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女奇冤
(1)
话说清朝嘉庆十二年余杭县乡下有刘吴两家,刘家只一个女儿,名叫刘玉佩,生得十分美貌.吴家有两个儿子,长子吴德明与刘玉佩从小相识,青梅竹马.及到年长完了婚,因吴德明在城内找得生计,合家搬到县城内居住.刘玉佩与吴德明乃是恩爱夫妻,新婚燕尔,两情相悦,不在话下.
却说一天晚上,夫妻两人吃过晚饭,俱觉十分困乏,早早便睡了.次日早上,刘玉佩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头痛乏力,眼皮十分沉重,几番努力,好不容易张开了眼,只见身傍的吴德明躺在血泊之中.用手推时,却是一动不动.再看自已双手不知怎的都沾满了血.右手竟还握了一柄牛耳尖刀,不由一惊.以为是在梦中,将眼闭上,晃了晃头再张开眼来,可还不是刚才一番情景.正没理会处,只听门外人声嘈杂,随之是敲门声.刚才挣扎下床,待得要去开门,房门命却被人踹开.一群人拥进来,正是些邻居.为首几名公差,上前夺下她手中尖刀,将她双手扭到背后用铁拷锁了,又取出铁链,套上她头颈.她还没反应过来,巳是被锁拿住了.
那些左邻右舍,七咀八舌,说的是:“啊,刘小官人叫人杀了!”“死得好惨!”“竟是刘玉佩杀的?!”“可不是,她手中还拿着刀!”“不会吧?!”“怎不会? 房门是从里面上了闩的,不是她杀的还会是谁?”“唉,这小娘子长得好俊,平时和和气气的,想不到竟如此狠毒!”
刘玉佩这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意识到恩爱的夫君竟已横尸床上,从此天人永隔,再也不能相聚了.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待要上前,却被铁链紧紧栓住,动弹不得.这才想起自已己被认为是杀人凶手,不由心中发忿,忖道:“我与郎君是恩爱夫妻,我怎会杀他? 这分明是误会,一定要讲清楚.”便又哭喊:“弄错了呀! 小女子怎么会杀死自已丈夫?快放开我,追查杀人凶手要紧!”谁知当即招来一片呵责声:“抓什么杀人凶手?! 凶手就是你自己!”“进门时刀还在你手上,不是你杀的还会是谁会杀?”刘玉佩被这一顿枪白,心也乱了,竟想不出怎么对答.只能痛哭喊冤.却是由不得她,被几个公差簇拥着上了街,押到县衙,先行收监.县官带了忤作等一干人员下去勘查现场,召集四邻前来问话,又锁拿了人,忙了一天,次日才升堂问案.
刘玉佩被押在女牢中,女禁子将她双手铐在身前,又上了一付二十斤重的脚镣,颈部还用铁链栓在墙上铁Ring里.刘玉佩在牢中又是悲悼丈夫,又怨公差不细心勘证,不由分说将自己锁了.但想到自已与丈夫向来十分和洽,自已又未杀人,必能分辨清楚.因此只盼早些开堂,还自已清白.刘玉佩在牢中一阵悲痛,一阵气愤,心中乱得紧,一夜不曾合眼.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的睡了片刻,牢门便又打开,几名公差将她押去大堂听审.
到得堂上,县官早已坐定,两傍是两排公差,堂下则是挤满了赶来看问案的百姓.刘玉佩被按压跪在堂上.问了姓名,年令等.刘玉佩正要开口叫冤.县官却巳一拍惊堂木,喝道:“吴刘氏,你是如何与□夫合谋杀死亲夫的,快快从实来!”刘玉佩一惊,怎么一开口便坐实我谋杀亲夫?怎么又冒出一个□夫来了? 当即大声喊冤: “小女子不曾杀人”接着又补了一句:“小女子乃是清白女子,哪来什么□夫? 请大老爷明鉴!”
县官喝道: “你说没杀夫,昨天众人见你一身血污,手拿利刀,房门是从里面栓上的,怎不是你杀的? 你与邻居陈怀仁通□巳有多日,怎说没有□夫?”刘玉佩更觉冤曲,邻居陈怀仁虽然见过几次面,印象中是个老实书生,但连话都没说过一句,怎么成了通奸? 当下便不住叫冤.
县官道:“谅你也不肯招,带陈怀仁上堂.”一阵堂威声中,一个身披刑具的男子押上了堂,却也不住叫冤,绝不承认与刘玉佩通□. 县官大怒,吩咐传证人.
第一个证人是邻居周老头.这人甚不老实,屡次言语调戏刘玉佩.上得堂来,指证陈怀仁与刘玉佩早有往来,但到吴德明不在家时,陈怀仁便到刘玉佩家鬼混,门外经过,只听得两人Lang言谣笑,不是通□又是什么?”刘玉佩听到他当面造谣,十分气愤,大声叫冤,并反指周老头的不端行为. 县官大怒.这个刁妇竟敢反诬证人,真是十恶不赦,下令掌咀.
两个公差上前,一个揪住刘玉佩的头发,向上一提,又向后一扯.刘玉佩不由得头向上一扬.另一个过来右手狠狠一掌,掴在刘玉佩的左颊上.刘玉佩只觉一阵疼痛,头被打得向右一拧.接着右颊上又挨了一掌,还未回过神来,己被左右开弓掴了二十掌.公差力大手狠,打得刘玉佩疼痛难忍,双颊登时肿了起来,牙齿摇动,口角淌下鲜血.刘玉佩原以为上得堂来,必能讨回公道.不料冤曲未伸,又挨了一顿痛打,心中又冤又苦.但也被打朦了,不敢再大声叫屈,只是哭诉冤枉.县官见她己被打得梨花带雨,却还不肯招,又叫第二个证人.
这个证人乃是邻居媒婆王大娘,此人乃是水浒中王婆一类人物.上得堂来不但指认刘玉佩与陈怀仁的□情,并道出亲眼所见两人苟且之事.据她说前天见吴德明出门,午后便去刘玉佩家串门,进得门见无人,去推寝室门,却未上闩,顺手推门进去,谁知床上赤条条两个人正在兴云布雨,却正是刘玉佩陈怀仁两人,不由大吃一惊,慌忙回家.天黑时见吴德明回来,便向他道了此事,要他小心.次日天明,走过刘玉佩家时,见门下似有鲜血流出,以为是吴德明将刘玉佩杀了.谁知Tian破窗纸一看,却是刘玉佩将吴德明杀了.不由大吃一惊,回过身来, 正巧有公差经过,连忙告知,叩门不应,破门而入,见刘玉佩尚手持利刃,正要逃逸,被当场拿住.刘玉佩听了惊得呆了,却似从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都凉了.被这王大娘一说,竟是天衣无缝的通□谋杀亲夫的铁案.堂下众人起先看引如此美丽纯洁,似花似玉的女子,都不信她会是杀人凶手,现在听了一干证人的陈述,都不由不信.
