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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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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23 14: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凋谢的雪莲

  一辆黑色的雪佛来轿车鸣着警笛飞速驶来,轿车牌照上BMW这两个黑色字母清晰地映入眼帘,使得路人一看就知道它是干什么的。人们慌忙地像躲避瘟疫一样纷纷避开,用惊恐的目光轿车目睹汽车远远而去。在那个警察横行的年代,秘密逮捕已成为司空见惯的事,执行密捕的就是挂着这种牌号的黑色轿车。谁也不清楚他们被带到哪儿,还能不能回来,更不清楚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总之被捕的人就这样神秘地失踪了。也许在一个寒冷的清晨,人们会无意地发现他们遍体鳞伤的尸体被遗撒在荒芜的原野上更多的人则是永远地消声灭迹了。没有审判,更没有人敢再追问他们的下落,因为那将意味着监狱,镣铐,酷刑和死亡离他已经不远了。车内两排座位上坐着四个膀大腰圆的警察,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孩双手呈大字被铐在车厢顶棚,发卡被取掉,漆黑的秀发散开,披散在浑圆的肩头,衣领最上边的纽扣也被拽掉,裸露出一小片洁白的胸脯,四双眼睛正色迷迷地扫来扫去。也许是过度的紧张女孩子满脸疲惫,但从她那尚属整洁的衣装来看,显然还没有受到刑讯。轿车飞快地穿过人声;   缤沸的闹市,驶向荒野的远方,驶向那让天下一切女子汗颜的地方。天渐渐黑了下来,四周漆黑不见五指,乡间的泥土路颠簸不已,听不到熟悉的蝉鸣和蛙叫,甚至听不到一声犬吠,除了车里看守粗粗的喘息外,像死一样的静,使人感到莫名的恐惧。又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一点灯光,随着灯火越来越近,一座孤零零的建筑映入眼帘。转瞬间轿车来到跟前,岗楼上巨大的探照灯亮起来,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笨重的大门缓缓地打开,汽车没有停顿,直接驶向一座六层的老式楼房,车后的铁门又紧紧地关上了。车厢猛地一晃,嘎的一声车子停住了,疼痛从被反吊的手臂传入脑海,被吊的女子激灵一下,抬头正好隐隐约约看到门牌上82号两个大字。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魔窟吗?她的心绷紧了,一丝不详的预兆涌上她的心头。司机把车的后门打开,警察也将她的手铐从车厢顶的挂钩上解开,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抓住她发麻的雪臂,在押解者的吆喝声中,她被从车厢的后门推了下来。一阵梆子声响起,两旁的灯光“唰”地亮了起来,八十二号这几个字赫然印入眼帘。这次她看'清楚了,而且是真真切切,啊!真是那个地方!她的心在扑通扑通狂跳,冷汗禁不住湿透后背的衣衫。
  这就是军统女犯特别刑侦中心,一个让每一个不幸落入魔爪女性革命者望而生畏的地方,当然也是她们最坏命运的象征。女孩子静静地站在高高的台阶下,强烈的灯光使她眯起眼睛,感到一阵眩晕,几个敞胸露怀的看守转过来推搡着她踉踉跄跄走上台阶。院子很大,除了这座主楼之外,东西两侧还有几排平房,与其它监狱不同的是院子里居然还有座大花坛,绿茵茵的草坪修剪得十分整洁,一行行红色的玫瑰,一片片紫色的杜鹃,一簇簇黑色的紫罗兰,精细得象一张机械图。是的,它的外表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恐怖,如果没有周围高墙上的铁丝网和探照灯,没有实枪核弹的看守,没有当黑暗降临的时候铿锵的镣铐声,没有一间间性四周被黑色幔布遮掩屋子里传出的男人们凶神恶刹的逼供声,没有棍棒和皮鞭击打肉体的噼啪声,没有兽性发作后猥亵的狂笑声,没有受刑女人凄惨的叫喊声,人们还会以为这是那位达官贵人的乡间庄园别墅,决不会把这里同血腥和杀戮联系在一起。
  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打扮得体,年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仔细地端详了姑娘一会儿,突然大动肝火,大声斥责把她押到这里来的打手,责备他们不该给她戴手铐,不该扯掉她的外衣,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女性,并且大谈要尊重妇女,要文明审讯,两个打手先是一怔,马上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猛地跳到姑娘的身边,给她打开镣铐,给她皮上外衣,甚至于讨好的给她按摩被手腕勒出的痕迹。 “这就对了,对待这样高贵的小姐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现在是文明社会,即使是对待那些误入歧途的女性也要尊重她们的人格,您说对吗?”他慢悠悠地说着,从讲究的西服内口袋里拿出一包《三五牌》香烟,缓缓地走到她的身边,一股淡淡的科性隆香水味随之飘过来。 “吸烟吗?”他打开烟盒,语气温和地说。当他把烟递过来时,女孩惊讶看到他的手经过精心的修饰,不像印象中一般打手那样筋脉毕露,短粗结实,而是如同女人一样纤细修长,像个舞文弄墨秀才的手指,他的身材也不像那些职业打手那样魁梧,而是略显羸瘦,气质也还算文雅,说话的口气还不像其他打手那样粗话连篇。  “谢谢,我不吸烟”。姑娘尽量平静地回答。 “真的不吸吗?”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点了点头。 “很好。您是一个没有不良习惯的女孩,但愿一会儿您也这么通情达理,请跟我来!”他面带着令人难以琢磨的微笑,努了努嘴,显得还是那样的彬彬有礼。两个打手推了姑娘一下,她微微趔趄一下,默默地跟随他们走进地下室。楼梯很陡,只有一盏壁灯闪着昏暗的光,她忐忑不安地被夹在打手们中间,心提到嗓子眼。狭窄的楼道里像死一样静,只有他们四个人有节奏的脚步声,本以为会被仍进一间肮脏的地牢里,或是被送进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遭受传闻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严刑拷打,出乎意料的她却被带进一间富丽堂皇的办公室。
他示意姑娘站在办公桌对面,然后优雅的从烟盒中拿出第二支香烟,用一只镀金镶嵌着裸体美女的打火机把它点燃,在宽敞的屋里慢悠悠地渡着步,悠闲地吐出一缕缕青烟,随后温文尔雅地说:“美丽的小姐,能做个自我介绍吗?”审讯就这样开始了。看到姑娘低头不语,他接着说道:“哦,这是我的错,这是文明的年代,那有先让漂亮小姐先开口的道理,请允许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鄙人叫鲁军,也就是你们说的特务头子,目前就职于中央保密局特殊刑事侦辑处,兼任女子特别刑侦中心主任,
很高兴能有缘与像您这样美丽的小姐相识,但愿我们能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您说好吗?“
啊!姑娘心里一怔,不禁暗暗叫苦,眼前举止温文尔雅的家伙竟就是那个以摧残女性革命者闻名的色魔,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双手,真的很难设想像擀面杖碾乳房,钳子拧乳头,木杵捣阴户,扁木旋阴道,猪鬃扎阴蒂等这种骇人听闻的酷刑都是出自那双手。由于她们生活在狼群之中,每一个微小的差错都可能招致被敌人察觉而被捕入狱,而作为年轻姑娘的她们不可能不去设想一旦落到敌人手里会遇到什么样的境遇,有时这些战斗在敌人心脏姐妹们也私下议论,所以她对眼前这个叫鲁军的种种折磨女犯人的恶形早有所耳闻。
她的脑子蒙蒙的,周围的世界仿佛在此刻已经停顿了,头脑里只有一个思绪,他又会怎样折磨我呢?真像姐妹们所说的那样要扒光我的衣服,赤身裸体地拷打吗?真的会用坚您硬的猪鬃扎我的奶头吗?真的会把锋利的钢针戳我的阴蒂吗?真的会拿点燃的蜡烛放在我的乳房和下体烧烙吗?真的会使用通电的电棍子插进女人的阴道和肛门吗?真的会用钳子活生生地拧女人的乳头和阴唇吗?要是这样怎么办呢?我受得了吗?乳房可是女人的生命根呀!我的下体不仅没有男人碰过,而且至今还没有男人看过呢——她的心里乱糟糟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双白皙的手。难道这些暴行难道都是出于那双类似于女人白嫩柔软的手吗? “小姐能告诉我您的芳名,职务和为什么被我的人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吗?”耳边又传来那极具磁性的声音。女孩的思绪在继续,莫名的恐惧使她的思维断断续续难以连贯,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在一片荒野中狂奔,后面是一群青面獠牙的男鬼在狂追,她被一条大河挡住去路,魔鬼把她围在中间,撕扯着她的衣服。 “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的问话把她从可怕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语气还是那样平和,神态还是那样笑容可鞠,一点也不象是一个异常残暴的催花能手。 “我叫王雪婷。”www.jia “雪婷小姐芳龄是多少呀?” “21岁。”
“好!很好!正值风华豆蔻,花样年华,就像您的名字雪婷,像漫天冰雪那样的清纯圣洁,像雪后寒梅那样亭亭玉立,洁白的雪花无声地落在莽莽原野,大地是那样安宁腆静,一朵红梅昂首怒放,多么赋有诗情化意呀。“他讨好地说,虽然比喻有些牵强,用词也不够准确。
