进106房间。”楼道里好象有扬声器。
我看着门牌号,来到106房间。房门上竟然有一个铭牌“狱管处”,我知道,我真的进监狱了。
房间并不大,一个办公桌,桌子上有一台液晶电脑,电脑后坐着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妇女。她皮肤保养看起来很好,身上穿着灰色职业装,一双细高跟皮鞋从桌下露出来,脚上平整地穿着黑色丝袜。
“坐下”她的语气只能用命令形容。
我坐在她对面。
她从打印机里面打印出几张表格,递给我。
这些都是我先前发给明姐的表格,我在每一张上签上名,交还给她。
这时,她严厉地看了我一眼,“小姐,几分钟后我就不能这么称呼你了,这里是监狱,不是疗养院,你清楚吗?”
我点点头。
她递给我一个号码牌,“39”号。
“别在胸前,出去前不能拿下来。”
我把号牌小心别在胸前。
她拿起对讲机,“小王,来一下,有新犯人来,是女监的39号。”
几分钟后,一个身材壮实的年轻女子敲门进来。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她拿着一副手铐。
“行李会有人送到你牢房。”她说道。“把手伸出来。”
我把手伸给她。
随着几声手铐的卡紧声,我被戴上了手铐。
尽管我很多次给自己戴上手铐,每次我都习以为常,可这一次却让我终生难忘。这是第一次由别人给我戴上手铐,这是第一次由别人掌握我手铐的钥匙。
我感觉到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呼吸几乎无法控制,我感觉到强烈的紧张,但同时,我内心极存多年的压抑却突然释放了,我同时感到极大的放松。
手铐的凉意直达我的后背。
我此时才感觉到明姐所说放弃自己的含义。
我此时才感觉到,原来我已多年没有体会心理放松的感觉。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这是一副警用手铐,质地很厚重,它第一次给我一种刑具的含义,它决不是以前的玩具。因为,在我身边,站着一个掌握它钥匙的第三方,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为我打开手铐。
“跟我来。”
我跟着年轻女子走。
当我来到“112”房间前,我再也无法平静。房门上三个大字“钉镣室”。而门是铁栅门,可以清楚的看到房内的一切。我看到了很多镣链、绳索。
我再次被眩晕的感觉控制,我用戴铐的双手扶住墙壁。我无法站立,因为有一种类似恐惧、期望、兴奋的感觉把我击倒,我盯着那三个字,停止了思考,脑海一片空白。
我知道,我终于直面我的宿命,多年来的憶想终于从梦境中走到我眼前。事后,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年总能从报端看到有同好死于丝袜吊颈,那是极乐,也是归宿。
然而,这只是开始。地狱之门只是刚刚开启,门后,是我们的天堂,是我们的地狱。
“39号,快点进去!”年轻女子推开铁门,铁门发出一声巨响。
我被推了进去。由于双手被铐,我几乎摔倒在地。
奇怪,我没有愤怒,我顺从地站在屋子中间。在被戴上手铐、看到“钉镣室”三个字后,我已然进入了我的角色。
屋子光线很好,内墙是青砖砌成,地面是灰色的水泥地。
墙边放着一张办公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她和押送我的女子穿着同样的衣服。
在女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脑,女子身后有一个铁架,铁架上挂着很多副不同规格的黑色镣铐。
“全身检查一下”女子说道。
押送我的年轻女子抽走了我裙装上装饰用的腰带,她掀起我的裙摆,查看我是否按规定穿着长统袜,随后,她用剪刀剪去了我衣服上的金属扣子。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她摆布。
“检查完了,符合要求。”年轻女子轻声道。
桌子后面的女子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一卷白色棉绳。
“打开她的手铐。”她命令道。
刚戴上不久的手铐被打开了。
女子从桌子上拿起两个金属半环套在我手腕上,这是用来防止绳索过紧导致手部血液循环不畅的。
她开始用棉绳熟练地在我手臂上绕来绕去,很快,她用棉绳绕过我的脖子,只感觉到她用力一提,我顿时感到双手被提到肩胛骨位置,由于手腕有金属套保护,并没有感觉到痛,只是强烈的束缚感让我再次陷入半眩晕状态。
我被五花大绑。
墙壁上有一面镜子,也许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
我不敢直面自己,但我还是看到了。
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自己。
头发很整齐,戴着眼罩,双手反绑。一个真正的女囚。
女子检查了一下我的手部,确认绑绳的松紧,然后把我拉到墙边。
“坐下”她指着地上一个很小的凳子。
我小心地蹲下来,然后坐到凳子上,由于双手被反绑,我几乎是跌坐到凳子上的。
“把腿伸直,分开平放。”她命令道。
我顺从地伸直双腿,分开两腿,我注意到双脚上丝袜有一点皱了,可能是下车后一直没整理造成的。
“分开点!”她踢了我一脚。
我又挣扎着动了一下双腿。
我知道我在等待着什么,我也知道恐惧什么,她正在做的正是直达我心结的一件事:钉镣。
她转身来到铁架前,戴上一副白手套,然后用力提起一副黑色的脚镣。
脚镣的镣环分开成半圆状,镣链由一串粗大的铁链组成,每个链环都呈椭圆形,手指粗细,脚镣通体黑色,斑驳处露出点点锈斑,显示出这条脚镣常在使用。
心灵之约续四戴镣生活
第一次背绑,第一次把自己完全暴露在别人目光之下。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戴着眼罩,我完全不知道别人无法认出我的真实面目。我只知道此时有四只眼睛在盯着我。
疲劳、羞耻、恐惧、兴奋一起向我袭来,我感觉到心脏在一阵阵抽搐,有一种象窒息的感觉占领了我的全身,我觉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我无力地靠在墙上,我从内心里迷恋这种从未体会过的强烈感觉。
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副脚镣上,脚镣象一条黑色的蛇。我渴望它快点缠到我的脚踝上。我为我的想法感到震惊,好象那是一个饰物,而不是一个刑具。我为我的想法感到后悔,因为,很快,我就成为它的奴隶,每时每刻接受它的折磨。
“把她的鞋脱掉。”女子吩咐道。
我不知道我的鞋为什么让她感到不方便,也许这只是为了增加我的屈辱感。
年轻女子蹲下身来,脱下我的百丽无带皮鞋。
我很担心长时间的开车会有异味,一点淡淡的皮革味散开在屋里。我看到我脚由于紧张脚趾在丝袜下面紧绷着,脚面的青筋从丝袜下面突起,脚尖的丝袜有点皱了,可惜我双手反绑没有办法整理。
“把上镣的工具拿来,给她上镣。”女子平静的说,可她不知道,这些话在我耳中犹如雷声在回响。
我的心再次陷入缺氧的抽搐。
年轻女子从柜子里捧出一块铁砧,手指上夹着两枚铆钉。她把铁砧放在我两脚中间,随后,她又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铁锤。
我紧张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把脚镣拖到我脚旁。铁链声让我心跳剧烈加快。
她把镣环合在我右脚踝上,黑色的镣环比大拇指还粗,一个完整的圆形。在镣环的衬托下,我的脚踝在丝袜下显得无比纤弱。
她把铆钉插进镣环边的圆孔,把铆钉垫在铁砧上。
她抡起了铁锤,我感到几次震动,铁锤声好象穿透到我的心中。钉镣声中,我彻底放弃了自尊、矜持。然而,这只是开始。放弃是为了接受女囚应有的一切。
右脚钉好了,我看着右脚踝上浑圆的脚镣环,镣环发出黑色的光泽,它直径并不是象很多贴图那样大,大得好象用手能拿下来。
年轻女子用力拎起我的脚镣,把镣链理直,然后放在我两脚间,她把另一只镣环套在我左脚踝上。
几声敲击后,年轻女子捧起铁锤和砧站了起来。
脚镣钉好了。
我终于被钉上了脚镣,一副真正的脚镣,一副我自己无法打开的脚镣。
我看着自己纤细的双脚上戴着的脚镣,脑中一片空白,我不敢抬头看身边的一切,羞耻充满了我全身。
然而,我并不想乞求打开脚镣。
这是按照我的要求准备的脚镣,镣环和镣链不到一米长,重约十斤,链环较粗大,一共有八个链环。