那边陈怀仁又大声喊冤,力陈从未与刘玉佩Jiao往.县官大怒,喝道:“这□夫十分刁恶,必是与Yin妇合谋,杀死亲夫,图谋逃往外地.谅也不敢招,与我着力打.”当下把陈怀仁拖翻,打了四十大板,打得陈怀仁死去活来,只是不招,还痛骂冤枉好人,必有恶报.县官大怒,喝令大刑侍候.当下将陈怀仁上了夹棍,三收三放,陈怀仁便昏死了三次.巳是气息奄奄,却抵死不招.县官下令狠狠的收,公差狠命一收,陈怀仁只惨叫了一声,便死了过去.那县官办案十分老练,见状知己出了人命,却是毫不慌张,趁他不能声辩,说道:“既是认了罪,让他画押.”公差会意,将陈怀仁的手沾了朱砂,在供状上按了手印,县官又命将陈怀仁收监.公差拖着陈怀仁下了大堂.
刘玉佩看到县用刑如此狠毒,惊得呆了.又看到陈怀仁己招认,料得对己更为不利.原来坦然的心情巳转为惊恐紧张,隐隐觉得己陷身于一个罗网之中,无法自拔,正在忐忑不安之际.又听得县官喝道:“现在□夫己招了,吴外氏你可认罪”刘玉佩只觉有口难辩,但又心有不甘,只能哭喊冤枉.县官冷笑道:“好个刁妇,不给你看看王法利害,谅你也不招!”下令:“给我重打四十大板!”公差一拥齐上,先将她脚踝踩住,刘玉佩刚觉足部一阵疼痛,接着一头秀发又被掀住,向前狠命一拉,不由向前一扑,跌倒在地.她的双手原己被铁链锁住,现在伸在身前,也被踩住.一个公差将她玉肩死命压住,她的下衣也被褫去,露出雪白浑圆的Tun部.按律对妇女应可隔衣杖责,但刘玉佩犯的乃是通□杀夫的Yin恶大罪,依律可凌迟处死,因此可褫衣行刑.她的下衣被褪到脚踝,两条圆润光洁的大腿也可一览无余.
刘玉佩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己被赤裸腿Tun,又羞又惊,待要挣扎,只是手脚都被踩住,双肩又被压住,再也抬不起身来,只能扭动身躯.刘玉佩的肉体洁白丰美,再加柳腰款摆,Tun部扭动,甚是动人.不但堂下众人,连用刑的公差也都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Tong体,不禁都看得呆了.还是县官先回过神来,喝道与我着力打.公差这才想起自身职责,当下收起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挥杖,狠命痛打.
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阔的竹板,用刑时大有学问,因用力大小,收杖缓急,可控制轻重深浅.打得浅时用皮开肉绽;打得深时,表皮不破,却能伤筋断骨.若收了受刑人钱财,急下猛收,听起来辟拍之声不断,受刑人却痛苦不重;反之,收了对头钱财,则下手狠毒,可叫受刑人痛得死去活来.当下公差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刘玉佩因此吃足了苦头.
第一杖下来,刘玉佩只觉Tun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还未开口,第二杖又下,这一痛较前更重. 一连十几杖,打得刘玉佩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Tun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Xing命之忧,尽可放手施刑.公差一陈狂风Bao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刘玉佩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公堂;接着,刘玉佩被打得声嘶力竭,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Yin;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 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刘玉佩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 这时刘玉佩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Tun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Niao的丑态.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十五下! 十六下!......”却是永无尽头.刘玉佩纵然坚强,却也禁不起这等酷刑,打到四十下时巳是汗湿衣衫,昏死过去,瘫倒在地.公差将她秀发揪住,仰起头来,问她招不招时,她巳是娇喘不止,哪会开得出口来.
老□巨滑的县官见她已瘫软,揪发的手一用劲,堂上下只见她头部向前点了几下,似己服刑认罪.当下又掷下供状,扯住她手按了指印.县官见她己画押,当即下令收监退堂.
刘玉佩这一画押,便成了己认罪的通□谋杀亲夫的十恶不赦的死Qiu,按律难逃凌迟之罪.当即给她上了大枷,脚上钉了死Liao,收入死牢.到得牢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刘玉佩才醒来,只觉Tun部剧痛,手脚都被锁得死死的不能动弹.昏昏沉沉中只记得丈夫被杀,自已被屈打成招,心由又悲又怨,只是怎样也不知如何会罹此奇祸.到得次日才知已被初审定罪,只等省府两级审定便要凌迟处死.又得知陈怀仁己在牢中畏罪自尽,不觉心中一动,但继又想着,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只要留得活命,不信便无昭雪之日.
刘玉佩在牢中过了数日,因颈载重枷,双手被铁拷紧Kao身前,双脚又钉上了几十斤重的铁Liao,痛苦不堪.要解手时更是不便.上便桶时挣扎过去,用载着铁拷的手解开腰带,便后又要弯腰摸到下衣拉起.眼被大枷遮住了,看不见下面,只能双手乱摸.平常手Kao在两手间用铁链相连,有活动余地;但她的手Kao双手间用铁杆锁死,两手紧拷一起,双腕间只有一寸距离,甚难活动.且铁拷极紧,又是生铁铸成,极为毛糙,几天下来双手腕部都已擦伤.每次挪动时生铁擦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痛得锥心.到后来刘玉佩每有便意时便心惊肉跳,必是忍了又忍,直到实在熬不住了才去排便.每解一次手便是极为痛苦的一阵折磨.弄得刘玉佩都不敢去解手,熬不过了就Niao在身上.但这不但污Hui潮湿,且Niao液沾湿下身,又弄得Tun部伤口溃澜,疼痛难忍.几天后刘玉佩不堪其苦,被折磨得差点只想一死了之,只是想着还有两次复审,总有昭雪机会,这才强熬痛苦,盼着出头.