“不过像您这样聪慧文静的淑女应该呆在温馨的家里,享受本应属于您的那份温馨和舒适,或者依偎在亲爱人的怀里,彼此倾吐衷肠,而不是受人驱使干这种与政府作对的危险工作。您说对吗,王雪婷小姐?“他眯起眼睛端详着眼前这位十分靓丽的女孩。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女子,大约一米六几的个子,高挑而挺拔。白皙细腻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浓郁的睫毛,深陷的眼窝,薄薄的眼皮,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颌,这种中西合壁的容貌在中国女性中是不多见的,大概是在押往的途中被那帮看家狗撕掉了领口扣子,敞开的衣领后袒露着如白天鹅般欣长典雅脖子,以及一片白如凝脂的酥胸以及两峰之间美妙的沟壑。
  他的眼球继续扫下去,圆润的香肩柔和而沉静,缓缓地流向饱满的胸脯。单薄的衬衣包裹着隆起的双峰,隐约露出白色绣花胸罩和两条细细肩带,这里面包裹的乳峰一定是丰满而挺拔,但愿属于盈盈可握的那种。他不喜欢乳房特别硕大的女子,像两只打足气的皮球悬挂在胸脯上,他认为那将破坏女性的完美。他的眼睛离开了那里落在雪婷的腰脂,一条时髦的藏青色斜裙紧紧勒住纤细的蜂腰,与高耸的乳胸构成妙不可言的弧线,两条优美的曲线又缓缓地扩大,勾勒出年青女子滚圆挺翘的丰臀,美丽的弧再次收束,汇入那两条修长而结实的秀腿,白色丝线袜包裹着笔直的小腿,没有被裹住的一截小腿白生生的,像刚刚剥掉皮的蛋清又滑又嫩,没有一丝瑕疵,奶白色高跟露趾的皮凉鞋紧紧裹着同样楚楚动人的小脚丫,青春的身体上处处洋溢着一股清馨高雅,摄人心魄的气息,宛如画上的嫦娥下凡。
真不愧是冰美人呀!他暗自赞许道。不仅貌若天仙,身材窈窕,这个叫王雪婷的女犯身上还洋溢着一种其他女人所没有的魅力,按照时髦的说法叫做气质。即不像欧美女子那样咄咄逼人,又不像东方女子那样生涩扭捏,这种来自内在的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只有那些出身高贵,受过良好西方教育和东方文化熏陶的知识女性身上才会体现出来。王雪婷的脸蛋红彤彤的,垂下长长的睫毛,满脸的羞涩。那色迷迷的眼光不仅使她浑身不自在,还隐约地告诉她危险正在慢慢地接近。虽然她不愿意多想,但女性的直觉告诉她那目光里充满了兽欲。
他真的会剥光衣服折磨我吗?一个女孩子最害怕的事情充满了她的脑海。可能要受到的严刑拷打已经变得不再可怕,让位给世界上所有正派女孩子都担心的事情。如果真的会是那样又怎么办呢?我还是个处女,乳房也还是处女峰,下体更是冰清玉洁,自从九岁以后,她就离开了父母单独住在自己的房间,也就是从那时开始还没有成一个男性看过她的胴您体,她的脸滚烫滚烫的,身体也觉得发烧,不敢再往下想了。
姐妹们私下曾经议论过,这些恶棍在动刑之前还要使用摸莲掏洞,白馍夹肉,二龙戏珠,龙上垄,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最下贱的方式这些下作的手段玩弄受刑女犯的特有部位。虽然严格的地下工作纪律和严酷的斗争现实使她无暇顾及个人情感问题,但毕竟她已经到了怀春的年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可能一无所知,她知道在这些美丽辞藻的背后意味着什么,一丝不挂地被陌生人凌辱,还要被强行奸污,失去一个少女的清白,而且肯定不只是一个男人,少女的本能又使她的思绪回到那里。
“当然像王小姐这样的知识女性自然不会甘心呆在家里,那也不符合时代的潮流吗。我赞成女性有独立的社会经济地位,不能一辈子做男人的附庸。您可以参与社会活动,党国也需要像王雪婷小姐这样品貌双全的才女,而您却误入歧途,做了您不该做的危害党国安全的事情。“他微笑着凝视了一眼身边的王雪婷,这并是他第一次看见女孩的窘迫,尤其是审讯那些名门闺秀的时候。尽管她表面上镇定自若,但额角上已经微微渗出丝丝汗液。
“请您告诉我到这里的原因吗?或者更直截了当地回答下面几个问题,您是什么时候加入共党的?在共党内担任什么职务?您的同事们都藏在什么地方?您的组织准备在什么地方活动?具体的时间,地点,您说好吗?“他再次轻声问道。隔壁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男人”快说!说不说?“的逼供声和女人”哎呀,啊,呀“痛苦欲绝的叫喊声,给这种轻松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恐惧。他偷眼瞟了她一眼,王雪婷显然也注意到隔壁的动静,而且从表情上看显得十分的紧张和惊慌。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轻声提醒道,还是那样和颜悦色,温文尔雅。隔壁又传来女人声“嗷——嗷——嗷——嗷”的嚎叫声,这次特别地清晰,很显然一个女子正在遭受严刑拷打。如果不是女性致命的地方受到伤害,决不会发出这样凄厉的叫喊声,聪明王雪婷心里自然清楚那里正在发生着什么。看来刚才担心的事马上就要轮到自己的身上,我能挺得住吗?能够像无数个投身于革命的姐妹们那样
微笑着面对那惨绝人寰的毒刑吗?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为了不让敌人察觉到,她极力掩饰内心的惊
恐,强装镇静地说:“我是一个乡村女子,到城里来找我表哥,我不知道那里已经戒严,偶然进入就被你们的人抓了进来。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哪里知道什么公党私党的,又哪儿来的什么职务呀!我只懂得下田插秧,养鸡放鹅,哪里有什么组织呀?我是一个乡下丫头,平常连个蚂蚁都不敢踩,哪敢破坏您的党国呀?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辈子都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她装出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模样,描述着事先编好的故事。
他没等女孩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故事编得很精彩,看来您不仅聪明美丽而且伶牙俐齿。不过遗憾得很,你和我都知道,这里面没有一句是真的。您  说您是一个乡下妹子,您的那个表哥怎么会住在专门居住高级军官的别墅区?而且根据我的人目击,王小姐对哪里又是那么的轻车熟路,怎么是偶然进入的呢?别在演戏了,聪明的小姐。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王小姐出身官宦之家,家父王老先生曾任国民政府的参事,而且富甲一方。您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曾经到盟国留学一年,懂得两门外语,被捕前在最为机密的情报部门供职,军衔是上尉。您工作出色,是个非常称职的幕僚,而且身居简从,从不与陌生人交往,也从不热衷那些豪华的宴会,应酬,不过您的舞跳得很好,而且还有一副甜美的歌喉,是军内有名的冰美人,我说的对吗?“他一边说一边色迷迷地细细打量着站在对面的女孩
王雪婷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放肆地观看,优裕的家庭和社会地位使她以前几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没有男性敢于这样长时间地窥看她的身体。虽然穿着衣服,但那火辣辣的目光仿佛正在一件件剥去她的遮蔽,扫描那连自己都没有仔细观察过的胴体。她厌恶地扭过身去,一个女性有她自己的尊严和矜持,无论在什么时候。还好这种尴尬的场面成持续不是太长,随他转过身从壁橱里那出一瓶XO和两只酒杯而巧妙地掩饰过去。
  “要喝点吗?”他得意地问,姑娘摇了摇头。
  “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而且很传统,据我们调查您还尚未婚配,也就是说王雪婷小姐的身体至今还没有男人参观过,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不干,而且我也不会允许他们那么干。我有我自己的方法,而且非常的有效,当然对于王小姐这样的女孩子来说可能有些粗鲁。“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她的神情一怔,粗鲁背后意味着什么,身陷囹圄王雪婷心里七上八下,忐忐忑忑,是不是意味着扒去女犯的衣服赤身拷打呢?一股冷汗沿着脊背流淌下来。 “好了,别在逞强了。”他好象在漫不经心地规劝一个熟悉而任性的小妹妹。
“实不相瞒,雪婷小姐,我们怀疑您已经很久了,您不是去见您的那个所谓的表哥,而是去见一个叫吴茵的女士,我说得对吗?”王雪婷的心头咯噔一下,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虽然她不清楚敌人究竟掌握了多少细节,吴茵是否已经脱险,但今晚他们是有备而来是可以肯定的了。她尽量不去想,也来不及多想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闭上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的鼻孔,轻轻颤抖的嘴唇使她更加楚楚动人。
“看来雪婷小姐是不准备与我们合作了,您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那隆胸纤腰提臀的那美妙曲线上,饱满窈窕的乳胸由于极度的紧张而不停地起伏,裙摆下匀称的秀腿也不自主地微微抖动。
  “我不想提醒王小姐这是什么地方,也不想详细描述我们对不合作的女人所要采取的措施,那将是严厉的,残酷的,血腥的。”他故意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出最后几个字。王雪婷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从她看到八十二号那几个大字起她就清楚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在这个鬼蜮横行的巢穴里,除了那些魑鼯至极丑形和血淋淋的拷打之外,还会是什么呢?