我怔怔地看着双脚。
我感到虚脱。
“站起来。”年轻女子命令道。
我吃力地把脚插进皮鞋,脚镣发出一阵撞击声。
我无法站起来,因为我现在背绑戴镣,我坐在一个很矮的小凳子上。
“可以扶我一下吗?”我问道。
“你忘记了你是一个女囚,你无权提出任何要求,你会为你这一句话付出代价。”中年女子冷冷地说。“先跪下,然后直起上身站起来。”
我挣扎着拖着脚镣跪在地上,没想到钉上脚镣后跪下都很难。
丝袜有点脏了,我想。
跪正后,我先单膝着地,脚镣的长度正好允许我把一只脚立起来。另一只镣环被我扯到小脚下端。
终于站了起来,这时,我才感觉到脚镣的重量。
原来,我刚才是平放着脚的。此时,镣环滑落到我脚踝上,尽管大部分脚镣拖在地上,可每个镣环上还吊着一只链环。
这种沉重感是我期望也是我所恐惧的,期望是让我感受到强烈的束缚,恐惧是来自它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
“站好,别动。”年轻女子说。
她把我的裙子撩到腰部,用一个夹子夹好,然后,把我的丝袜用手卷到膝部。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从墙上取下一个宽大的皮鞭。
“你不是要我扶吗,给你记十下。”
不等我说什么,她抡起了皮鞭。皮鞭响亮地落在我大腿上。脆响声中我无法躲藏,宽皮鞭并不会给皮肤带来破裂伤,但会有巨大的响声和痛感。
十下鞭打很快结束了,我再不敢提出任何要求,我只是一个囚犯,一个戴镣女囚。
她把我的丝袜卷了上去,我的大腿一片火辣。
她把我的裙子放了下来,丝毫看不出我刚刚受鞭刑。
我无法站稳,身体在晃动着。我感到自己在流虚汙。
我知道我应该怎样走动,明姐的脚镣我已戴了近一个月,尽管那只是一副很轻的脚镣,但毕竟,那是脚镣。
我分开两腿,把脚镣铁链用力扯开。脚镣发出一阵响动。
“跟我走。”年轻女子说。
我开始了我一生中第一个女囚生涯。
我试着走出第一步,我有思想准备。脚镣给脚带来的折磨来自于镣环反复磨损脚踝,只要脚踝磨破,伤口就不会愈合,因为脚镣有一天套在脚上,它就会不停地磨。为了尽量避免镣环在脚上转动,我分开双腿,往左右贴着地面往前挪动,戴上脚镣就会知道“趟镣”的含义。
我小心翼翼地拖着脚镣走着,双手反绑,身体无法平衡,东倒西歪中,我的脚踝开始疼痛。然而,当啷作响的脚镣声让我一直处于兴奋中,我慢慢地跟在年轻女子身后。
丝袜极大地减少了脚镣的摩擦,虽然是极薄的一层,可是由于丝袜极滑的表面,脚踝不会在短时间内流血。
我走出了小楼后门。迎面走来一个工作人员,她穿着工作服,高跟鞋在水泥地面敲打出有节奏的声音,我低着头慢慢地拖着脚镣。
“今天又忙起来了?”她在打招呼。
“是啊,刚收了一个犯人。送到里面就可以休息一会了。”
看来她们早已习惯我们这样的人群了。
年轻女子并没有催我,她知道脚镣的份量,我刚受过鞭刑。
时间过得真慢,从我进入小楼到拖镣出来,可能只有不到半个小时,可我觉得无比漫长,拖了一会脚镣,我慢慢适应了背绑拖镣行走,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双脚上,先迈出脚,再把身体跟上,脚不能抬离地面,拖带着脚镣往前走。
这是一条林荫小道,很弯曲,不知通向哪里。我跟着走了大约几十米,看到路边有一个和我同样装束的女人在扫地,她也戴着眼罩,看身形应是中年了。
她的脚上赫然钉着一副重镣,脚镣随着她的扫地发出断续的响声。我清楚地看到她丝袜上斑斑血迹,看来她戴脚镣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我蹒跚走来,她让到路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想,她进来时也许和我一样。
我在当啷作响的脚镣声中走着,我在享受着这奇异的旅程,我不知道我走向何方。
又走了一段路,我们来到一个小山包前,路的尽头是一个方形的水泥小屋,小屋后面就是覆盖着草木的山包,难道我会被单独关押在这小屋里?
年轻女子打开屋门,我拖动脚镣走了进去。
门内居然是一条很长的昏暗长廊,我知道了。这是一处早年依山而建的人防工程,现在居然被改造成了一处秘密监狱。水泥小屋只是人防通道的入口。我惊叹于这片生态园的匠心独具。
年轻女子扶着我的上身,因为门内即是通向里面的台阶,顺台阶而下,就是宽阔的人防工事,也就是我要去的监牢。
台阶有十几级,我缓缓地拖着脚镣一级级往下走,每走一级,脚镣就滑动到前面的脚旁,把脚踝扯得很痛。脚镣的声音在通道内发出很大的回响。
终于下来了。
我站在监牢的入口。一个铁栅拦在我面前。
年轻女子打开铁栅,里面沿墙安装着一排昏黄的白炽灯,灯光里有一些小昆虫在飞。我拖动脚镣跨进铁栅。
脚镣在监牢里发出巨大的回响,行走了十几米后,我看到了沿墙一排排铁门,门上有带铁栅的观察口。这一定是牢房。
从牢房里透出的灯光和断续的镣链声来判断,每个牢房里都有人。
我趟着脚镣继续跟在年轻女子后面。
终于,我们停在一个牢房门口,里面没有灯光。
年轻女了打开牢门,打开里面的灯。
“进去”她说。
我终于被关押进牢房。
我拖着脚镣走进牢房,站在房内。
“我会根据狱规给你松绑和上铐。”她转身走出牢门,把牢门锁上。
我好象穿越了一个世纪,我一个人站在牢房中间,一动不动,我要慢慢把自己冷却下来。我从进入小楼后就处于疯狂的状态。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心跳恢复正常。
不知过了多久,我轻轻睁开双眼。我开始感觉到双脚上的沉重和疼痛,我开始感觉到双臂的酸楚,我开始感觉到大腿上如火的烧灼。
兴奋在退潮。
我开始低头看自己。
脑前捆着白色的棉绳,丝袜由于跪着有一此灰,脚踝的丝袜上有一圈淡褐色的锈迹,一副大镣牢牢地锁住我的双脚。
我不是在梦里。
我开始环顾四周。
铁门上面的铁栅告诉我这是牢房,房内很干净,空气很好,我知道这里一定有排风系统。靠墙是一张小床,很整洁。床边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台灯。墙上安装有洗漱用的水池,水池边居然安装有一个小小的淋浴间。
这不是真正的牢房,我也不是真正的犯人。
我冷却的大脑开始进行正常人的思考。
这里每天的安排是什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会喜欢这里吗?要是忍受不了怎么办?如何和外界联系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我的刑期至少是十天,我知道,十天里,我只是一个自投罗网的女囚。
我拖着脚镣缓慢地来到床边,坐下。
太累了,我从开车到办完入狱手续,拖着脚镣进牢房,其中没有休息。
这里的捆绑技术确实不错,我双手反绑,由于有护腕,双手没有麻木,手臂虽然酸痛,但不会失去知觉。捆绑的松紧掌握的很好。但背绑夺去了我所有的自由,它让我从开始的痛苦到感觉愤怒,从愤怒到无奈,时间长了,无奈变成了绝望,最终,绝望变成了绝对服从。
每次看守的女子走来,我都期望她为我解开绑绳,渐渐地,
心灵之约续五度日如年
渐惭的,我感觉到我对脚步声的渴望。渴望有人来解开的我的绑绳,渴望有人给我一点水喝。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每次脚步声经过牢房门口,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这样,我呆坐了一段时间,慢慢地,我的心恢复平静,由于没有计时工具,我失去了时间概念,牢房里的灯光让我无法知道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感觉到疲劳感消退了一些,门外长廊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脚镣声让我倍感好奇。
我站起身来,挪动双脚,我想看一下牢房外面的样子。尽管牢门上的铁栅很小。我还想感觉一下脚上刚刚得到的礼物,尽管很快它将成为我的恶梦。
一阵金属撞击声从脚下传来,我感到脚踝有些火辣辣的感觉,我感到心中有一丝无名的悸动。我拖着脚镣踱到门口,从铁栅中往外看。
我只能看到斜对面几个牢门,远远的墙上安装着昏黄着白炽灯,每个牢门都错开几米,我无法看到其他牢房中的一切,只能看到里面传出微弱的灯光。
我转过身体,拖着脚镣在牢房里走了几步。由于脚踝渐渐有些痛疼,原本不觉得沉重的脚镣变得笨重起来。
牢房墙壁上贴着监规,我背绑双手,站在墙边看了起来。
我感到吃惊,这是在对待一个女囚吗?