刘玉佩在牢中不但肉体痛苦,心情更是痛苦.一会想到夫君己逝,恩爱夫妻竟成永诀,不由悲从中来,更痛恨杀人凶手.继而想到不但凶手不能绳之以法,却把自己诬为谋杀亲夫,且不知从哪里又弄出一段□情硬栽在自已头上,真是天大冤枉.心中悲伤,凄苦,怨愤等情,此去彼来,混乱之极,痛苦万分.一会想起案情于己不利,心中着慌.一会又想自己谨守妇道,怎会杀死恩爱夫君,纵有种种嫌疑,但天道正义自在人间,只要自己坐得正,站得直,必有伸冤的一天,心头稍宽.但又想到这次上堂不由分说便受了毒刑,还在刑余昏迷之际被强按了手印,画押认罪.如再遇到昏官,用起酷刑,这种痛苦,便是想着也是心惊肉跳,怎熬得过去.又想到种种离奇之事,丈夫被杀自己怎会一无所知? 又怎会一身沾血,手持凶器? 且房门怎会是从里面栓上的? 邻居又怎会诬指自己的□情? 她纵然冰雪聪明,也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且身上疼痛难忍,心里悲忿Jiao加,无法静下心来细想,只盼这一切只是个恶梦,一觉醒来,便能恢复日常安乐的生活.只奈每天醒来,却总是在黑牢之中,希望便又幻灭. 又过了一段难熬的时日,终于将刘玉佩提出监牢,上得堂来,县官吩咐两名公差将她押至杭州府复审.刘玉佩听了心头一松,觉得总算盼到出头之日了.
(2)
公差押解刘玉佩上路时又给她换了一套刑具,将那付套颈大枷换了连手的铁枷.原来枷有两种,一种只枷住头颈,双手另上一付手枷,可用手托着枷行走.另一种用于重犯或怕犯人反抗的,则是在枷前部还有个圆孔,分开时便是两个半圆缺口,合拢肘便将双手在腕部枷住.将头颈和双手锁在同一付枷上.这样双手不但不能托着铁枷,减少痛苦;而且手臂酸痛不支时,还会牵着头颈屈曲向下,更增痛苦.通常犯人戴上此种大枷,不消半天,便困苦不堪. 而且戴得十分残酷,她手上原有的铁拷没有除去,只是将Kao向下狠命一推,在Kao上一寸处再用大枷锁锁住.因此双手被Kao得更紧,不单是腕部,便连肘部也被硬并在一起.原来的手Kao深嵌入伤口内,使她更是痛上加痛.
这次刘玉佩上的不但连手,而且是特重铁枷,足有四十斤重.一戴上就压得她几乎站不起身来.好容易硬撑着站了起来,挪步也十分困难.因为脚上铁Liao换了一付更紧更重的.牢中原用的一付较宽松,刘玉佩偷偷将裤脚塞在刑具和皮肉之间,因此走动时还不感十分困难.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塞入布料.每挪动一下,粗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脚踝处肌肉很薄,皮下便是骨头.皮肉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佩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苦压倒.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却不住将她调戏凌Ru.稍一不从,便是一顿Bian打.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肉,只给了她一个馒头.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得双眼流泪.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流,痛得锥心.刘玉佩原是个烈Xing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佩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道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色,却看得出是个绝色美女.尤其是那一对明媚的眼晴,秋波流转,充满哀怨悲愤之情,任谁见了也觉楚楚可怜.继而便觉好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会是个重犯,便七咀八舌向她询问.刘玉佩是一个良家女子,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围住,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有人见她Chun枯舌焦,给她拿碗水喝.刘玉佩正渴得难受,见得水来,一饮而尽.又听到问的多是她犯了什么罪.心中一苦,刚说得一声冤枉,便泪如雨下.当即连哭带诉,将自已冤情从头诉说,还未说到一半,公差己是醒来,听到她的哭诉声,出来一看,见已有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大怒,上前把众人驱散,将她拖起,押着赶路.
不一刻转上小路,到一树林,将她押入林中,连人带枷用铁链K在树上,剥得赤条条的.拿起皮Bian对她赤裸的雪白肉体便是一顿残酷的狠柚,不几下便打得她放声惨叫,又被堵住了口,只能闷哼.公差一边Bian打,一边问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乱动.刘玉佩起先忍着痛不应,但Bian如雨下,直打得她痛彻心肺.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流着泪拼命点头.公差从她神色,知道这个美貌女子已被折服,取出堵口物,问她服也不服.刘玉佩那敢违抗,只能低声认错.但公差还不住手,直打得她浑身冷汗,痛得死去活来,一再叫饶,保证今后决不再对别人开口说话时才仃了Bian打.还恶狠狠地教训她,再敢乱说乱动就敲掉她满口牙齿,再割掉她舌头.
晚上在客店歇息,三个人开了个房间.公差吃了晚饭,打水洗了脚,便来开了刘玉佩的铁枷.刘玉佩觉得身上一松,连忙开口道谢.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Kao住的双手扯过头K在床架上.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棍,将她双脚劈开Bang在棍上,再将水火棍两端Fu在床脚上.刘玉佩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一个公差脱了衣裤扑上前来,将她压在身下.刘玉佩只觉下身一痛.就觉得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已的□□.刘玉佩又羞又气,拼命挣扎,但她手脚都被K死,只能腰部挪动,幅度有限.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脱,当即被□污了.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急不及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Xie了,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Yu是此中老手,刘玉佩见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你竟如此粗Bao,岂不是Bao轸了天物.当下咀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揉刘玉佩的Ru头.刘玉佩的身材修长苗条,一对Ru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挺向上.Ru头被揉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对美Ru也颤抖不止.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抚弄下,刘玉佩慢慢松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佩只觉得Ru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湿了.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XingChun药.那一阵揉动抚弄,再加上Chun药药Xing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况且刘玉佩已不是处女,刚尝过夫妻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佩的□□,揉弄她的□□.这□□是何等敏感之处,刘玉佩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Ji动,只觉下身空空的十分难受.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哼叫.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污了.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佩虽是个贞洁玉女,也被他弄得Yu火焚身.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佩这时已是香汗淋淋,娇喘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当夜两个公差轮流上阵,将刘玉佩弄得Xie了又Xie,死去活来.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窗纸偷窥,看得Ji动不止.却不知她是着了Chun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Yin妇,死到临头还宣Yin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日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Chun风,对她也就宽大了些.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Jiao不了差.因此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佩登觉轻松了些.路上凉风吹来,刘玉佩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走不快.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日.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KBang行事.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这两人昨夜己被撩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见的绝色美女,惊为天人.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欢.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只苦了刘玉佩,被Chun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夜.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活来,下身肿Zhang流血.次日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就这样的,短短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好容易捱到了杭州.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说她如将途中遭遇乱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刘玉佩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
(3)杭州府再受酷刑
到了杭州,发下女牢.总算给她换了刑具,双手戴上了带链手Kao,脚上换了付较轻的脚镣,看管的也都是女牢卒,免去了凌Ru□污之忧.刘玉佩喘了一口气,心想这次点总能雪冤了,一心等着开审. 偏那杭州府甚是忙碌,拖了好几天才开堂,等得刘玉佩心急难忍.