尽管她也害怕,而且是相当地害怕,但她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为了她那些出生入死的战友,为了她自己神圣的理想。
对此已经司空见惯的鲁军并不感到意外,刚刚被捕的共匪女谍没有一个会主动开口的,大多数人开始时总是下决心忍受折磨,这使她们精神极度亢奋,也使审讯变得异常艰难。虽然大多数人习惯认为女人的骨头不如男人的硬,其实女人对于皮肉之苦的耐受力绝对不可低估,尤其是那些有理想而不安分的女人。
男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决定人们对他们思维方式的认同,所以普遍用男人如钢,女人如水来形容男女的不同。但他们忽视了事物的两面性,有些时候男性貌似很坚强,实际则很脆弱。女性则不然,长期的从属地位决定她们看上去很柔弱,实际上柔弱的后面是男人所缺乏的忍耐和坚毅,一旦她们认准了的东西,她们会不顾一切地追求,百折不挠地坚持,因此她们熬刑的能力是相当惊人的,尤其是像王雪婷这样出身剥削阶级家庭,又受过良好教育,对理想的狂热甚至大于对生命热爱的城市知识女性。精于刑讯学的鲁军当然清楚这点,也正是这点才造就了这个社会的畸形儿变态的心理,他对女性的征服欲远远大于对女性肉体的爱恋,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知识女性,对于这些他太熟悉也太需要了,他可以不知疲倦地折磨她们,从精神到肉体上,以得到那份无法言表的满足。
“与像王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共渡良宵是件十分惬意的事情,您说对吗?”%他眯起眼睛又一次上下打量着她,阴毒地一笑。王雪婷的脸更红了,她自然清楚共渡良宵是个什么成人意思。这里肯定没有女孩子们憧憬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温情脉脉,有的只是血腥的酷刑,不知道他们会用怎样拷打我,使用什么样的毒刑,而且严刑拷打对于她来说还是可怕您的事情了,被扒光衣服一丝不挂地受审更让她恐惧,她不敢继续设想下去。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精神准备,少女的羞涩还是使她的手下意识地捻动衣服的下摆。 “这是什么地方,小姐又是因为什么才被请到这里来的,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凡是来到这里的女人都要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问题,我们不愿意也不可能从您的身上一无所获。我们知道王小姐是有身份地位的女性,所以才请您到这里来谈谈,但是如果您不愿意在这里说,那么我们只好让您换一间屋子。 “他的语气柔中带刚。
她的耳边响起外面同志们常说的一句话,假如你被捕了,一定要坚持住24个小时,除非敌人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否则他们就不会再拷打你了。如果你能熬过48小时,你的情报价值就很小了,那时敌人要么杀害你,要么长期地关押你。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她的心头涌上唐代大诗人史可法那著名的断头诗,眼前浮现出许多已经牺牲战友们性的殷容笑貌,慢慢地王雪婷反而镇定下来,还不时偷偷地观察着这间屋子。支型大吊灯把房间照得灯火辉煌,地板上铺着色彩鲜艳的地毯,壁炉的上方是一幅印象派油画,对面墙上还悬挂着一幅箸名的风景画。很明显这间房子的主人对艺术是很有鉴赏能力的。 “您明白我的意思吗?”性 “我明白。” “那就请王小姐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可以呈报上峰免除你的处分,我真诚地希望我们的谈话能够始终这样轻松愉快。”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要再废口舌了,我是不会说出我们组织秘密的,无论你使用什么恶毒的方法,带我到你们准备好的那间屋子去,别再演戏了。”她的语气异常地平静。
“王小姐可不要意气用事呀,两间屋子只有一墙之隔,这边是富丽堂皇的贵宾厅,那边可不是像您这样女孩子应该去的地方呀!雪婷小姐,念您年少无知,误入歧途,我再好心劝您一句,在那里没有像王小姐这么柔弱女子期待的温情脉脉,不要说是王小姐这样漂亮文静的城市女子,就是那些目不识丁的乡下娘们也熬不过几个时辰。看您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那份罪呢?坐老虎凳会使您魅力四射的美腿丧失活力,永远不能再跳出那轻盈的舞步了,压杠子会使您的行走时步履蹒跚,如同八十岁的老妇,扎十指会使您纤细白嫩您的手指变得丑陋不堪,每当您用她们接触物体时都会疼痛难忍,您难道想和这些东西亲密接近一次吗?“柔和的光线撒在她的身上,王雪婷的侧影笼罩在光环中,是那样的圣洁,高耸的乳胸,平坦的小腹,滚圆的臀部,笔直的小腿,恰倒好处地构成美妙的s型曲线,他贪婪地咽了一口口水。
“我的人会一只一只地拔光您的脚趾甲,然后再强迫您不停地行走,您想过那会是什么样子吗?您每迈出一步,就会疼得浑身颤抖,从此后您再也不能穿高跟鞋来炫耀您那美妙的身材了,因为每当您穿起它都会使您想起这恐怖的夜晚,为您一时的不理智而追悔及。“他微微提高了音调。王雪婷的心绪已经平静,被捕后受到残酷刑讯是每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地下工作者早就有所准备的,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准备,她静静地听着,刚才目光中流露的惶恐和羞涩已被坚毅所替代,甚至从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丝轻篾。
“还有一点忘了告诉王小姐了,这里是女子特别监狱,它的特别之处就在于要彻底地研究你们的身体。所以进到了那间屋子里的时候,您还要脱去所有的衣裳,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我的人还要对您的身体进行一些测试,以确定在那里动手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他的眼睛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样,脸上掠过一丝恶毒的狞笑。
“当然这对于像王雪婷小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而且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来说可能不太礼貌,是否能够避免出现那些尴尬的场面,就要看王小姐的态度了,而且那里的先生们都是刑讯女人的高手,特别是对像您这样年轻貌美女孩子更有激情,他们知道怎样才能使你的痛苦达到最大值,他们也清楚女人最怕用刑的地方在那里。 “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王雪婷默默地站在那里,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笔直的小腿在微微地抖动 “难道您真的想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任凭陌生人去摆弄光溜溜的胴体吗?