不准在牢房说话、管教进门必须跪迎、进牢房前必须下蹲、不准衣冠不整、不准对管教的安排提出异议、、、、、、、
我忍受着双臂的酸痛,正看着监规,这时,牢门响了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跪下?我正迟疑着,门开了,我怔怔地看着进来的人,她冷冷地看着我。
“39号,你站够了吗?”她静声问。
“我……..”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39号,你还需要提醒吗?”
我缓缓蹲下,一只脚小心地把脚镣扯到身后,单膝跪下,然后双膝着地。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规定,我有尊严,但我在她的眼光逼迫下败下阵来。
“39号,你刚进来,你应该有思想准备,这里只有囚犯和管教,我从你的眼光中看出你的内心还没有做好准备,这里的犯人进来之前都经过充分的前期准备,当然,你是我们的贵宾推荐来的,我不会过分地对待你,但是,你必须接受惩罚。”
我心狂跳起来,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对待我。
“小王,带骑绳来。”她对着对讲机轻声说。
什么是骑绳?
几分钟后,门外响起高跟鞋扣地的声音,曾经押送我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卷细细的钢索,钢索外面包裹着一层黑色的橡皮,两端带有圆环。
她径直走到我牢房的墙边,我这才注意到,墙壁上垂直安装有一排金属钩,高度各不相同。
“站起来”年轻女子对我说,她的眼光落在我身上,有一丝同情。我和她目光相遇,心中涌起一阵羞耻感。
我挣扎着用右脚扯动脚镣,单膝跪地,然后站立起来,镣环重新滑落到我脚踝上,我感到隐隐作痛。
年轻女子用钢索量了一下我的蹆长,然后把钢索一端的圆环挂在墙上的金属钩上。
“到这里来。”年轻女子对我说。
我低着头,拖着脚镣来到她手指定的地方。
“分开两腿。”年轻女子说。
我分开两腿,年轻女子把钢索从我两腿中穿过,拉直,另一端牢牢地固定在对面墙上。
我立刻感觉到钢索绷直顶在我的下身,我的裙子被钢索撩了起来,露出大腿,长统丝袜的袜头露了出来,透过丝袜,我终于看到了被鞭打的双腿,我的心一阵抽搐。
丝袜下的皮肤上交错着好几道紫色的鞭痕,鞭痕四周有些红肿。我低头看着受刑的双腿,在两个的管教的注视下,我不再有对视她们目光的勇气,我是一个女囚,一个时该准备受刑的女囚。
除了让我感到下身有些压迫感和羞耻外,我并没有感觉到钢索让我有受刑的痛苦,我不理解她们的用意,但一到一分钟后,我就坠入无尽的痛苦和耻辱之中。
“脱下她的鞋。”管理说道。
年轻女子蹲下身子,脱下了我的皮鞋。
我立刻知道了我将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为了减轻脚镣的痛苦,我来之前选择了一双鞋跟并不高的皮鞋,但我的皮鞋仍有大约五公分高,这五公分此时成了我的恶梦。
我用只穿着丝袜的双脚踮着站在那里,我无法用手,因为我被反绑着,我无法跨过去,因为我双脚钉镣。
为防止我倒下,年轻女子用一条绳索把我的双手绑绳吊在屋顶的一个挂勾上。
为不让我大叫,年轻女子给我戴上了口球。
就在我努力用双脚支撑身体的时候,她们离开了我的牢房。离开之前,年轻女子特意调整了我的背绑松紧,让我不至于过于痛苦。
我踮着双脚站在那里,一到几分钟,我就感到小腿肌肉由于紧绷时间过长开始痛疼、颤抖。
我试着放下脚,可钢索立刻深陷到我的下身,让我痛苦万分。
我试着侧过身体,用一只脚支撑,这样可以交替用脚缓解痛苦,然而,一段时间后,我再也无法用脚支撑,因为,脚绷紧的同时,脚踝处的肌腱突出,脚镣此时又体现出出奇不意的作用,镣环紧紧卡住我的脚踝,我每绷紧双脚一次,它就用痛疼提醒一次它的存在。
惭惭地,我沉下身体,下身的痛疼开始传遍全身,汗水从全身流了下来,我的腿开始抽筋,巨大的痛苦让我有点眩晕的感觉,我无法号叫,因为我的嘴被口球堵上。
就在我感到放弃自己,瘫软在钢索上的那一刻,牢门开了。
年轻女子架住全身汗湿的我,管教松开了可怕的钢索。
我瘫软在地。
心灵之约续六
我感到极度的疲劳,在极度的疲劳中,鞭刑、背绑、骑绳和脚镣给我带来的痛苦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内心深处释放出无法名状的放松感。
我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中,我全身无力,侧躺在地。
想到刚刚承受的折磨,我心里一阵颤抖。它让我恐惧,它让我期待。
手臂、大腿、脚踝和下身由于受刑由痛开始变得灼热,我知道,一种称为安多芬的东西被大脑释放出来抵御痛苦。
我沉迷在那种由耻辱换来的灼热中。
我的潜意识在审视自己,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着体面的套装、丝袜,背绑钉镣,侧躺在地,只穿着丝袜的双脚沾上了灰土,脚镣象一条黑色的蛇缠在脚踝上,汗水不断地从身体各个部位涌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它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境中,它让我羞于面对。
我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牢门再次响起开门的声音。我想挣扎着跪起,可我再也无力起身。就在我扭动身体的时候,押送我的年轻女子却走上来扶我。
“不用跪了。”她轻声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实在没有体力承受下一轮的刑罚。
“可以休息了。”年轻女子开始解开我的绑绳。
很快,那条白色的棉绳终于从我身体上散落下来,我的双臂酥麻无比,无法伸直。
“坐到凳子上”年轻女子说。
我想拖动脚镣走过去,可只迈了一小步。我的双脚由于擅抖已没有力气。十斤的脚镣竟然如此沉重。
年轻女子走过来。扶我挪到凳子上。
她开始为我揉双臂,我不敢说话。她手法很专业,很快,我的双臂恢复了知觉。我举起双手整理了一下额头的刘海。然后,撩起裙摆,把丝袜提好,把小腿面上的丝袜抚平。
自由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忘记了自己是在牢房里,直到年轻女子从身后拿出一副手铐。
“把手背到后面”她说。
我顺从地把手背到身后,她把我的双手铐上。
“39号,你的刑期是6月10日开始,今天是6月9日,只要你进了这里,就算开始服刑了,你登记的时间是下午4点,现在是6点,半小时后用餐,抓紧时间休息,你的朋友为你预订的今夜的活动。时间从八点开始。”年轻女子说。
我的天,我刚进来2个小时。
我僵直在凳子上,我以为我已度过至少十几个小时了。看来,坐牢真是度日如年。
我需要洗澡,为什么没有安排洗澡时间呢?我看了一眼牢房里的沐浴间。
我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和丝袜也要换一下了。
枯坐了一会,我感觉到有点恢复了,我开始回忆刚过去的两个小时。时间很短,但我觉得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巨大的羞耻和痛苦让我彻底从外面世界逃了出来。尽管我逃到了监牢里,毕竟,我解脱了,哪怕是十几天。
半小时时得很慢,我一直坐在那里。脚镣坠在脚踝上,一阵阵肿痛。我很担心脚被磨破。
我伸出脚,仔细查看。
肉色的丝袜很薄,我的脚踝两侧和前后的皮肤有一点红肿,没有破,毕竟,我才戴上脚镣一会儿。以后怎么办呢?我有点担心。我看着粗大的脚镣发怔。在黑色的镣环里,我的细脚脖子显得过于弱小,一双丝袜是无法保护它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牢房在响起了脚步声,我连忙从凳子上移到地面,跪下。
门开了。年轻女子捧着一个很大的餐盘走了进来。
吃饭的时间到了。
年轻女子打开我的手铐,把手铐从正面铐好。
饭菜很精细,用材也很考究。
我顾不得双手被铐,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我来收拾,你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年轻女子转身关上牢门。
我很快吃完了。身上痛楚的消失让我又变得活跃起来。我用手提起镣链走到牢房内侧,在沐浴间旁,是一个小巧的坐便器。
我第一次拖镣戴铐在牢房里方便。这竟然也让我心潮起伏了一番。
门双开了,我赶忙跪在地上。我已习惯了这样。骑绳太可怕了。至少目前我不想见到它。
“你快点休息半小时。”年轻女子提醒道。
“入狱前三天不可以用手提脚镣,只能拖着。以后不要这样,被发现会加脚枷的。”年轻女子说。
我立刻把脚镣链子放下来,什么是脚枷?