复审时将她押上公堂,那知府早己收了贿金,又见县里文书办得甚是清晰,人证物证一应具全,还有□夫已画押认罪,且已畏罪自杀,连这女犯也已画押,料想不过是官样文章,可以速审速决.不料女犯人一上堂便开口喊冤,推翻全部供词,一口咬定当时是刑余痛昏之际,被按了手印,Gen本没认过罪.接着又诉说自已新婚燕尔,夫妻恩爱,尽人皆知.不知丈夫为何人所杀,请大人为她伸冤.虽是连哭带诉,却是口齿清楚,条理分明,兼且貌美如仙,泪流满面,十分引人AI怜.任谁见了,也都不信这样秀美端庄女子会是个杀人凶手.知府情知遇到了麻烦事.但恃着县里文书人证物证齐全,况又是在凶杀现埸擒获,除了公差还有十多个邻居亲眼见她手持利刃,并见门是从里栓住,都有具结作证.通□事也有目睹□情的证人.分别是个铁案,当即拍案怒斥这个刁妇又想翻案,倘不认罪,又要用刑.
刘玉佩好容易盼到开堂,满怀希望,见那知府耐心听自已诉说,顿觉有了指望.谁料刚说完就被痛责,接着又要用刑,心中又惊恐又悲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叩头叫冤.那知府却是不理,只叫公差给她上拶子.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公差一声喊,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刘玉佩面色苍白,双脚乱蹬.公差喝问她招也不招,刘玉佩早己横了心,今天如不能昭雪,宁可死在公堂上也决不肯招.公差见她熬刑,又用力一收.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她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那些公差乃是熟手,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知府见这娇美女子竟如此刚强,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给我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公差听知府口气,知道这女子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夾到中午,刘玉佩己被夾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Yin妇,你一天不招,就一天ˇ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刘玉佩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痛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掙扎扭动,却也減不得半分痛苦.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出水来.不但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衣衫也都湿透.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襯得她双峰Cha云,柳腰婀娜,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俱各兴奋Ji动,觉是无上乐事.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这样直耗到下午,刘玉佩还是死命不招.
知府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这么一个娇美女子.当下吩咐收了拶子,大刑伺候.刘玉佩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浑身肌肉一紧,以为又要一陈狠?,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这才甦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正要叩头道谢,再请大人雪冤,不料上来两个公差,将她Qiu衣剥去.她里面没穿X衣,当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Bao露在堂上堂下上百对眼睛之下,不觉大羞.待要掙扎,却是刑余之际,早己痛得?身瘫软,那动得了分毫.接着公差将她向下一压,将她俯伏在堂上.她只道又要受杖刑,正咬了咬牙,准备再顶一阵.不料公差又是一声吰喝,这次却听清楚了,是“大刑伺候!”,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以为已熬过了这一关,谁知刚才以为是痛苦的顶点,还只是个开端,更惨酷的大刑还在后面.
当下只听当啷一卢,一付夾腿刑具,三Gen連着绳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两个公差熟练地将三Gen硬木套上了她小腿近足踝处.堂上又问一声:“那刁妇是招还是不招?!”刘玉佩这时己是万念俱灰,心知难逃此劫,勉强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头.那知府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两边公差一声吰喝,使劲将夾棍一攻.三Gen硬木,猛地将她的腿骨狠命一?.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夾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还真算不了什么.当下一声惨叫,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公差取来一碗涼水,一个人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赤裸的Xiong膛泼了下去.她被这冰水一Ji,悠悠醒夹,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知府又再喝问招也不招,正在踌躇之际,那个文书看出这个英勇秀美女子已在动摇.忙下得堂来,先对她怜惜地摇摇头,又低低地对她说这案子是人证物证俱全的铁案,决无翻案可能.不招只不过是教皮肉多受苦,到头来还是要招的,何苦多受活罪.刘玉佩从被捕后还是第一次听到公人对她用怜惜的口气说话,心头一热,更觉委屈,不由放声痛哭.
文书见她失声大哭.知她己到了放?抵抗的边?,当下又进一步劝诱,官府酷刑多得无数,拶子夹棍还只是普通的刑具,更有那惨酷的妇刑,若要用上,真不知会将您整到如何惨状.我见您这么一个年轻女子,于心不忍,给您指点迷津.别硬挺了.这是您命中一劫,逃不过的,认了命吧.这一番话正说到刘玉佩心坎中,从出事时起.怎么也想不通会有这天大?事,莫非真是命中有此一劫.既躲不过去,何必再多受酷刑折磨之苦.当下痛哭流涕,低头认罪.
知府见这个年轻美貌女子已被制服,怕她再说手印是昏迷时被人捺的,掷下她在县里的供状,叫她自己再说一遍.刘玉佩无奈,只得再读一遍.一面读,一面心中凄苦之极,哽硬咽咽的边哭边读,好一会才读完.读完后那悲惨之情,失夫之痛,受冤之愤,连带多日来所受的凌Ru折磨,一齐来到心头,禁不住放声痛哭.
堂下的人见这个刚强的美女终于认罪,无不称颂知府英明果断.有那老成忠厚的,见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身赛雪的肌肤和丰美的肉体难逃千刀万剐之苦,为她凄然.也有那好色之徒,好容易遇到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平时要想看一下手臂都只是痴心梦想.今天被剥得赤身裸体的当众受刑,俱是兴奋不已.见她招了供,以下好戏谅已无缘看到,便Jiao声叹息. 刘玉佩已被Jing神和肉体上的巨大痛苦压倒,对周围反应早是顾不到了.当下被架下堂去,押回女牢.