沾满蚝油的皮鞭将一寸寸抽遍你的胴体,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次次放在你们女人最娇嫩的地方,烙完以后我们还要在上面抹上猩红的辣椒水,王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勇而成千古恨呀“他的目光又一次飘向他的猎物,两朵红晕已经悄然$涌上她的脸颊。为了加重她内心的恐惧感,他接着威胁道:“我们有的是专门对付顽强女人的办法,光整治嫩奶子的刑具就有十几套,还有专门用于阴户、阴唇、阴蒂、阴道的小玩意,难道您您想挨个试试吗?想到了地狱的门口再告诉我们那些原本可以轻轻松松说得事吗?被傻了,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所能受得了,更何况您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他开始亮出对付女犯的杀手锏。
这也是他与其他普通打手最大的不同,不是他不像其他恶棍那样下流粗俗,更不是他心慈手软,对滥施酷刑有所顾虑,而是他更精明,更恶毒,十分善于寻找到受审者的弱点。深通此道的他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即使再坚强的人也是如此,针对不同的弱点采取不同的手段,首先击垮心理上那道藩篱,然后再使用各种令其毛骨耸然的酷刑,这样才容易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注视眼前这个美丽的猎物,默默地喝着酒,思恂着她的突破口究竟在哪儿,从刚才涌上脸蛋那两朵红晕他似乎看到了答案。美丽是女人最大的资本,那些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下,驱使男人们为她们干这干那,而那些丑陋的女人则不行。如果剥夺一个女人的美貌,就像拔掉猫的胡须一样,她们就不会那么趾高气扬,到那时没有矜持的她性们就会变得好对付的多。于是他决定从她的美色入手,先给她一个强烈的刺激。
“刚才王小姐大概也注意到隔壁的动静,下面就请您和我共同欣赏一下其中的精彩场面,但愿您所看到精彩表演给您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有助于缩短我们之间对一些问题的距离。“他拍了拍手,大厅里的灯一下子全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随着轰隆一声响,对面的墙壁被慢慢拉到一旁。啊!原来这是一间刑讯室!虽然雪婷已经估计到他所说的精彩肯定与残暴密切相关,并且做了相应的精神准备,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她大惊失色。在通明的灯火映衬下,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耷拉着头颅,手脚被分开呈大字绑缚在铁架上!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颊,使得雪婷无法看清她的脸,但仍然遮不住她那摄人心魄的美丽,从身材上看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姑娘,而且年龄与自己相仿。两个裸露上身的彪形大汉走过来站在她的身边,一个人抬起她的下颌,另一个拨开披散在面颊的头发。尖尖的瓜子脸仿佛似曾相识,她的嘴唇肿得老高,嘴角流淌着鲜血,剧烈的疼痛使得她不时樱嘴微张,不停地喘着粗气。  啊!像传闻的那样他们真的赤身拷打女人,而且还——雪婷特别注意到受刑者两腿之间那片神圣地域已经白花花沾满男人的脏东西,很显然她已经被恶棍们糟蹋了。两个打手再次站到两边,长发又散落下来,依然掩住她的面颊,使得雪婷还是看不清她的面孔,大概是以为新的拷打又要开始了,她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涌出眼眶,面颊挂着一朵朵晶莹的泪花,曲线柔美的胴体也在不由自主微微战栗。是呀,面对既将到来的苦难她也懂得害怕。
“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处境,人毕竟都是肉长的,什么精神不精神的,理想不理想的,那都是些乌托邦,是个美丽的梦幻,这才是现实。一个姑娘家何必为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受这个罪呢?青春和美丽是上天赋予的恩赐,如果毁坏了就永远地失去了,您说对吗?“雪婷好象没有听到他的话,目光仍然停留在对面女孩的胴体上,白皙茔润的酥胸印着条条紫色的鞭痕和块块褐色的烙痕,被捆绑的纤纤玉指尖部凝结着紫色的血痂。 “贞洁对于每个女子也就一次,也许那个女人的遭遇有助于使您回忆起某些东西,希望等一会使我们之间的谈话更加轻松一些。”他转过身来看着王雪婷。眼前的情景使王雪婷既羞又惊,热血涌上面颊,连自己都感到火辣辣的,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胸口闷胀喘不过气来,周身躁热如有无数条小虫爬来爬去。
“这就您要寻找的吴茵小姐,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沉默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说。这是他故意的,他深知这对于一个出身书香的城市女孩心灵有着多么强烈的震撼,他在等,等待着眼前这个漂亮女孩自己垮下去。
“在和王小姐见面之前,我也和吴茵小姐心平气和地谈过,劝她不要这样的固执,可是她置若罔闻,决心以身试法,所以我们只好换这种方式来和吴小姐继性续交谈,但愿王雪婷小姐不要步吴茵小姐的后尘。“他走过去,托起吴茵一只翘翘的乳峰,斜了一眼身边的王雪婷,强烈的疼痛使得吴茵禁不住轻声低吟起来。
“吴茵小姐,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准备把情报转给谁?这个神秘的人物现在藏在哪儿?你们的联络暗号是什么?只要你说出来马上就可以不再受这个罪了。”吴茵紧咬嘴唇,疼得眉头紧皱,以不住地轻声呻吟代替回答。
吴茵是雪婷是好朋友,好姐妹,好同志,是个文静漂亮的姑娘,年纪比雪婷大一岁,平时雪婷都叫她吴茵姐。她们两个人不仅是同志和战友,而且是闺中密成友,慢慢地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们最后最后一次相见的情景。那是在半年前的一个傍晚,腼腆的吴茵和一位英俊的青年军官来到她的住所,告诉自己她就要结婚了。看到她依偎在自己情人的身边是那样的青春靓丽,那样的活泼可爱,那样的幸福甜蜜,以至于一直将自己情感禁锢起来的雪婷姑娘心底里也涌动起阵阵春潮。几天前当她得知这次任务接头人就是吴茵的时候,还一直设想见面后怎样罚她呢。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场合相见,遭受如此的茶毒,她不敢在看下去,闭上眼睛,脑子嗡的一下乱轰轰的,两腿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雪婷的这种微小的变化当然瞒不过鲁军的眼睛,他决定趁热打铁。
“你以为可以熬得住,可以用沉默来和我对抗吗?”他的手猛地在上面碾了一下,疼痛使得吴茵头颅猛然扬起,瞬间脸部剧烈扭曲,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很远的地方都能清晰地听到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声,只有目光依然像过去那样刚毅。
“告诉你,刚才用的只是一些轻刑,我有的是使你后悔是个女人的刑罚,弟兄们,先请王雪婷小姐仔细欣赏欣赏你们的杰作,我可不希望王雪婷小姐也像吴茵小姐这样傻。”
巨大的灯柱停留在吴茵饱满的胸脯上,将地狱般的景象照得清清楚楚。淡红色的乳晕印着两块黑褐色斑痕,椭圆的微微隆起被烫出几枚水泡,勃起的乳头清晰可见一个个大小不等的针眼,中央的凹陷还残留着一缕竹签子劈开后的竹丝,丰满的乳房印着一条条淤血斑,白皙的两肋也留下一道道青紫,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是一个个椭圆型血痕。为了让王雪您婷看得更清楚,一个打手把一桶清水泼到吴茵的下体,随着男人的秽物被冲掉,让人触目惊心一幕展现在雪婷的眼前。阴户肿得像座小山,上面落满针刺烧烙的伤痕,打手们又把王雪婷带到吴茵的背后,她看到那纤细的十个指尖全都是紫色的淤斑,肛门口也已经被撑裂。
不知道这群恶魔使用了何等残暴的毒刑,把那么温柔娇美的吴茵姐打成这样,难怪刚才听到那么凄惨绝望的叫声,真不知道茵茵姐是怎么熬过来的!一股寒气从王雪婷的脊背升起,仿佛绑在架子上的是她自己,而不是只比她大一岁的战友吴茵。他走到吴茵的面前恶狠狠地说:“你大概以为最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是吧?其实它还没有开始,刚才只是正式演出之前的小把戏,真正的大戏还在后边呢。我现在最后再问你一句是现在招还是等尝尝弹琴的滋味再招? “我没什么可招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依然那样的坚毅。 “那就是你自寻死路了,你想当共匪的女英雄,老子这就成全你!开始吧,我们的客人已经等急了!”他不耐烦地命令道。不堪入目的演出开始了,两个打手先在上面抹了一成人些乳白色的东西,然后分别抓住丰满白嫩的乳房,由外向内摩裟。她紧闭着双目,扭动身体,极力躲避着那两双下流的手,然而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绑在刑架上,她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变换着各种手法蹂躏着吴茵使用了性兴奋剂的乳房,一会儿他们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涮来涮去,含住嫣红的花蕾拼命地吸吮,一会双手加快速地揉搓,一会掏出鸡巴敲打直挺挺的乳头,十几分钟后,两只乳峰变得更加坚挺,峰峦上那对红樱桃也变得又挺又大,下体流出白色的浆液。