年轻女子见我好奇的样子,冲我招手。
我拖动脚镣,来到牢房门口。这时,正好有一个女囚被一个管教扶着走过来。她双手背绑,白色的棉绳把她的身体捆得凹凸有致,一身深身的连衣裙,浅色的丝袜,圆口布鞋,双脚上赫然戴着一具深棕色的脚枷,枷板有两尺长,几公分厚,两只脚从枷孔处被套住,枷孔下面拖着一条长长的脚镣。
她艰难地往前走,我无法看清她的面目,但从她紧闭的双唇看,她很痛苦。
我心里竟然有点对脚枷产生兴趣。
“戴上那个东西,你连觉都没办法睡好。”年轻女子显然发现了我的想法。“不过,这里面的女犯稍不小心就会被上脚枷。休息一会,八点我来提你。”
她要来做什么?不让我休息吗?
目送那个女犯从我的牢门口走过,我拖着脚镣来到床上,用手提起脚镣,然后双脚放在床上,我斜躺在枕头上,我觉得有点累了。不知道今晚我又会面对什么,明姐为我安排了什么样的活动?我闭上双眼。
就这样过了一会,就在我觉得有点昏沉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我赶快坐起身,抓起脚镣,欠身跪在床边。
是那个年轻女子,她手里拿着一卷白色棉绳。
又要背绑了,我心里一阵狂跳。
“站起来”她说道。
我小心地移着脚镣站了起来。
她给我打开手铐,然后让我把双手背到身后,戴上护腕,她开始熟练地捆绑起来,从颈部,然后双臂,最后托起我的双手,用力一提,我的双手被吊到户胛部位,我轻声叫了起来。
“没关系,这样的松紧不会伤害到你的手臂的,我会定期检查。”她安慰我。
“走吧。”她走出牢房。
当啷、当啷,我的脚镣发出响亮的撞击声,镣环又开始折磨我的一双脚踝,我努力不让它们转动。
我无法低头,因为绳索的原因,我只能挺着胸脯往前走。
过道里只有我和年轻女子,昏黄的灯光照着我们,不时有人影在牢房的铁栅后往外看,我知道,我的脚镣声惊动了其他女囚。
过道的地面是不太平坦的水泥地,脚镣在地面上摩擦,使得原本就很沉重的脚镣更加沉重,我很担心我的脚踝,如果流血会留疤吗?那样天热的时候穿系带凉鞋就不好看了。
走了几十米远的样子,我们停了下来。年轻女子打开了侧面的一扇门,走了进去,我也拖动脚镣跟了进去,这是一条走廊,尽头右拐,有台阶径直通向下面一个房间一样的地方。里面有灯光。
台阶有十几级,我提出一只脚,慢慢放下,然后拖着脚镣把脚放在一起,然后再伸出脚,脚镣随着我的脚步一级级滑落,发出轻脆的响声。
我走到台阶下面,年轻女子打开房门。这是一个只有几平方米的房间,四周用深色的石材做的墙面,屋顶有一个铁栅窗口,从上面投下一缕灯光,铁栅上垂下一条细细的铁链。房间里很干净,有点潮湿,贴着地面有几个圆的洞口,房间靠墙有一个铁凳子,很高,凳子腿上有格横栏,看来只能象登梯子一样才能坐上去,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凳子。
“过来,站到中间。”年轻女子说。
我小步走了过去。
她把垂下来的链子连到我后背的绳子上。
“脱下鞋子,累的话可以自己想办法坐上去。”
她弯下腰,帮我脱下鞋子,我只穿着丝袜站在地上,白皙的双脚在黑色的地面映衬下显得有些刺眼,指甲上的红色指甲油看起有种妖魅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刑罚。
年轻女子关上铁门走了。
这时,灯光突然熄灭,屋顶的铁栅也突然关闭,我陷入无边的黑暗中,一种无一丝光明的黑暗,令人绝望。我感到自己只有灵魂而没有肉体,只有手臂的酸痛和脚踝的灼热告诉我,我还有身体。
这时,我双脚感觉到一种潮湿的东西涌上来,是水。
我被关进了水牢!
水温近似我的体温,所以我一开始没有察觉,直到水漫过我的脚面,我拖动脚镣时听到了水声。
水慢慢的上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开始恐惧,我的心在狂跳。但我知道没有人会听到我的声音。
我会被淹死在这里吗?
冷汗又开始涌出。
水漫过了我的小腿,我恐惧的无法发出声音。只是紧张地喘气。
水漫到了我的大脚中部,我渐渐平静下来,水停止了前进。
我想起来了,这只是一个游戏。
我站在水里,想象自己的样子,羞耻成了我唯一的感觉,难道我如此不可救药?只配站在水牢里?难道我如此下贱,需要反绑钉镣?
我的心在不断地颤抖,自责、恐惧、痛苦、兴奋一波一波冲击着我的心。
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不真实。这时,一滴滴水从屋顶滴下来,在鬼魅一般的安静中,水滴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巨大,我体会着反绑给我带来的极大的束缚感,我此刻竟然想起了给我无限痛苦的骑绳,我竟然希望有一种巨大的痛苦和耻辱把此时的我推至极乐。
我被关进了水牢!
水温近似我的体温,所以我一开始没有察觉,直到水漫过我的脚面,我拖动脚镣时听到了水声。
水慢慢的上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开始恐惧,我的心在狂跳。但我知道没有人会听到我的声音。
我会被淹死在这里吗?