(4)狠臬台妇刑B供
知府将案卷备齐,上Jiao同在杭州府城的按察使衙门,由臬台定案.臬台看过,乃是谋杀亲夫的逆?重案,不敢怠忽,当即开堂复审,也就是作最后审定.刘玉佩被提上堂来,臬台因案有□情,喝令刘玉佩抬头一看.刘玉佩己受尽折磨,憔悴了不少,但仍看得出是个绝美的女子.尤其是一对烏黑的凤目,依然是明媚动人.那臬台是个清官,官声不坏,别人也不敢对他行贿,只是他是个理学君子,讲究的是以天理抑人慾,最恨的是男女苟且之事.如今见了这样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和婀娜的身材,早就心中暗惊,想原来是这样一个姣美的尤物,无怪会引诱男子,生出□情,再致谋杀亲夫.他生平不好女色,深恨Yin妇,尤其是美貌的Yin妇,更是深痛恶绝.当即冷冷的问了姓名,籍贯,年令,正要开审.刘玉佩好不容易盼到今天,也知这是最后一审,如若有失,便要坐实谋杀亲夫之罪,被活活凌迟了.兼又听说这位臬台乃是个清官,不禁又生出希望,因此極口喊冤,请青天大老爷昭雪,捉拿真凶,为先夫報仇雪恨.
臬台一听这个原己两次认罪的Yin妇今天居然要翻案,莫非认为他好欺;又想也许刚才喝令抬头,被认为是贪她美色,有可乘之机.当下喝道:“胆大刁妇,你的□情有邻居指证,谋杀亲夫是当場拿获,手持凶器,门又是从里面闩住的.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说?”刘玉佩那肯认罪,仍是不断分辩.臬台也不愿和她纠缠,喝道:“好个□刁狠毒的Yin妇,给我用夾Ru大刑!”原来这个臬台认定万恶Yin为首,最恨Yin妇,因此收集了不少专对付女子的妇刑,如夹Ru,Bian打□□等,不一而足.这些原是法外之刑,但他自恃清廉,从不收贿,且破过几个大案,深得各方倚重,因此放胆用刑,毫无顾忌.
夹Ru刑乃是用两Gen硬木棍放在Ru房上下方,木棍两端穿有绳索,收紧时便可将Ru房狠?,乃是十分残忍狠毒的酷刑.当下公差一声喳,将刘玉佩的上衣剥去,赤裸上身受刑.刘玉佩的一对Ru房浑圆结实,洁白如雪,是Ru房中的极品.那些公差也不顾怜香惜玉,将木棍夹在一对美Ru上,使劲将绳一收.那木棍夾的是Ru房Gen部,这Ru房乃是女子最娇嫩之处,刘玉佩被这一?,只觉一陈剧痛,夹棍渐渐收紧,那痛不住加重.刘玉佩已痛得面色苍白,却只是死命咬牙忍痛,不发一声.臬台见她很能熬刑,越加认为这是一个极恶悍妇,下令狠狠用刑,不得见色起意,徇Si卖放.公差被斥责,心中不愤,随即不顾死活地狠命收紧,刘玉佩痛彻心肺,昏死过去.公差用冷水泼醒,将夹棍向Ru头移近再夾,越近Ru头便越是敏感,这一下收?,直夾得她四肢抽搐,满身冷汗,却还是抵死不招.
公差见这美貌女子不料竟如此坚强,卻也知臬台大人Xing情.女犯如是丑陃,倒也罢了;若是个美女,又能够挺刑,必被认为是为美色所惑,不肯下手,以前也曾受了不少冤气.今天这女犯美如天仙,偏又是勇敢刚烈,死不肯招,怕再被怀疑.只得使出最毒一招,将夹棍移到Ru头上再?.那Ru头是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这两Gen硬木狠?,那痛苦之惨烈,实非文字可以形容,直夾得刘玉佩浑身乱抖,小便流了一地,又昏死过去,只是仍不肯招.
臬台大怒,喝令用毒辣的锡龙缠身大刑.公差当即搬来一套刑具,那刑具一端是个大?炉,另一端连了不少弯曲的锡管.锡管硬中带软,可套在人身上然后抽紧,恰似一条锡龙盘在身上,故称锡龙缠身.刘玉佩不识得这是何物,但见那边在炉下烧起烈火,心中着慌.她刚受了夾Ru酷刑,只觉比拶子夾棍厉害多了,拼了死才撑了过来,如今又不知有何毒刑加身,正在乱想之际.公差己过来,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四肢扯开,呈大字形Fu在一个坚实的刑架上,K得十分小心,极是牢固.然后将锡管套在她腹部.她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她腹部绕了三圈,俱都紧贴肌肤,却也无何感觉.正在纳闷时,卻见那边水己煮沸.公差拨动开关,她顿觉腹部一陈撕心裂肺的剧痛.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锡管传热极佳,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但沸水着肤后即便降温;而那锡管下端可以开放,接有木桶,因此打开后沸水便源源不断而来,接触处的皮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之中,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止千百倍.可怜刘玉佩受此毒刑,哪还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声震大堂.众人见这年轻女子极是坚强,刚才被夹Ru毒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不出一声,如今却这般失声惨叫,所受痛苦之深,可以想象.但见这个绝色美女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拼命挣扎扭动,但怎能挣得开.再后叫声变成了哀号,只见她痛得双泪Jiao流浑身抖动,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公差将开关关了,放出沸水.那锡龙缠身之刑原有多套,先从下腹部开始,进而上腹部,Xiong部,层层加码.更恶毒的还有特制的锡管,可Cha入□□施刑.臬台见她十分熬刑,喝令直接在□□施刑.公差将她□□扯开,将一Gen粗大的锡管狠命向□□Cha入,直抵子宫口.
刘玉佩这次昏得很深,连泼了两桶冰凉井水才能醒来.她醒后只觉下腹部剧痛,好似烈火燎身,继而觉得□□涨痛,低头一看,一Gen足有两寸粗的锡管己Cha入自已□□,且己将□□撑裂,痛苦不堪.接着到看到公差又在生火,直吓得魂飞魂散,浑身冒汗,两条腿不自主地抖个不仃.忖道刚才是烫到外部肌肤,尚且如此疼痛,倘在□□施刑,不啻是将滚水直灌□□子宫,这便如何忍得住.