他们拿来一对精致小夹子,扣在那勃起的奶头上。暴行开始了。两人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拉拽系在夹子后的绳索,每拽一次,吴茵全身就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
“她的歌声好听吗?我想王小姐的歌喉一定比她的更加悠扬,如果您也像吴小姐那样不识时务,一会儿也可以给您尝尝,弟兄们你们说好吗?”他的话马上招致打手们一阵怪叫,是的,这是令这群恶棍最惬意的事了。我不知道是否还能找出比这更下流残暴的审讯,先对女孩子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实施如此下流的玩弄,在其乳头和阴唇因充血肿胀变得异常敏感。接着实施如此骇人听闻的野蛮摧残,王雪婷一下子被他导演的血腥下流的一幕惊呆了,双手不自觉地护住那薄薄衬衫下被挺拔双乳顶起来的曲线毕露的胸脯。
“嗷嗷——嗷嗷——”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连声不迭,奶头被拉成细长细性长的,吴茵疼得浑身乱颤,满脸泪痕,紧皱着眉头,大口倒吸着凉气。这还不是性最歹毒的,当那对娇嫩的花蕾被极度拉直后,他们就歹毒地转动一次,每到这个的瞬间,吴茵就禁不住痛苦地嚎叫一声,形态美妙的乳峰随之扭曲变形,全身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一回。那对本该给吴茵姑娘带来无穷柔情蜜意的花苞,此刻成为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痛苦源泉。大约十来次后,吴茵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悬丝了。
后来王雪婷也受到这种毒刑的折磨时才体会到这帮畜生的恶毒,由于女性的生理特点,她的敏感部位在受到男性抚弄后,会产生大量的荷尔蒙,何况他们抹地白色药膏是一种性兴奋剂,尤在使用了那种药后,使得受刑女性处在长时间的性高潮中,乳房也变得特别敏感,也许这就是上天在创造女人时的造化吧,在正常的两性相乐时,它是引起女性兴奋的源泉,在这种特殊的场合,它所引起的痛苦是平时的若干倍。两个打手意犹未尽地扔掉夹子,饱受磨难的乳头已经垂了下来,他们吹着口哨从墙壁上取下两根细长的藤鞭,用坚硬的鞭杆连桶带拨弄还在突突跳耸的奶尖,一直到它们重新挺立起来。吴茵的头仍然耷拉着,一瓢冷水泼到她的脸上,吴茵的头晃动了一下,又一瓢水泼上去,她从半昏迷中重新被激醒。苦难没有结束,丑形还在继续,因为恶魔们还没有从这个坚贞的姑娘那里得到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我们不会让你在半昏迷状态下熬刑的,那样你会感觉不到真正的痛苦,我们要让你始终保持清醒,而且还会经常光顾你的嫩奶子和小娇穴,使它们始终保持极度的敏感,这样在用刑的时候就会使你感到更疼,下面让你尝尝著名的得意志妇刑藤条抽阴户的滋味,听说在斯摩陵斯克的盖世太保总部对付那些俄国娘们非常有效,但愿能够治好吴小姐的聋哑病。整整她!“灯光转向她那一片湿滑的下体,更加骇人听闻的毒刑开始了。
啪……啪……,打手们又挥舞着象指挥棒似的藤鞭从两侧轮流抽打吴茵那一片茂密草丛下神秘的河谷。当然他们不会挡住王雪婷这个唯一女观众的视线。噼——啪——坚硬的藤苕性带着风声抽打在那最柔软的地方,“哎呀——哎呀——啊——啊——嗷——嗷——”,她叫声变得更加凄厉,美丽的花冠被撕裂了,娇嫩的花卉凋谢了,枯萎了,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她的秘密洞穴流淌出来。少女的身体随着鞭声而您发出阵阵抽搐,头颅痛苦地摇摆着,就连小腹和大腿也不停地痉挛。
“招不招?”打手们抬起她的下颌逼问道。吴茵咬紧牙关,怒视着凶残的敌人,顽强地摇了摇头。
“好!好!除了藤条以外,我这里还有许多专门针对你小穴的疗法,我们会一件件地供你品尝,直到你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弟兄们,给吴小姐换换口味!”性他恶毒地说。藤条换成沾满辣椒水的牛皮鞭,吴茵的苦难又开始了。鞭梢夹杂着风声落到她的乳峰,顿时留下一条条血痕,鞭梢呼啸着击打她娇嫩的大腿内侧,凝脂般的肌肤一片血肉模糊。黄色的尿液中混合了鲜红的血水,在无尽的摧残下,她的小便失禁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拌随着呼啸的鞭挞声在刑堂中回荡,吴茵的身体痛苦地扭曲着,颤抖着,战栗着,痉挛着,哭喊着,——就像受难的圣女忍受魔鬼的煎熬,使人产生强烈地身临地狱的感觉,魔鬼撒旦复活了,世界末日仿佛就在眼前。
“王雪婷小姐,感觉如何?”他阴险地问。这让我怎么说呢,奶头是女人哺乳后代的器官,是人类生命的图腾,神秘的下体更是女性的生命根,是女人最娇弱、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在这个魔窟里竟成为他们迫使我们改变信仰的武器。后来我也饱尝过这种皮鞭的毒打,这帮在法西斯毒液中泡大的打手,折磨女人时特别凶狠,专门照女人的致命处打,特是不时运用挑、碾、戳等打人技巧,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快说!谁和你联系?”他拉起吴茵耷拉下去的头颅。满脸泪痕的吴茵费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嘴唇颤抖着,满面泪痕,仿佛要说些什么似的,但又愍住嘴唇,耷拉下头颅。
“你不说?”他捏住吴茵被恶毒弹琴摧残得满目创痍的花蕾,性兴奋剂引起短暂的酥麻已经过去,疼痛重新像魔鬼一样回到她的身边,每捏一次,吴茵就疼得一阵战栗。
“告诉你,没有人能在这里缄口不言,我们熟悉女人身体每一个敏感点,我们有的是各种办法对这些敏感点进行轮番的刺激,没有哪个女人能熬得住!我劝吴小姐还是放明白点,及早醒悟,免得再受这些活罪。告诉我,谁是你的联系人?“刑讯室里除了她痛苦的低吟声外没有回答。他的手指又死死地捏住吴茵的奶头,这次吴茵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皮鞭换成特制的尖嘴小钳子,夹住两座雪峰旁的嫩肉。哎呀——哎呀——哭叫声重新响起,冰冷的钳子下绽出朵朵紫红色的血痕,她的叫喊从断断续续变成连声不迭。
“这仅今是开始,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他的两个手指插进吴茵血肉模糊的阴门,恶毒地提插拨弄。“哎呀——嗷嗷——呀呀——啊——”剧烈的疼痛使得吴茵浑身乱颤,禁不住高声地哭喊。他脱去裤衩,丧尽天良地将紫红色的鸡巴直挺挺地杵了进去。
“哎呀呀——哎呀呀——”吴茵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疼得大声哭喊,她痛不欲生的哭喊声不仅没有引起他一丝的怜悯,反而使得他兽行大发,鸡巴头带着她的鲜血更猛烈地进出,吴茵的哭喊越来越微弱了。一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少女,一个还未享受过爱情滋味的女孩子,在刚刚受过鞭击阴户的酷刑后,又一次遭到强奸。当他心满意足地拔出他的鸡巴,纯洁的姑娘已经昏死过去。毒刑下得不到的口供,他们在奸场上也没有得到。
  一盆冰水将她重新激醒,但酷刑并没有停止,“嗷”刑讯室里又回荡起吴茵凄厉的叫声。那把尖嘴钳子死死地衔住女儿家最吃痛的那两抹嫩红,随着钳子咬紧,那声音由惨叫性逐渐变为狂叫,声音几乎不象是人类发出的,汗水像小溪一样从身上淌下,转眼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雪婷的身体一趔趄,险些摔倒在他的怀里,那颤抖的乳房,龟裂的乳头,肿胀的阴户,还有铁夹,尖嘴钳子,藤条,滴着辣椒水的皮鞭,吴茵扭曲的裸体,撕心裂肺的哀嚎,这一切轮番在她眼前晃动飞舞。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手,活动墙壁又缓缓地关闭了,不堪入目演出告一段落,大厅中恢复了以往的寂静。然而刚才的一幕不停地在雪婷脑海里颠来倒去。他说得没错,他们有的是折磨女性的手段,肆无忌惮的凌辱,以最下流的方式强奸和轮奸。对女性的胸乳和生殖器官,以及一切最能引起她们痛苦的部位施用最野蛮的酷刑,针扎,竹签挑,火烙,钳子拧,鞭子抽,电棍桶,在这个地狱里,只要你没有放弃对信仰的忠诚,没有告诉他们你那些出生入死战友的姓名,这些就始终伴随着你。女性的人格和尊严遭受到最无耻的践踏,女性的身体遭受到最恶毒和残暴的亵渎,直到她们精神彻底地崩溃。他得意地欣赏着双腿微微颤抖的姑娘,眼前浮现出受刑时那些女犯颤抖、抽搐、痉挛的身影,耳边浮想起她们那凄厉的叫声。想到一会这衣服里包裹的美妙胴体就将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就像野兽即将扑向猎物时的那种兴奋使他热血沸腾,这一切他太熟悉,也太需要了,男人在拷打漂亮女人的时候,他的精力总是用不完。室内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王雪婷也被从那间地狱中带了出来,随着轰轰隆隆的声响,一切又变安静了。