冷汗又开始涌出。
水漫过了我的小腿,我恐惧的无法发出声音。只是紧张地喘气。
水漫到了我的大脚中部,我渐渐平静下来,水停止了前进。
我想起来了,这只是一个游戏。
我站在水里,想象自己的样子,羞耻成了我唯一的感觉,难道我如此不可救药?只配站在水牢里?难道我如此下贱,需要反绑钉镣?
我的心在不断地颤抖,自责、恐惧、痛苦、兴奋一波一波冲击着我的心。
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不真实。这时,一滴滴水从屋顶滴下来,在鬼魅一般的安静中,水滴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巨大,我体会着反绑给我带来的极大的束缚感,我此刻竟然想起了给我无限痛苦的骑绳,我竟然希望有一种巨大的痛苦和耻辱把此时的我推至极乐。
就这样,我木然地站着,感受着心中巨大的紧张感,内心过度地兴奋让我呼吸困难,背绑的姿势更加让我觉得胸部无比压抑。
渐渐地,我开始平静下来。我无法环顾四周,因为这里只有黑暗。我闭上眼睛,这样的场景多次出现在我的想象中,我想象自己成为一个女烈,背绑戴镣,昂然走进水牢。可是,我没有想象过走进水牢以后会怎么样。现在,我在黑暗中站在水里,水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上升,我感觉到水面惭惭漫过我的腰部,兴奋被恐惧代替。我下意识地向墙边靠去,我记得那里有一个铁凳。双脚在水中异常沉重,脚镣好象变得数倍于它的重量,我奋力拖动脚镣,在黑暗中摸索,我碰到了凳子,我背对着铁凳,用只穿着丝袜的双脚交替登了上去,我已顾不得脚镣给我带来的痛苦,只想着找一个地方坐下来。
终于,我坐到了凳子上,脚镣完全离开了地面,垂在我的脚踝上,一双镣环好象是一双要把我拖下水的手,紧紧握住我的双脚。
水终于停止了前进,我坐在铁凳子上,水面淹没了我的臀部。
我开始恐惧起来,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我想到了地狱,想到了死去的人,想到了幽灵。做女烈的冲动消失了,我成了一个无助的小女人。
我开始感到非常害怕,我觉得反绑的双臂酸痛无比,疼痛一阵阵从双脚袭来,水滴从屋顶滴到我的身上和头上,每一滴水都让我的发出一阵颤抖。
我想求饶,我想放弃。这时,我觉得年轻女子成了我心中的依赖,她为我上刑具,在我无法支持时,她及时为我解脱。我心中突然有点依恋她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有些昏沉,身体由于疲劳开始瘫坐在凳子上,此时我才感觉到水牢的可怕。我愿意放弃所有自尊乞求年轻女子的出现。
水退了,我没有感觉。门开了,我以为是幻觉。直到灯光照射到我的脸上,我才意识到我快被解放了。
我无法睁开眼睛,一个女人用一条丝巾蒙住我的双眼。她想扶我下铁凳,可我已无法配合她,我没了力气。
一会儿,又一个人走近我,她们把我架了下来,我扶着墙勉强站立。
“还能走吗?”是年轻女子在问我?
我真的喜欢上她的声音。
我点点头。扶着墙,拖着脚镣,往外摸索着走去。
她们没有帮助我。
我真实地感知到拖脚镣的含义,此时,我已不是在走,我用腿在拖钉在我脚踝上的镣链。
慢慢地,我能睁开眼睛了,我请求她们把丝巾拿掉。
我走到台阶前,我看着十几级台阶,不知道能不能走上去,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弯腰提起我的脚镣,“走吧。”她轻声说。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我踏上台阶,年轻女子提着我的脚镣跟在我身边。她的双手在黑色的镣链映衬下显得很白皙。
“你这样帮她会给她带来麻烦的。”另一个女子说。
“她太弱了。我只帮她上台阶。”年轻女子说。
上了台阶,年轻女子放下我的脚镣。
我拖着脚镣慢慢地走,她们耐心地跟在我后面,一言不发。
终于,我到了我的牢门口,我蹲了下来。
年轻女子打开了牢门,我低头注视着她的鱼嘴皮凉鞋,裹着肉色丝袜的脚趾从鞋头露了出来,我突然有一种跪下来亲吻的冲动。
短短不到一天时间,我已然成了她的奴隶。
走进牢房,年轻女子说:“好好休息一下吧,需要洗澡吗?我提醒你一下,39号,你现在还不能自己洗澡,刚入狱的犯人是由别人洗澡,如果你能接受我才能给你洗。”
我震惊了,我还是不能放下仅有的自尊。我怎么能沉沦到让别人给我洗澡。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我的衣服完全湿了,丝袜也脏了,身体刚被水牢里的水泡过。我没办法就这样休息。
“你能给我洗吗?”我轻声问。
年轻女子点点头。
“好吧。”我艰难地说。
年轻女子开始给我松绑,松绑后,她给我戴上背铐,然后又开始为我按摩,直到我的双臂活动自如。
“谢谢。”我说。
“没关系。站起来。”年轻女子轻声说。
她打开我的手铐,开始脱我的上衣,我闭上了眼睛。我的心在剧烈地颤抖,羞耻感再一次控制了我。
她双手伸进我的裙子,轻轻地把我的长统丝袜卷了下来,从脚镣环内拿出,脱下。
很快,我赤身站在她面前,我无法抬头,巨大的耻辱感让我心潮起伏,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再次给我戴上背铐。然后,她把我领到沐浴间,我再一次被羞耻和受奴役的感觉占领,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年轻女子调整好水温,开始向我身上冲水,她远远离我站着,以免水濺到她的衣服,我象是动物园里的一只动物,驯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转过身体,面对我。”年轻女子轻声说。
我拖动脚镣,转向她,我闭上了双眼,我无法直视她,我低上了头。
温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水流刺激着我的每一个部位,我全身颤抖。
“分开双脚”年轻女子说。
我木然地听从,年轻女子用水流冲击我的下身。
我彻底沦为一个失去自尊的奴隶,一个低贱的女囚。我在这样的想法中沉沦、颤抖和无比兴奋。
水停了,年轻女子开始为我洗头,她的手很柔软,她轻轻地揉着我的头发,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彻底放弃自我的轻松和疲惫。
一股热流从我的头顶冲下,年轻女子冲洗着我身体上的泡沫。
终于洗完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镣和大腿上交叉的鞭痕。脚踝已经被脚镣磨红肿了。
年轻女子打开我的手铐,让我穿上上身的衣服,随后又把我从正面铐好。
“下面的衣服你自己穿吧。”她说。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我冲口而出,忘记了这是一个禁忌。
“39号,这里的声音是有监控的,我要是告诉你我就会被从这里赶走,你不能这样的,今天我已经很照顾你了,可是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帮你的。”年轻女子叹气着说道。
可我已经不在乎那些惩罚,我向往那些可怕的责罚,尽管每次我都后悔至死。
我拖着脚镣坐到床边,年轻女子转身走了出去。
我取出专为钉镣女囚设计的内裤,这是一款可以分开用纽扣合上的内裤,不需要从脚镣里穿来穿去。内裤穿好后,我拿出一双新的长统丝袜,卷好从脚尖套上,从镣环里拉出,然后轻抚到腿根。我交替穿好丝袜后,穿上棉质的睡裙。
熟悉的脚步声。她来了!我跪在床边。
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我低着头,直到她一双穿着鱼嘴高跟鞋和丝袜的脚站立在我的面前。
她拿着一副脚枷。
“39号,你违反了监规,不过你已不能承受刑罚,我和管教商量了一下,给你戴上脚枷,这不会太影响你休息。明天我会为你取下来的。”年轻女子说。
“坐在床上吧。地面有点脏。”她说。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我有点喜欢她了。
她扶我站起来,坐在床沿,帮我提起脚镣,把双脚放在床上,她把脚枷打开,托起我的一只脚,放在一个半圆形的缺口里,然后是另一只脚。放好后,她合上枷,在脚枷两边插上插销,在插销上锁上挂锁。