那臬台见她面有惧色,浑身抖动,心知已到火候,当下一拍惊堂木,喝道:“刁妇可知朝廷王法厉害,本堂有十几套刑法.若是不招,要让你一种种尝过.不到招供,决不让你下堂!”当下大喝一声: “准备熬审!”原来审问拷打犯人有一定时限,只有遇到十恶不赦的重犯,且已罪证确实,而犯人顽抗不招的,可以进行熬审,即不分日夜地轮班拷打,至招为止.刘玉佩入狱多时,已知道一些审问规矩,听到熬审,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原想拼死不招,宁死堂上,也不背着恶名,当众活剐,受那羞Ru.但刚才酷刑的剧痛己到自己忍耐极限.自己一个年轻女子,如何能捱得这等狠毒酷刑,迟早要招,也是命中注定,难逃凌迟之罪,迟招不如早招.又听两傍公差齐声喝起堂威,那边公差又要打开沸水开关,心中一慌,只得咬一咬牙,低头道:“小妇人愿招.”臬台听了微微一笑,想今天又折服了一个万恶Yin妇,也可令死者含笑九泉,甚是自得.便令她画了押,发回牢中.一面命师爷将文件准备齐全,报送刑部.只等刑部核准,便要押回原籍行刑.
刘玉佩在堂上先被夹Ru,又被锡龙缠身,Xiong前一对美Ru受了重创,下腹与下背部俱已烫出大泡,疼痛难忍.下得堂来,因复审己定案,被打入死狱.按例上了大枷,手足都戴上特重手Kao脚镣,且用一条铁链连了手足刑具.刘玉佩浑身伤痛,又上了死刑刑具,痛苦之极.但她心中的伤痛更胜过肉体.伤夫之痛已是痛不Yu生,自身又受冤枉,定了通□和谋杀亲夫的逆伦重罪,要被凌迟处死.更惨的是自己一个贞洁女子,要背上不白之怨,成为人人切齿的万恶Yin妇,处决时还要裸骑木驴,游街示众,被众人咒骂凌Ru,受尽折磨后再被千刀万剐.想到此处,真是满腹哀怨愤恨,不能自拔.不禁仰天长叹,不知苍天可有眼,知我冤情.
(5)刘玉佩死牢生涯
过些日子, 刘玉佩伤情稍见好转,刑部复文己到,定了凌迟处死.当即将她押回余姚县处决.因她己是定了案的待决女犯,怕出差池,必需打入Qiu车押送.Qiu车是一个狭小木笼.两个公差将戴着手Kao脚镣的刘玉佩架上Qiu车跪下,把两块各带半圆缺口的木板合上,合成一个中有圆孔的车顶,将她颈部紧紧枷住.她全身都在笼内,只有头伸出车顶.因听说她会武,虽己打入Qiu车,手Kao脚镣仍不除下.刘玉佩身材高眺,Qiu车对她说来,实在太矮.她肩部紧顶着车顶,被压得下跪到极端,两条大腿后面已与小腿紧紧贴住,但仍直不起腰来,只能拱着背曲着腰硬撑着.头也被迫得向前弯曲,下领被车顶顶住.双手也被反Kao背后,高大的身躯被压缩在狭小木笼内,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全身没一Gen肌肉能动上一动,十分难受.
起解后Qiu车由一头驴子拉着,缓缓行进.车行不久,她就觉得颈部和腰部酸痛难受,继而感到全身酸痛僵硬,却又动不得分毫,折磨得她痛苦不堪.车行颠波,她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又被磨破皮肉.随着车身震动,擦得她的伤口疼痛难忍,折磨得她双泪Jiao流.公差都是狠心之徒,晚上打尖时也不放她出来,她就只能弯着腰拱着背痛苦地跪在Qiu车内.因为木笼狭小,没有丝毫活动余地.她浑身肌肉都痛得僵直了,哪能入睡? 直捱到凌晨,疲乏不堪时稍一合眼,又被□鸣叫醒.待得押送公差起身后便又上路.每天只给她一碗水,几个发酸的又冷又硬的馒头,大小便也都拉在车内.就这样,过了几天,刘玉佩己是半死不活时,才进了余姚县境.
到了余姚境内,更对她百般折Ru,竟将她Qiu衣剥光,让她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并在车底下装了一Gen能上下伸缩的棍子,上端Cha在她□□里,车子一动,棍子便上下Cha送,弄得她死去活来.更糟的是在车上还Cha了一面小旗,上面写着凌迟重犯,通□谋杀亲夫丈Yin妇吴刘氏.引得众人都来围观.见她是个美貌女子,便对她调戏嘲弄,也有人向她咒骂唾脸,丢泥土石块.她又气又羞,却又被枷住头颈,顶住下巴,连低下头来都不行,只能闭眼饮泣,任人凌Ru.到得监牢时已被折磨得几乎死去,疲惫不堪,下面也被搞得Yin水淋漓,狼狈之极,当下打入死牢待决.
余姚县的死牢女监收了五名待决女Qiu.第一间是个凌迟女犯,是个名□,艳名远扬,花名艳九城,虽已二十八岁, 仍是美艳不可方物,引来无数富商嫖客.一天有一个当过刑部尚书的老年嫖客因她撩情,在云雨时脱阳而死.死者妻子愤恨,仗着财势,卖通官府,定了她“Yin诱致人以死”的凌迟重罪.第二间便是刘玉佩.下面三间乃是一伙女盗,都是武艺高强的年青美貌女子,屡犯重案,名气颇大,被官府买通线民,设下圈套,生擒活捉.为首的名叫华秀容,最是美貌矫捷,曾拒捕杀了几名官乓捕快,以谋反罪定了凌迟.另两名也都定了枭首示众的重罪.
死牢房间很小,用木柱分隔,因此可互相沟通.刘玉佩与邻房名□和女匪首甚是谈得来.刘玉佩对自己案情一直觉得可疑.只是自已确是手执尖刀,门又是从内闩上,似是自已杀了人,为何却朦然不知.心想听人说有梦游一事,在梦中走路行事,醒来却不知晓.莫非自己有此怪习.又想也许是命中有此一劫,是恶鬼附身所为.长日无事,便向名□和女盗首谈起.那名□阅历甚多,听后思忖半天后便问刘玉佩可有仇家.刘玉佩年轻美貌,也有不少好色之徒勾引,因刘玉佩贞洁自重,未能得手,因此应可能有人诱□不成,怀恨在心.名□着重问起可有情节严重,且为有财有势之人.刘玉佩想起曾有个花公子,其父曾为巡抚,家资巨万.花公子仗着财势,横行不法,一日路遇刘玉佩,惊为天人,上前调戏,刘玉佩武艺高强,哪肯受Ru,两下动起手来,恶Nu被她打倒了几个.但护院和教头等闻讯赶来,将她围了几重. 刘玉佩虽是勇敢,毕竟孤掌难鳴,抑且临战经验较少,一不小心被绊索绊倒,众恶Nu一拥齐上,将她按住,五花大Bang紧紧K住,枪回家去便要非礼.不料刘玉佩甚是刚烈,见花公子近身,膝部一顶,将花公子下身撞伤.花公子负痛将她裸身K在柴房内,拟待伤好后再行QB.被吴德明在晚间掘开墙Dong,救了出去.因惧花公子势大,不敢声张,躲了些时日,幸未见动静,便放下了心.待到婚后搬至余姚县城,更觉已是过去之事,不再提心吊胆.如今提起,虽觉有陷害可能,但奇怪的是凶手怎能进门杀人,又能把刀放到刘玉佩的手中且不被察觉.