“刚才的场面我想王小姐肯定还没有遗忘,如果您还是那么固执的话,我也只好把您也请到那个地方,扒干净您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绑在专门为您这类年轻女子特制的架子上。虽然我还未能一览王小姐乳峰的风采,但根据我的判断,王小姐的乳房属于那类挺翘型的,这与王小姐从小优遇的生活条件而使它们获得良好的发育有关,充足的热量,适度的锻炼,早期配戴乳罩使它们保持美妙的形态,而且我猜没有丝毫下垂,不像那些乡下共党婆娘,扁扁平平的,象个男人婆,我说的对吗,王雪婷小姐?“王雪婷的身体在颤抖,他知道到了她最脆弱的时刻,不失时机地搂住她那浑圆的双肩轻轻地摩挲。
“当然这对于像王雪婷小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而且年轻美貌的女孩子来说可能不太礼貌,是否能够避免出现那些尴尬的场面,就要看王小姐的态度了,那里的先生们都是刑讯女人的高手,特别是对像您这样年轻貌美女孩子更有激情,他们知道怎样才能使您的痛苦达到最大值,他们也清楚女人最怕在哪个地方用刑。“他的手从肉感的肩移向上臂,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
“难道您真的想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任凭陌生人去摆弄光溜溜的胴体吗?难道您真的不怕他们用沾满蚝油的皮鞭将一寸寸抽遍你的胴体,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次次放在你们女人最娇嫩的地方,烙完以后我们还要在上面抹上猩红的辣椒水吗?王小姐,就算你们的主义可以救中国,可是您也要想想目前的处境呀!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不要图一时之勇而成千古恨呀!“他的目光又一次飘向他的猎物,两朵红晕已经悄然涌上她的脸颊。
王雪婷默默地站在那里,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笔直的小腿在微微地抖动。为了加重她内心的恐惧感,他接着威胁道:“我们有的是专门对付顽强女人的办法,我的人会一只一只地拔光您的脚趾甲,然后再强迫您不停地行走,您想过那会是什么样子吗?您每迈出一步,就会疼得浑身颤抖,从此后您再也不能穿高跟鞋来炫耀您那美妙的身材了,因为每当您您穿起它都会使您想起这恐怖的夜晚,为您一时的不理智而追悔及。他的手移下来,停止在胸脯隆起的地方说:“为了提高审讯的效率,我们先要给您做个敏感小实验,刚才您看到的那两位先生将会脱掉您的上衣,然后再请您站在这儿,噢,我忘记说了,是要脱光您的上衣,脱得光光的,然后一寸一寸地探索您的嫩奶子,一点一点体味它们的香酥,弹性和滑爽,当然也包括那两粒含苞待放的花蕾,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打开您这吧生锈了锁的钥匙。“乌黑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淋淋的披散在浑圆的肩头,尽管此时的气候不那么炎热。她俏丽的鼻子微微扇动,曲线成人分明的樱唇微微开启,被汗水湿透的上衣已变成透明状,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就连桃红色的乳尖也隐约可见。他知道刚才的话正在起作用,毕竟在审讯者面前袒露乳胸是除了妓女以外任何良家妇女都难以承受的。
“下流坯,不许碰那儿!”雪婷终于开口了,当然并不是鲁军所希望的口供。
“雪婷小姐,真是对不起,这里是女子特别集中营,不是贵府,您现在的身份。”鲁军嘿嘿地奸笑了两声。
“只要您还没有说出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您就要慢慢习惯不穿衣服的接受询问的日子。”鲁军继续恶毒地威胁道。
“不仅如此,您还要每天接受那无尽的痛苦,直到您愿意和我们合作为止。”他微微提高了音调。王雪婷的心绪已经平静,被捕后受到残酷刑讯是每一个战斗在敌人心脏地下工作者早就有所准备的,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准备,她静静地听着,刚才目光中流露的惶恐和羞涩已被坚毅所替代,甚至从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成出一丝轻篾。刚才拷打% f;吴茵的那几个打手鱼贯着溜了进来,不过不再是一丝不挂,而是每人穿上一条三角裤衩。通向苦难的大门敞开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被打手簇拥着走了进去。
这是女性革命者真正的地狱,是考验她们意志的战场,她们所面对的不仅是凶残的敌人,还有那
些让天下所有女性听起来都汗颜妇刑。钢针穿刺女性自珍如命乳峰,当然还有他成人们最赶兴趣的下体两扇通往神秘洞穴的花瓣,猪鬃挑戳她们感觉神经纤维最集中的乳核以及就连新婚之夜她们也会阗嗔地拒绝情郎触摸花芯,烟头或蜡烛烧烙雪峰顶端两朵娇嫩的晕圈,甚至将浸透汽油的棉纱塞入她们的阴道再点燃,用钳子把她们敏感区域的肉一块一块拧起来,在她们只为最亲爱人开放的孔道插入棍棒——在刚才雪婷姑娘目睹他们刑讯吴茵的隔壁,黑色的铁门缓慢地打开了。如果说这个世上有阎罗殿的话,这里肯定是主要侯选场所之一,熊熊毒焰在一炉碳火上狂烈地舞动着,映照在那些等待施暴的彪形大汉身上,犹如青面獠牙的小鬼对即将来临的兽性盛宴在兴奋地狂舞,昏暗的灯光更加重了这种恐怖的气氛,黑色的幔布把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不见一缕光线,如同地狱中魔鬼见不得天日一般。当雪婷和打手们进去以后,鲁军也像鬼魂一样能溜了进来,打手们鱼贯地站在两旁,很显然他是这场暴行的主使者。房梁上蚯蚓般的绳索已经被拉下,四处不断地响起金属碰击的声音,他们折磨女性革命者的十八般兵器一件件映入雪婷姑娘的眼帘。皮鞭、藤条、橡皮棍、竹签、猪鬃、钢针、钳子、拶子、扦子,还有类似于女人文胸和男人鸡巴的刑具。鲁军早已撕掉了伪装的斯文,赤裸着上身,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支得像小山一样。
“这几位弟兄专门为伺候您准备的,他们都是伺候女人的高手,他们有的是征服女人意志的办法,至今为止还没有女人能够在这里缄口不开,一个也没有,包括您的战友吴茵小姐,对她的侦讯已经结束,她最终还是告诉了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她正在优待室享受一个女人应该得到的一切照顾,只是可惜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以后不得不和惜日的美丽告别了。我希望雪婷小姐不要成为吴茵小姐第二,我实在不忍心破坏您那无以伦比的美丽。怎么样,雪婷姑娘,我们不伤和气好不好?“他的眼中充满着兽欲。
“我所知道的,我的同志吴茵都知道,既然她已经答应和你们合作了,还问我干什么!”王雪婷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虽然她不知道吴茵到底怎么样了,但从敌人的态度中她断定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从吴茵的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王雪婷,不要把我的好意当成软弱,像你这样的娘们我见过多了,别TMD敬酒不吃吃罚酒!”鲁军有些恼羞成怒。
“恶棍,既然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你杀了我吧!”雪婷说完这句话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我不会让您死的,像您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让您去死呢,生命的火花刚刚绽放,我怎么会让它熄灭呢。只是如果您还是这样不合作的话,我就只好叫人扒掉您的上衣,把您吊在这里,对您娇嫩的酥胸用一次刑,而且他们将把重点放在您那对迷人的小草莓上!当然这对于像您这样有知识有身份的小姐有些失礼,不过那里敏感,所以我们只好选择它了。“他的态度很快又转了回来,和颜悦色地开始亮出对付女犯的杀手锏,然后恶毒地将那些摧残女犯胸乳的凶器一样一样地举到王雪婷面前。www
雪婷知道那个时刻在逼近,但对理想的忠贞使她极力在克服肉体上的恐惧。锋利的钢针闪烁着寒光,有些针头还带着小弯钩,黑黑的猪鬃显露着狰狞,上面性满布细细的倒刺,还有那些长短粗细不等的竹签子,有的上面还残留着不知名女难友的血迹,一只由上下两根木杠组成的刑枷被摆到眼前,木杠的两边各有一根上下贯通的螺丝可以调节木杠的距离,早在被捕之前就听姐妹们说过军统有一种特别歹毒的刑罚叫拶奶子,大概就是这个东西吧,雪婷的双腿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用青春的乳胸去捍卫同志们的安全。