“不要下地走了,明天我帮你取下来。其实是要你上骑绳的,怕你受不了。”她说。
我浑身一阵过电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恐惧感从心中掠过。
年轻女子转身走了。
双手铐在前面,我感到非常轻松。我用手指试了一下脚枷的脚孔,很光洁,不会磨破丝袜。
黑色的脚枷套在我的脚上,纤细的脚脖从枷板中穿过,显得楚楚可怜,我轻轻躺下,灯灭了,来不及体会入狱的疯狂、刑罚的刺激和痛苦、刑具的束缚,我沉沉入睡。
醒来后,会有什么等着我呢?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深沉地入睡了。坦率地讲,牢房里的温度调整得很好,空气也很清新,可以感觉出这里的主人下了一番功夫,很快,我彻底失去了知觉,来不及做一个梦。
当我发觉有人在动我的脚时,我才醒来。牢房里亮着灯,因为没有窗户,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年轻女子坐在我身边。
我想坐起来,她阻止了我。
“我来查看一下你脚踝的情况。”她说。
她用白晳的手卷下我的丝袜,从脚枷和脚镣里褪到脚踝下面,仔细查看我的脚踝。
“你的皮肤太细嫩了,现在脚踝是红肿的,没有破皮,如果再磨的话会流血,作为一个女人,我建议你休息一天,否则你的脚踝会留疤。”她说。
我害怕了,那样会很难看。
年轻女子为我打开了脚枷,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段棉绳。
“用这个系在脚镣上,另一端系在腰上,注意,系好后穿裙子,绳子只能从裙子里垂下,脚镣只要离地就可以,不要提得过高。”她说。
我默默地接过绵绳,褪下裙子,按照她的要求把绵绳一端系在脚镣铁链中间,另一端系在腰间,然后把裙子穿好,丝袜理整齐,一条脚镣的重量全部被棉绳吊在我的腰间。双脚突然轻松了许多。
“跟我走吧,今天的早餐在上面吃,吃完你可以在女囚用品中心停留半个小时,随后有其他安排。”她轻声说。
我跟在她身后,由于脚镣被提了起来,我走路轻快了很多,只是脚镣仍不停地发出碰撞声。
在清脆的镣链声中,我走过过道,登上台阶,阳光和青草味道扑面而来,只是在地牢中关押了一天,我就感觉与世隔绝了好久。
年轻女子走在我的前面,她的身材很好,一身套装很得体,小腿上裹着肉色的丝袜,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一尘不染。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着我手上的手铐、脚上的铁镣,我感到一种奇怪的从属感。一种失去灵魂的空虚感。
穿过一条不长的水泥小路,我来一个三层小楼的底层,想到可能会有人看到我,我心中一阵不安。
门无声地开了,里面很宽敞明亮,好几个身着各种套装的女人或坐或站,她们都戴着眼罩。
原来是类似自助餐的早餐。
“半小时后我来接你。不要离开这里。”年轻女子说完转身走了。
我紧张地看着四周,当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一样双手戴铐,双脚钉镣后,我就释然了。
我分开双腿,走到选餐台边,开始挑选我喜欢的食物,就在这时,一个可笑的一幕发生了。
门开了,一个身穿着灰色套装的服务人员匆匆跑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手机,手机在响着铃声。
“1号,您的电话。”她说。
里面的餐桌边站起一个女子,身形匀称、丰满,服装很考究。虽然戴着一条细细的眼罩,但能看出她保养得很好。她伸出手,接过手机,她戴着手铐。
从接过电话那一刻,她从一个女囚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喂,是我。有事吗?”
“这样的事还要问我吗?”
“你让行政部经理接电话!”
她开始从座位走向门边,用手捂着手机的话筒,她脚下传来一阵响亮的脚镣声。
她戴着一副和我一样的脚镣!
令我吃惊的是,同样是穿着薄薄的丝袜,她却不用棉绳,只顾用双脚趟着脚镣走了过来。
我离门口很近,我赶快用戴铐的双手帮她推开玻璃门。
她拖着脚镣在门外的花坛边站定,开始在电话中生气地批评那个可怜的行政部经理,她的双手虽然被铐在一起,不拿电话的那只手却仍然在不停地比划。
她想走来走去,发现自己戴着脚镣,只好作罢。
此时,她忘记了自己的形象,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电话打完了,她恢复了平静。
“谢谢。”她把电话递给服务人员。我帮她推开门,她拖着脚镣走了进来,显然,她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笑着看了我一眼。
“吓着你了吧?”她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低头看了看我的脚镣,摇摇头。
“你的脚磨得很厉害。”她说。
我紧张地点点头。
我小心地走到餐台前,取完早点,坐在靠墙的桌子用餐。我感觉到她在注视着我。
很快,早餐时间结束了,年轻女子推门走了进来。我看到刚才打电话的女子招手示意她过去。
我没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到那个女人在这里的身份不同寻常。
“走吧。”年轻女子说。
我小心地分开双腿,避免脚镣碰到脚踝。
年轻女子带我来到隔壁的一间房间,这里靠墙放着一排排货架,我真的被这里的东西震住了。
这里有各式能够拆卸的服装,服装竟然是定制的品牌,分各个季节。另外还有各式内衣、丝袜、鞋,其中一个货架放着各种零食。
“到这里看看吧。”年轻女子说。
这里有各种深浅肤色的皮套、硅胶套。
“这是护腕,可以戴在手腕和脚腕上,这样就不会被刑具弄伤,而且看不出来。”年轻女子介绍道。
怪不得刚才的女子竟然那样大胆地拖镣走路,她脚踝上一定有护腕。
“你随便挑吧,刚才那个女囚已经为你埋单了。”年轻女子说。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她。”我问。
“在这里你只能服从,不要多问了,不然又要吃苦头了。”年轻女子说。
我挑了几件脚上的硅胶护腕,套在脚踝上穿上丝袜是看不出来的。
“就在这里换上护腕吧,我来帮你,等会有一个活动要参加。你把脚镣往上提一下”年轻女子蹲下身体,快速褪下我的丝袜,把一双柔软的硅胶护腕围在我的脚踝上,这是一种能透气的保护层,皮肤色泽,丝袜穿上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年轻女子解下了我的镣绳,沉重的脚镣当啷一声坠落在地,一双镣环重新卡在我的脚踝上,我试着走了两步,虽然痛疼,但皮肤不会被镣环磨到了。
“走路时慢一点,过两天就会消肿。不过这毕竟是重镣,常走动还是要痛的。”年轻女子安慰我。她打开我的手铐,拿出一条长长的棉绳和一副金属护腕,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顺从地把手背到身后,很快,我双手被吊在身后,五花大绑。
“跟我走吧。”她说。
我分开双腿,拖着脚镣,缓慢地跟在她后面,脚镣发出响亮的金属撞击声。
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又会有什么样的活动?
每走一步,双脚都会传出一阵钝痛,很快,我身体又开始渗出汗水。
我默默地跟在年轻女子身后,她一言不发。走过几道树木隔开的花莆后,我们来到一处用麻石铺成的小路,路边有些简易的草房,在路旁有一块空地,空地已集中了一些人,最为奇怪的是,路边的草地上居然有几头我只在电视里才见过的驴子。
会是什么样的活动?
心灵之约续九
我跟在年轻女子后面,脚镣在小路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很快,我们来到人群边,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好象她们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年轻女子见树荫下有两个凳子,便示意我过去坐。
我不安地看着她,我能坐吗?以我的身份?