那边女盗首华秀容听了冷冷一笑,问她出事那夜睡前可有异样.刘玉佩回想只记得那天十分困乏,怎样上床睡觉都不自知.女盗又问她可曾嗅到异样香味.刘玉佩一想,似是在睡前与醒来都觉有一股异样香味,却也未在意.女盗告诉她这便是迷香,只要从窗纸破孔喷入室内,便可将人迷得人事不知,凶手尽可从容杀死她丈来,再将刀放入她手,然后由买通的王婆和公差埋伏窗外,见她醒来便破门而入,当场捉获,这原是普通的圈套,并不稀奇.刘玉佩听得呆了,只是仍奇怪房门怎能从里闩住.女盗说这有何难,门缝如较大,从外面用刀拨动门闩即可;若是小,也可用细绳套住门闩,两头都放到门外,小心拉动便可闩上,然后拉住一头,将绳抽出即可.
刘玉佩原是聪明人,听后细细一想,便都想通.当下如梦初醒,认定花公子乃是杀夫并陷她于凌迟的罪魁祸首,便又想告知亲人,上诉伸冤.名□却劝她不必再连累人.首先是她认罪定案后,夫家人早己恨她入骨;娘家的人也因她受了不少羞Ru,躲之尚恐不及,从未有人来探监.牢卒尽被花府买通,怎可能与外面通得信息.且这一切全出推测,并无任何人证物证,便是告到京师,也翻不了案.即便有人肯上京告状,花府有财有势,要在路上劫杀,也是易如反掌,不过是多出一条冤魂而己.刘玉佩听了细想后也觉有理,自已纵有奇冤,也想不出申雪良策.只是对花府和贪官的深仇大恨却是梗梗于怀,但对头权势通天,自己又是个身披三木,在牢中待决的女Qiu,纵有血海深仇,也只有死后化为厉鬼才能报仇雪恨.
(6)
在牢中不久,处决日期己到,第一天是凌迟女盗首华秀容,名□和刘玉佩陪Bang,第二天是名□,第三天才是刘玉佩和两个斩首的女盗.
第一天早上,名□艳九城和刘玉佩早早就被押到牢内大院里,两人都被剥得只留下一仲红肚兜,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膀,大腿和手臂,接着她们又被架上了木驴,又用麻绳紧紧K住.KBang手老于此道,K得十分Yin邪恶毒.两条麻绳从Ru房上下绕过,在双Ru间打结,一抽紧就将一对美Ru勒得滚圆,向前鼓起,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红布,但己是形态毕露.刘玉佩羞得头都抬不起来.那麻绳还向下绕过□□,在□□处打了个绳结,一抽紧,勒得她们觉得有异样的感觉,又多受了几分活罪.
刚Bang完就听到一陈怒骂声,接着就看到华秀容被四个公差架了出来.华秀容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五花大Bang,将她Bang得死死的,脚上也上了几十斤重的脚镣.华秀容虽己下了死狱,但平时仍是英气BoBo,昂首挺Xiong.今天却有些不一样.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带有几分憔悴,□□红肿,不断有血液和白色□□流出.以她那么好的身手,竟也迈不开步,是被架着拖出来的.一望可知她被QB折磨了整整一夜没有合眼.尽管如此,她还是面无惧色,依然破口大骂,还竭力挣扎.架她的四个公差都是百里挑一的彪形大汉,虽用尽全力,还被她挣得摇摇晃晃.
华秀容被架到了木驴上,看到木驴,她扎得更利害,也骂得更凶了.四个公差好不容易将她架上了木驴,她还是拼命挣扎,不易固定.那些公差也真有办法,拿出一Gen带刺的粗铁棍,一声不吭的对准她的□□就死命Cha了进去.这一招还真管用,她惨叫一声,大腿Gen部的肌肉不住抖动,人也瘫了下去,就被活活顶在木驴背上,再也动弹不得.公差这才解开她的脚镣,劈开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用铁钉钉死在木驴腿上.这名悍勇女犯疼得满头大汗,骂不出声了.公差这才解开她上身的Bang绳,将她两条玉臂狠命扭到木驴前腿上,取出粗大铁钉,几下猛击,将双臂也钉死在木驴上.这个女盗也真是硬,虽然己痛得出了一身大汗,全身肌肉也抖动不止,但却咬牙忍痛,不哼一声,只是再也不能挣扎了.这倒不仅是因为手脚被钉死,更狠毒的全身都被带铁刺的铁链K紧.铁刺刺得她一身白肉到处渗出鲜血.她力气再大也无法动弹了.但是她口没有堵上,木驴一推出门外,她喘过一口气,又放声怒骂起来了,只是声音还带着颤抖,可见她所受痛苦之深.
门外早就挤满了人,都要一看这名满江南的美貌女盗和伴剐的两个大美女.门一开,先是两名袒Xiong露腹的刽子手.然后是一群公差,拥着一头木驴.上面是一个赤身裸体的高大健壮美女,手脚都被活生生的钉死在木驴上.浑身用带刺铁链紧紧K住,雪白的肌肤被铁刺Chuo得鲜血直流,混着一身汗水,直向下淌.□□还不断有血液和Jing液流出,不问可知她昨夜的悲惨遭遇.背后Cha了一Gen亡命牌,上面写着一个血红的剐字,下面写着女匪首华秀容,并在她名字上打了红义.这样一个大美女,虽然身受惨刑,却居然还昂着头,骂不绝口.那种英勇刚强的气势真把众人镇住了.人群先是一怔,接着便是轰雷般的采声.听到采声,华秀容的头昂得更高,骂得更带劲,还唱起了京戏.