“看见这些东西了吗,王小姐?看清楚了,再好好想一想,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不要逼我让他们扑上来,用这些针、竹签子、猪鬃、铜丝、拶奶器、钳子、电夹子、还有这个特制的奶罩与您的嫩奶子交谈,为了做到仁至义尽,现在我就一样一样介绍它们的妙用,希望在我和您这次谈话结束之后,我们能够远离这些血腥的东西,换一个愉快的话题。精于刑讯心理学的鲁军自然不会放过对手每一点心理变化的征兆,他得意地说。
“他们先会用竹签子一根一根从各个角度钉进您的乳房,每钉一根我就问您一遍,您回答了我就叫他们停下来,否则他们会拔出来再钉进去,两遍以后,在您竹签子再次与您奶子亲密接触的时候,它们会破裂成无数根细小的竹丝,渗入到您的奶管里,那种疼痛您受不了,没有女人受得了!别固执了,别像吴茵那么傻,告诉我,没有人会知道这是您说的,我以军人的名誉像您保证!他的手在王雪婷的柔发上轻轻佛过。
“拿开你的手。”这是雪婷进来后说得第二句话。
“好,我拿开,我忘了小姐您还是个尚未出阁的大闺女,怪不得肉这么香。”鲁军满脸淫笑。
“无耻!”从雪婷嘴里只迸出这两个字。
“无耻!小姐,您错了,是您的上司才无耻呢!否则他们怎么会驱使像您和吴茵这样美貌的女孩子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呢?您在这里光着身子为他们的安全受罪,他们在干吗?也许在花前月下搂着那些你们称为布尔桥亚的女学生谈情说爱呢,然后再花言巧语地把她们送上危险的旅程,用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骗取她们的忠诚,让她们用牺牲青春、爱情性和贞操代价为他们卖命,别忘了,你们的党是讲阶级斗争的,就算他们最后能够取代我们,像您和吴茵小姐这样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人难道就不是他们继续斗争的对象吗?屈指算来你们的党内已经进行过多少次残酷清洗了,这点王小姐比我更清楚吧!“
他的话确实非常恶毒,使得王雪婷心中的抵抗藩篱裂出小小的口子。多年连绵不断的党内斗争使得已经是老布尔什唯克的她感到疑惑和苦闷,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为最凶恶的敌人了呢?难道真得像上级所说的那样,他们是敌人派到我们组织内部的第五纵队吗?在敌我犬牙交错中有些事情是无法调查清楚的,所以她在不得不一次次接受那内心中难以接受现实的同时,对于自己未来的命运也有过一丝担忧。
“您和我都是搞特工的,有些手段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可以一方面散布您已经变节的消息,一方面天天把您请到这里,让您里外不是!您是这么的年轻漂亮,我想我和我的弟兄不会为了伺候您加班而感到疲倦的,想清楚了吗?“鲁军问道,雪婷紧闭嘴唇没有回答。他似乎成竹在胸,并没有马上暴跳如雷,命令早已跃跃欲试的打手给雪婷姑娘使用那些他精心挑选的酷刑,而是继续用轻松的口吻讲述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看见这几根猪鬃了吗,那是专门伺候您的奶头的,我们将从那里扎进去,噢,对了,顺便问一句,听说雪婷姑娘的奶子还是处女峰?真的没有男人摸过?不过到那个时候我就不能保证它们的冰清玉洁了,因为我的人不仅要摸,还要舔、吸、嘬、吮、激发它们的敏感度,使您的乳头充分勃起,奶眼完全开放,很难为情吧,雪婷小姐?我知道您会难为情的想去死,那里毕竟不是供这么多男人参观的地方,所以我劝您还是及早说了吧,免得又受罪又受辱。“他的语调稍稍提高了一些。
“这种刑罚很特别,也很有效,德国人在里昂就给那些英法娘们用过,一整成一个准,在使用的时候他们习惯于要在上面抹盐,那算什么,老子用得是四川盛产朝天椒榨成的辣椒油,比盐厉害几十倍!他们将把被辣椒油浸透猪鬃一点一点桶进您的小奶眼,然后在慢慢地弹拨里面的神经末梢,辣椒油将渗入末梢神经周围的感觉神经元,疼痛将一次次被放大,如果您招供了,我们会给您一点麻药,然后慢慢把它们拔出来,如果您还是不说,我们就再在您的奶眼里来回抽拉,我想刚才您大概也注意到那上面的倒刺吧。“虽然他并不指望一举击溃这个年轻女俘意志,但是经验丰富的鲁军坚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对此种威吓无动于衷。
“如果您能熬得住,还是不告诉那些早应告诉我们的东西,我的人会把这些黄澄澄的铜丝缠绕在您奶头边两朵艳丽的彩虹上,然后把它们通上电,逐渐地加热,根据我的经验你们女孩子那个部位虽然神经末梢不如奶头子那么多,但是对热的敏感程度却远远高于奶头子。我将慢慢地烧,一点一点地烤它的表层,那种疼痛是您想象"不到的,即使再能熬刑您的女人也熬不过去!“鲁军终于拿过那几根雪婷不知干什么用铜丝,他的眼神在王雪婷隆起的胸脯上飘来飘去,他猜对了,巨大的恐惧已经使她花容失色,柔美的胸脯在剧烈地起伏。
“听说你们女共党都自称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让我摸摸您的奶子是不是钢铁做的。”他将手轻轻伸入王雪婷的领口,滑向那丰美的温柔之乡,移向那起伏不定的秀美山峰。
“畜生,要动刑就动刑,别碰那儿!”雪婷的脸蛋羞得通红。
“我还以为王小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仙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呀。”他的手并没有从雪婷的怀里抽出。
“看见那几根绳子了吧,我们将用它们捆住您的乳房,然后把您吊在那里,想想吧,当您的脚丫离开地面的时候,当您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到您胸脯中这一对青春宝的瞬间,会产生什么?乳房被极度的拉长,里面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会把巨大的疼痛带给您,巨大而持久,超过您的想象,我想到头来您一定会诅咒这对给您带来连同性都羡慕的乳房,一定会对自己是个女子而感到懊悔,您说对吗?“他的手指已经攀上喜马拉雅的山峰。
“好嫩呀,一点也不垂,真是乳中极品!”鲁军的指尖已经触及到雪婷的奶成头,体内的荷尔蒙在迅速地上升,他恨不得立即扒开她的衣襟,脱掉她的裙子,去蹂躏去摧残她的您胸,她的奶,她的下体,去满足他那畸形的欲望,可是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要充分利用一个未婚女子害怕被侵犯,恐惧那些特有部位被拷打的心态,尽量将刚才露出裂痕的藩篱在拉大一些,这也是他与那些普通打手最大的不同。
“你可以打我,但不能侮辱我。”泪花在雪婷的眼眶中徘徊,虽然她知道这无济于事。
“来到这里雪婷姑娘还要讲价钱吗?这叫做摸刑,怕羞就开口,否则我不仅要摸您的奶,还要摸您的那,摸遍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雪婷稍稍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她又性能怎么反抗呢?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到这群野兽手里,身体被凌辱,被侵犯是不可避免的。也许这就是为了崇高理想必须付出的代价,王雪婷阖起了双眼,身体还是僵僵的。她在一遍又一遍安慰着自己,一个女人的端庄在内心,不在于身体。
“如果您还是要硬撑好汉的话,我将用小钳子一寸一寸拧遍你的嫩奶子,就像您刚刚看到的那样,当然这是非常野蛮的,尤其是对象你这样的豆蔻靓女!当您奶子的嫩肉被一块块夹起来的时候,当您的奶头子被这冰冷的家伙紧紧地夹住,像拔钉子那样被一次次拔起,您还挺得下去吗?“鲁军轻轻把玩着她的乳房。那是一对诱人的乳房,饱满丰挺而且盈盈可握,一对小乳头硬得像核桃一样,铜钱大小的乳晕也鼓鼓的。
“当然我们也为您这两粒小豌豆准备了特殊的礼物,请看这对小钩子,我们将把它们镶嵌在您的乳头里,然后在钩子的尾部栓上琴弦,我们将把琴弦的另外一端固定在墙壁上,接着我的人将用皮鞭和小棍敲打这根特殊的琴弦,您愿意成为这场特殊音乐会的主角吗?何况我们还可以通上电,也可以在上面悬挂各种重物——“雪婷已经顾不上听他的!威吓了,酸、麻、酥、痒、胀一波一波袭来,还没有被异性爱抚过的乳充分苏醒,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她几乎难以自持。
无论是多么坚强的女子都不可能逃出女性必须遵循的生理规律,对奶头子的恶毒挑逗已经在起作用,在火光的辉映下,她的脸庞变得更美了,乌黑的秀发湿淋淋的,颤悠的莹莹玉雕更加挺拔,俏生生的乳头也在他的手里变得直楞楞的。火光映在她绯红的双颊,明艳不可方物。她的衣扣被一个个解开,衬衫被掀到两边,遮羞的乳罩被拉到乳房的上面,虽然身体还是有点微微颤动,呈现出年轻少女的羞腼的一面。王雪婷不再挣扎,即使他那张臭嘴亲她,往她的耳垂吹气,用手掌搓她的乳房,手指捏她的乳头的时候也是这样,女人的直觉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个二十一岁的姑娘接下来即将是什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一群披着人皮的野兽面前反抗能有什么的结果吗?只会更加激起他们的兽欲,而她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用自己处女的;乳房和圣洁的下体去保护那些与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眼前这些人的德行是勿须多言的,就像所有落到敌人手里的那些坚贞不屈姐妹们一样,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骇人听闻的拷打,下流无比的凌辱,肆ww无忌惮的奸淫,也许我会在酷刑中死去,也许会死于野兽们的奸淫,两行热泪扑簌簌地涌出眼眶,挂在她姣好的脸庞上。