年轻女子轻推了我一下,我拖着脚镣走了过去。
“还有一个囚犯没到,我们等一下。”她说。
我挺直了上身,背绑的绳索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可交叉的绳索让我的胸部令人尴尬地突出在前面。天气有点热,虽然我刚戴上护踝的硅胶垫,但脚踝在脚镣的折磨下仍发出一阵阵疼痛。
我不敢问今天要做些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充满刑虐色彩的事情。
没等一会儿,不远处的树从后小路上传来一阵脚镣声,是重镣的声音。
脚镣声音渐行渐近,不远处的几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她们要等的囚徒来了。
一个女囚从树后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押送的女人,那个女人手里提着一条鞭子。女囚和我一样双手背绑,双脚钉镣,她身穿浅色的套装,肉色的丝袜,咖啡色的皮鞋,低着头,长发呈波浪状披下来,我突然感到一丝熟悉,我好象见过她。
女囚分开双腿,拖着脚镣慢慢走到人群边站定,我注意到她双腿上交叉的鞭痕,显然在押送路上她被鞭打过。
“1号女囚带到。”女囚身后的女人说道。“跪下!”
女囚挣扎着跪下。
“今天是你第二次受刑,你知道吗?”女人问道。
“知道。”女囚轻声回答。
我听到女囚的声音,一下子想起来她是谁了,那个在餐厅打电话的女人!我无法想象一个有如此气度的女人跪在几个平庸的女服务人员脚下。此时的她全无威严,完全是一个等待受刑的囚犯。
“你也过去,和她跪在一起。”年轻女子推了我一下。
我慌忙站起身来,拖着脚镣走到她身边,跪下。
我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来到这里。
这时,女囚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她戴着面罩,但我仍能感觉到她在向我致意,她也认识我。
这是什么回事?
就在我们跪在地上时,,几个女人推过来两个四轮平板小车,小车上放着一个三角形的木架,我猛然想起这是什么,我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用怕,这不会伤着你的。”女囚轻声说。
“可我没有选择这样的活动。太可怕了。”我说。
“对不起,是我选的,我想让你陪我。”女囚说。
原来是这样。
“起来!”一个女人命令道。
我们努力扯动脚镣,站了起来。
“上车。”仍然是命令。
我们拖着脚镣来到车前,车前放着小凳子,是考虑到我们脚镣的长度不允许我们直接上车。
我用一只脚提起脚镣,站上凳子,随后另一只脚跟了上来。然后,再次重复,我上了车。
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她先把我的脚镣链子放在木架下面,然后撩起我的裙摆,让我两腿跨在木架上。
年轻女子开始摇木架上的一个装置,木架开始上升,我紧张得无法呼吸,但我知道,我只能接受,就在木架紧抵我的下身时,年轻女子停下来了。
这时,拉我陪绑的女囚也被固定在木架上,她看了我一眼,冲我点点头。我不知道应该恨她还是应该感谢她,我此时只顾全身紧张地发抖。
我们被固定好以后,一个女人牵来两头驴子,把它们系在车上,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会看到驴子。
“脱下她们的鞋子,开始吧。”一个女人命令道。
我的鞋子被脱了下来,我身体的重量一下子落在木架上端和我下身接触处,我急忙用只穿着丝袜的双脚踮起身体,我的苦难开始了。然而,这只是开始。
小车缓慢地前进,我们很快双脚开始支持不住,身体开始下坠,疼痛从下身传来,我急忙再次踮起双脚。就在这样的一次又一次疼痛中我大汗淋漓。身边的女囚也和我一样痛苦不堪。
人渐渐多了起来,我陷入恐惧当中,我会被示众吗?
在疯狂的痛苦中,我看到我的看守,我向她投去乞求的目光,但她只是摇摇头。我的双腿由于紧张抽搐,我的双手背绑在后无法动弹,在众人的目光中,我感到极度的羞耻。
围观我们的有工作人员,也有囚犯,因为我看到一些女装的女人戴着脚镣。
我和女囚痛苦地扭动,啍叫。
没有人救我们。
车停了下来,我们象两只动物一样被放在一座房子前面展示,我痛苦地闭着双眼,感觉这巨大的羞耻、痛苦和无助。
就在我痛苦难当的时候,年轻女子走上前来,为我们放低木架,我们得到了一点休息时间。
几个女囚走上前来,兴奋地看来看去,我从她们目光中看到的竟然是期盼,这难道是她们梦寐难求的体验?
一个年轻女囚拖着脚镣走上前来,她掀开我的裙摆,放肆地查看我的下身。她轻声地尖叫着,感叹这种刑罚的残酷。她用白晰的小手拎起我的脚镣,试试脚镣的重量,又看看自己脚上的脚镣,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我们休息了几分钟后,在围观人群的叫好声中再次被升起木架,骑在刑架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扭动、哀求。
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折磨,我们已无力用双脚支撑身体的重量,而众人的围观,彻底击溃了我心中仅存的自尊。我感到的一种完全的沉沦。
心灵之约续十
   小车在缓缓地前进,我低着头在木架上挣扎,痛苦和羞耻让我忘记了身边的一切,我感到身为囚徒的解脱,我在痛苦中得到了无法言状的放松。在不断地被架起、放下中,我的体力慢慢消耗,我的意志也慢慢消失,我渴望被放下,我又渴望继续这样的痛苦和折磨。
   在无尽的痛苦中,我流下了眼泪,没有人注意到,我为自己感到羞愧,我周围的朋友可能此时正在忙碌地工作,我的女伴们也许正在街上游玩,而我,却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以这样的一种方式逃避世界,如果她们也在看着我,我会如何面对?
   然而,我是多么渴望这样的情景,曾经它出现在我的梦境,如今变成了现实。在这样的现实中,我的自尊被击溃。
   在昏乱中,小车停了下来,我在泪水中睁开眼睛。我看到年轻女子冲我走了过来。我再次向她投去乞求的目光。
   然而,她的行动让我再次陷入羞耻的深渊。
   她解开了我的上衣,象对待动物一样扯下我的胸衣,然后,她卷下我的丝袜,让丝袜卷到膝盖,我平生第一次象一个妓女一样裸露在她的面前。
   其实,没有人认出我的面目,然而,我已然感到自己沦落到无可挽回。
   我没有勇气看我的同伴,其实,她的样子和我一样,只是,她比我多了一点坦然。
   小车继续前进,我在众人的目光中羞耻万分,随着体力的消耗,我开始全身颤抖。
   就在我们无力呻吟的时候,小车停下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被扶下小车的,我和同伴被扔在地上,只听到车轮的远去声。
   朦胧中,我转过头,看到我的同伴,她的样子让我心抽搐不已。
   她半靠在墙上,双眼微睁,卷发披在脸上,脸色红潮未退,汗水顺着脸颊慢慢流动,她的双手背绑在身后,胸前一片雪白,最让人心惊的是,裸胸上交叉着几道未退的鞭痕。
   她的双腿并在一起,努力保持女人的优雅,黑色的脚镣忠实地锁在她的脚踝上,尽管卷下来的丝袜有些难看,但对于一个受刑的女囚来说,这可能是最好的形象了。
   我知道,我和她一样,毕竟,这是在监狱。
   看到我在看她,她轻声说:“怎么样,让你受苦了。”
   我此时身体虽然感到虚脱,但内心却得到极大的放松,我竟然对她说:“谢谢。”
   她点点头,又叹口气,“看来我们的命运真是相同。”
   这时,年轻女子和另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们为我们穿上鞋子,穿好上衣,扶我们站了起来。
   我的腿已无法并拢,年轻女子见状拿出一根绳子,为我提起脚镣,把脚镣吊在我的腰间,然后,扶着我的上身,慢慢往前走去。
   “再见。”女伴对我说了一下,便在另一个女人搀扶下慢慢走开。
一小段路,我走了很长时间,年轻女子表现出极大的耐心。我对她产生的奇怪的感觉。一种渴望服从她的感觉。而她好像也乐于接受我这样的目光。
我在脚镣的撞击声中回到了牢房,年轻女子为我解开绑绳,放下脚镣,然后做手臂按摩,等我恢复知觉后,她轻声问道:“要洗澡吗?”