押解的公差见不得这个女犯如此猖狂,便又将那Gen拳头粗的带刺铁棍直捣她的□□.华秀容乃是赤条条的被Bang着倒骑木驴,□□Bao露在外,毫无屏障.被这狠毒刑具几下狠捣,登时痛得昏了过去.冷水泼醒后虽还是咬牙切齿,却再也骂不出声了.
艳九城和刘玉佩押在华秀容的后面,相距约有十步,将秀容的惨状看得一清亠楚.一开始,华秀容还未被制住,仍在痛骂时,艳九城也不闲着,满不在乎地向四周扫视,向众人抛媚眼,并扭动腰肢,做出种种风流体态,吸引了不少目光.有些人向她挑逗,她也毫不退缩,Lang声Lang气地有问必答,倒也博得不少采声.但到华秀容被□□酷刑制服后,艳九城也吓坏了,看到这么英勇强健的女子都被整得如此之惨,想到明天自已的惨况,吓得再也打不起Jing神,也没兴致与人调情了.
刘玉佩是被K在与艳九城并排的木驴上,她是一个贞洁女子,被剥得只留一件肚兜K在木驴上时,已羞得满面通红.接着又在众目睽睽下游街示众,心中又羞,又气,又恨.但偏是身不由己,无从躲闪,只能双目紧闭,低头饮泣.
三个女死Qiu骑看木驴游遍了大小街道,到午时正终于到了刑场.三头木驴一齐仃了下来.华秀容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早晨时还是生龙活虎,英姿飒Shuang的女侠盗,这时己被折磨得不象人样,浑身沾满鲜血和汗水,□□的血从大腿Gen部沿着腿向下直淌.秀眉紧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流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公差拔出钉住四肢的铁钉,又引起几声惨叫.人一从木驴上卸下就瘫了下去,听任公差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Bang,紧紧K住,架上刑台.先架着她在刑台上转了一圈,到众人都看够了时才拖到刑架傍.这时她已痛得快软瘫了,他们还是怕她的一身功夫,小心翼翼的先将双脚钉死在刑架上,再松开上身Bang绳,将双手扯开钉死.刑架上有不少铁钩,上面Fu着一GenGen牛筋绳.公差把绳扯下,将她躯干紧紧K住.这样她看起来就象陷身在一张辐Xie状的绳网之中,只有头部还能活动,其他各部都被K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刘玉佩和艳九城也被卸下木驴,五花大绳的押上刑台,跪在刑架前.一睁眼便能看到华秀容赤条条的肉体.这天乃是清朗的秋天中午,万里无云.华秀容被Bang好后,刽子手和下手就用清水将华秀容刷洗了.华秀容身上被铁刺刺伤的创口并不深,用冷水一洗,血就止住了,远远看去仍是一身丰美的白肉.华秀容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匀称.Ru房不很大,但十分坚挺结实.腹部平坦,Tun部滚圆.一身肌肉收得紧紧的,没有赘余肥肉.
不一会,午时三刻到了,监斩官丢下刑签,刽子手开始行刑.诺大的刑场,静得没一丝声息.只见刽子手拿起一个铁钩,对准华秀容的Ru头上方刺了进去,只一下便从Ru头下方刺了出来,然后向前一拉,将她美丽的Ru房拉得向前一伸,然后一刀便将她的Ru头割了下来.华秀容眉头一皱,忍住了没出声.刽子手飞快的又一刀,再将她的Ru房割下一片.一连十几下,已将她的右Ru割去了一半,血沿着她Xiong壁流了下来.她还是一声不哼,只是从她身上肌肉的抖动,可看出她正强忍着剧烈的疼痛.
不多时,一只浑圆丰满的Ru房己被割成了一堆碎肉,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圆形创口.接着是割左Ru,片刻间,也已割了下来.华秀容还是不出一声,只是Xiong前的一个血Dong己变成了左右对称的两个.她面色也更苍白,眉毛蹙得更紧了.刽子手见她硬撑,退后一步,低声说了什么,两个下手上来,一个捧着一个盐钵,另一个抓起一把盐,尚她伤口上一按,再死命一揉.这一下,华秀容任是铁打的女子也受不住了,那痛真是痛彻心肺,她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人群中一片彩声,欢呼这个悍勇的女犯被制服了.
刽子手稍一歇息,便又挥刀如飞,先将她的双臂,又是滚圆的双肩,一片片的割了下来.刑场上充满了华秀容的凄厉叫声.惨叫声在割她的□□时达到顶点.以后她的叫声越来越低,到后来连哼都哼不出来,只有在割到敏感处如大腿Gen部等处时才哀叫一两声.
前身肉割得差不多时将她翻过来再割.她肌肉发达,割起来十分Shuang利,但是因为肌肉厚实,因此
到割了一两百刀,将她丰美的肌肤割去大部时,也已过了足足两个时辰.
她的最后时刻到了.刽子手换过一柄刀身长而锋利的快刀,沿着她大腿Gen部把一双修长的腿割了下来.然后是她能使得一手好刀法的双臂也被齐肩卸了下来.这时她四肢都已被割掉,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躯干还被绳索K着,吊在刑架上.
刽子手把K着她躯干的绳索张紧了,然后一刀从Xiong骨下刺入,使劲向下一划,直割到会Yin,沿着中线将她开了膛.华秀容尽管一身好武艺,这一开膛,肠子也一样流了一地.刽子手将肠子当中一刀,两个下手抓住断端,左右走开,将她的肠子都掏了出来,分别钉在刑台两端.刽子手这又伸手进去,几下狠割硬扯,将她肝脾都扯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刽子手又将一柄短刀伸入她的腹腔,只一刀挑破横膈,伸手进去将她还微微颤动的心脏狠命扯了出来,随手割断连着的脉胳,将心脏放在木盘中.最后才割下她的首级,放在木笼内,悬吊示众.
刘玉佩和艳九城看了,吓得魂飞魂散.她们原也听到过凌迟毒刑,却从没亲眼见过施刑.这次近在咫尺,看到了活剐一个女子的全过程,血还溅书了她们面上.看到这么一个英勇强壮的女子也被剐得惨叫哀号,那种身受的痛苦之惨,不言而喻.直吓得两人都瘫了,不是两边的公差揪住她们头发,提着她们五花大Bang的绳索,两人早就瘫倒地上了. 艳九城吓破了胆,小便流了一地,到后来大便都拉了出来,面色白得如纸,差不多已是死了. 刘玉佩比较好些,但也吓得小便失禁,看到华秀容的惨况,想起自已后天也要遭此毒刑,又想到自已的冤情,心中的凄苦怨恨,真是无话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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