当然要,我几乎完全汗湿了。
“我想你可以为我洗吗?”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句话的。
“可以。”年轻女子说。
“也许我不应该对你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惩罚我吧。”我跪在她面前。
年轻女子静静地看着我,她知道我完全进入了女囚的世界。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脚踝,抚摸光滑的丝袜。
她扶我站起,撩起我的裙摆,卷下我的丝袜。
她要鞭打我。
在皮鞭声中,我看着她,我感觉到只有受刑才能体会从属于她的感受。
我的双腿一片火热。
年轻女子脱下我的衣服,卷下我的丝袜,取下脚镣护腕,为我戴上手铐,把我扶进沐浴间。
我再一次接受她为我洗浴。
冲洗完毕,年轻女子打开我的手铐,我拿出换身的裙装,一双新的长统袜,穿好。
“等一会我把餐点送过来,今天可以休息一会。”她一边为我上铐一边说。
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提起镣链,轻轻躺在床上。我把丝袜提到腿根,用手抚弄着袜边,鞭打在我腿上又留下一条条鞭痕。
这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疯狂的半天。
年轻女子在用餐时间准时出现,饭菜照例是很精致可口,我也习惯戴着手铐脚镣用餐。
心灵之狱续十一
疯狂的心灵在冷却之后,通常是难以忍受的身心痛苦。我一边吃着饭,一边体会这刚刚开始的旅程给我带来的肉体痛苦。我几乎不能正视自己,我无法想象自己会经历如此不可想象的经历,我更不能想象一个人竟然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完全放弃了自尊,而完全的放弃竟然能够带来一种心灵的莫大放松,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陌生,我感觉人类的精神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双臂由于背绑还是有点麻木,我的手指也没有往日的灵活,我低头看到自己双臂皮肤上如同蛇一样绑痕,双腿上一道又一道交叉纵横的鞭痕,紫色的鞭痕在丝袜下显得尤其惊心,长时间的受刑造成我的双腿仍在微微颤抖,双腿之间仍在钝痛,我慢慢清醒的头脑开始审视自己,我到底怎么了?
在沉思中,我吃完了饭菜,我的戴铐的双手很快习惯了同时行动,我把餐具收拾整齐,等待年轻女子的到来。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她来了。
在钥匙转动时,我已轻轻拖动脚镣跪在一边。
一双黑色的无带皮鞋来到我低着的头前,我附下身体,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她没有拒绝。我看着她圆润的脚踝,想象着她戴上脚镣的样子。
“你应该休息一下了,如果这样不停地受刑你会吃不消的。”她轻声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被安排了什么样的活动。”我轻轻地说。
“看来你的朋友很了解你,只是今天1号很喜欢你,给你加了点内容,累了吧?”她又说道。
“是啊,有点。”我仍低着头,经过那样的游行示众,我已觉得羞于抬头。
“你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下午1号约你,到时我来提你。”她转身锁上牢门。
我扶着床边站起身来,在脚镣的碰撞声中,我踱到门边,我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思绪一片混乱,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又要找我做什么。
我拖着脚镣来到床边,躺下,很快,我沉沉入睡,我太累了,累得来不及做一个梦。
“39号,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一下子惊醒了。
是我的看守,那个年轻女子,她就站在我的床前。
我急忙撑起身体,把沉重的双脚挪到地面,在一阵铁链撞击声中,我穿好鞋跪在她脚前。
“休息得怎么样?”她轻声问。
“很好。”我小声回答,依旧低着头。
“跟我走吧。”她说道。她弯下腰,用白皙的双手为我把堆在两脚间的镣链提起、拉长放到脚后。
我对她的细心非常感激,我不知道怎么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只能低低地说“谢谢”。此时,过于密集的刑罚已经彻底把我变成了一个囚犯,我习惯并很乐意的接受了我自己的身份。
我拖着脚镣走在她身后,她有意放慢脚步,让我能够跟上她。
她的背影很挺拔,一双结实的小腿包裹在浅色丝袜下面,随着脚步起伏,脚背上丝袜的皱折时隐时现。
虽然双脚上戴着一层护踝,但脚镣的不断摩擦仍然给脚踝带来阵阵疼痛,我在这疼痛的折磨中缓缓前行,脚下有节奏的镣链声把我深深地带入到角色之中。
我踱到台阶上面,跟着年轻女子走进一条林荫小道,偶尔经过的工作人员也见怪不怪,径自从我们身边走过,我低着头,拖着脚镣往前走去。
小道尽头,是一个古典式的建筑,屋檐下挂着宫灯,灯上写着隶体“茶”。
听到脚镣声临近,门竟无声地开了,一个穿旗袍的女子在门后示意我进去。我看着年轻女子,她点点头,让我自己进去,她轻声说“等你们聊完了我会来接你。”说完,她转身走了。
我怔在门口,我习惯了被押送,现在我一个人站在这陌生的地方,我有点不知所措。
“进来吧。”门口的女子说。
我拖动脚镣,在清脆的铁链撞击声中走进门里。
一个茶社!
“跟我来。”服务小姐说。
我跟着她走到里面的一个包间,随后,她带上门走了。
“是你!”我说。
原来她就是一号,那个打电话的女老板、那个让我陪她受刑游街的女囚。
她换了一身浅色的休闲裙装,靠在墙边的沙发上,桌子上已然摆好了一套茶具,一个小巧的茶壶冒着热气,是铁观音。
“想看看我脸吗?”她笑着说。
“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我嗫嚅着。
她抬起双手取下了脸上的眼罩。
一张精干端庄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虽然保养得很好,我仍然能够看出她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女人的脸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
我知道,这是一个对我信任的举动,我迟疑着用戴铐的双手摘下自己的眼罩。
奇怪,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被审视的不适,更没有因为自己拖镣戴铐的形象感到无地自容,也许,这就是同类的感觉?
“你真年轻,我好羡慕。”她直起腰,伸出双手开始倒茶,手铐丝毫没有让她动作迟缓和不协调。
我拖着脚镣坐到她对面的沙发椅上。
她换了一下双腿的姿势,桌子下传来一阵铁链的响声。
我第一次在这样一种怪异的情景下和一个有着同样爱好的人面对面。
“怎么样?休息好了吗?”她问。
“休息好了。”我答道。
“放松一点,我们是同类,不是吗?叫我周姐吧。”她浅笑道。“你的明姐也是我的好友。”
听到这里,我紧张的感觉慢慢消失了。
“觉得自己奇怪吗?”她用手指指桌下。
“我确实觉得自己很奇怪,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
“说说你的想法。”她说。
“我觉得是不是和前世有关,比如,前世我是一个罪犯什么的。今世还要继续服刑。”我说。
“我倒是觉得这和X有关,你难道没有快乐的感觉吗?”她说。
“是有,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和X联系起来。”我说。
“我从中学毕业就明显感到自己有些异样,后来我买到李银河老师的书,知道这是,但李老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形成这样一种精神状态。”她说。
“我也在网上看到不少资料,说实话,以前我好恨自己,讨厌自己,不过现在接受自己了。”我说。
“我倒是觉得这应该围绕X发育来看自己,我们这群人应该属于X发育较早的一类,在生理发育超过心理发育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生理紧张如何释放,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回事,更不知道这是来源于X发育的心理紧张,当然,这时有一个合适的对象引导把这种感觉释放到正确的方向,问题就解决了,就好像宝玉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遇到了袭人。否则宝玉不知道怎么办也会变成和我们一样了。”周姐好象在自言自语,两眼并没有看着我,却在把玩手腕上的手铐。
“周姐,你说得确实有道理。我以前没这么想过,不过回想起来确实是这么回事。”我说。
“知道你的看守吗?”周姐说。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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