让雪婷姑娘羞于启齿的摸刑还在继续,鲁军的手拉下乳罩的肩带,指头伸了过来,静静的放在坚挺的乳峰旁缓缓地用力,片刻之后,五指张开捂住,手掌贴在上面轻轻的揉,五个手指徐徐捏。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开始雪婷还能坚持,可到后来渐渐地她感觉胸脯发烫,又酥又麻,脑子里轰轰然,四肢松松软软,胸口喘不过气来。啊!鲁军的手指开始更放肆地涉猎她的奶头,一会快速地弹拨,一会像按喇叭似的把它们按下去,真的是难为情呀,雪婷看到自己的乳头支支愣愣,酥麻痒像过电一样传遍全身,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下坠。
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滚动着晶莹的泪花,默默地流露出无限的迷茫和哀怨,使她更凭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态。雪婷真的开始狠这不争气的身体,怎么会是这样?鲁军此时以无暇再逼问他们想要的口供了,他伸手到雪婷背后,解开她胸罩背扣,两个乳房完全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骄傲地耸立在跌宕起伏的雪胸上。他愉快地轻轻抚弄它们,一会把它们您的性挤到一起像狗一样的闻,一会放开它们,欣赏富于弹性的乳峰随着青春肉体颤动而颤颤悠悠地摇弋。粉嫩的乳头翘挺挺的,中间那个凹陷湿湿嫩嫩的,不用说是恶棍鲁军和周围这群见了漂亮女性就走不动路的色鬼,就是普通的健康男子也忍不住会一亲芳泽。他一只一只含住它们,轻轻咬,毒芯一样的舌尖慢慢地刮,不时地连同周围的乳晕卷起,如此纯洁的姑娘那里受过这等下流的挑逗,两颗蓓蕾好似有生命的颤动着,青春的胴体也不禁也随着扭动摆。两只乳房越变越挺,口中的樱桃越来越硬。也许上帝创造女人的时候就留给她们的弱点,她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口干舌躁,呼吸越来越粗,两只乳头胀得生疼,被他摸过的地方像无数只蚂蚁快乐地爬动,麻酥酥的奇痒难忍,下身也湿漉漉的,流了那么多的水。他松开叼住雪婷乳头的臭
嘴,得意地欣赏着被他蹂躏的猎物,再倔强刚烈女子也难以抗拒他这如此淫荡下流的攻势,生理的反应是无法抗拒的,雪婷自然也难逃这一恶棍们精心设计的法则,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柔软了下来,在灯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晕。
两个打手趁势剥掉她的上衣,美妙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在野兽们的眼前。香肌乍露芬芳四射,伴随沁人心脾的馨香,鲁军欣赏着展露在眼前美妙胴体。欣长的玉颈,柔若无骨的香肩,芳草萋萋的腋窝,玉雕般的雪臂,曲线柔美的纤腰,柔情万种的小腹,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玲珑娇美的酥胸前。一切是那么的完美,一切是那么的匀称,莹莹的嫩乳颤巍巍的,是那么的圆润光洁,没有一丝下垂,像似两
朵纯真鲜丽的汉白玉莲花骄傲地高挺着,两朵诱人的彩虹在火焰烘托中,凸显出娇艳的红晕,翘翘5的奶头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残留经过他的挑逗口水。
女孩子的肌肤白如凝脂,滑似锦缎,散发着撩人的芬芳和诱人的温热,鲁军似乎暂时忘记了他的使命,只是贪婪的在上面滑动着,揉捏着。披肩的乌发象瀑布似地从头顶流泻下来,挂在白白嫩嫩的脊背上,像一片辽阔的雪原一群飘散的乌云。他细细欣赏着姑娘线条清秀,起伏流畅的裸背。尽管他早已熟悉姑娘的裸体,几乎每天都用皮鞭,烙铁耕耘她们,磨灭她们的意志,毁坏她们的躯体,但和她胴体如此近距离相对时,仍旧忐忑不安。
在脱掉雪婷衣服之前他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美,使得铁石心肠的鲁军竟然也产生一丝怜香惜玉的惆怅。这不是女共党,而是一尊活的有血有肉的维纳斯。他一反平日潇洒干练的常态,手忙脚乱地解下王雪婷束腰的长裙。裙子无声地滑落到地上,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少女,纤细的腰肢柔韧如柳,美妙的弧线将女性的柔媚打造至极致,他又开始动手褪下她的高筒丝袜。那双丰腴艳美的大腿渐渐地袒露出来,浑圆结实又不肥硕,细白如雪,滑嫩似缎,再往下便裸露出那双细长而俏丽的脚丫。
雪婷嘴里大声诅咒着,又开始挣扎,这是一个女孩子为自己宝贵的贞操所做的最后努力,两个打手上来将她的雪臂拉到两边,用绳子捆住她纤细而圆润的手腕,随着绳子被拉您直,雪婷被固定在刑讯室中间的刑架上,她拼尽全力用腿踢他,可是禁不住那两根可恶的绳索又向上吊了吊,她的身体只有依靠两只大脚趾尖来着地,这是她的腿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力来了。鲁军又一次走进她,手指直奔她身体最后一块布头。
那是一个微凹的谷地,被同样性感的尻裤严密地保护着,鲁军用手下作地抚  D弄着,慢慢褪去她的的白色镂花内裤,那片神奇的、神秘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河山展现眼前。浓密的黑草遮掩着神秘的沟壑,丰腴而挺翘的两扇雪丘笼罩在一片白晕下,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色菱形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召唤她的开拓者,他的手指已经感到潮湿,他知道里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宫殿了。
雪婷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缓慢地落地,她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了,她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注定会到来的时刻。他的手指并没有长驱直入,只是在阴户周围象征性地摸了摸就离开了,他点燃一支香烟,悠闲地欣赏着刑讯室中间吊着的美丽裸体。肌白似雪,柔美如画,这种特定的姿势使得她的胸脯子更加高耸,屁股蛋子更加紧绷。锥锥的乳型使得那对精美的对称物更加婀娜,盛满圆形而富有弹性的
臀部使她充满了诱惑。
“雪婷姑娘,不是我恭维您,您真得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完美的曲线,美丽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这是上帝带给您的恩赐,不要因为您的固执而让这一切都毁于一旦。“这就是臭名昭著地鲁军工作法,首先让受审者观看她们同伴受刑的场面,折磨她们的神经,然后扒光她们的衣裤,让她们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者面前,下流地摆弄她们的特有部位,反复地侵犯她们的身体,最大限度地利用女性的羞涩打击她们的抵抗意志,最后集中使用那些专门针对女性特有部位的毒刑,一刻也不让她们喘息,在她们最脆弱的时候迫使她们就范。
香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全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审讯变得越发不堪入目,鲁军的手沿着王雪婷的乳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抚过纤细的腰枝,长驱直入微微隆起两条水草丰美茂密的阴毛中,轻易地触摸到湿热的唇瓣。王雪婷触电般地抖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的眸子中盈满了泪水,樱唇微开,口吐幽兰,轻轻地叫了一声,直立的脚尖完全并在一起,使得两条大腿尽量挡住鲁军毒蛇般手指的突进。两个打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两侧拉扯,两条大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失去屏障的花冠袒露出来,他的手指轻易地突破最后的防线,在丰美水草下两扇守卫宫阙的唇上轻轻揉动起来。
“雪婷小姐真得还是处女,里面这么的紧,知道吗?除了刚才给您介绍的那些,我们还计划给您用一次特殊的刑罚,王小姐是个聪明的姑娘,这里面的含义不会不清楚吧,它将使你失去姑娘所有的隐密和尊严,当然还有小姐自珍如命的贞操!一个女人搞什么政治,那些都是虚忽飘渺的东西,只有眼前的东西才是实在的,请再考虑考虑,漂亮的小姐,不要再固执下去了。“鲁军注视着姑娘充满青春活力的裸体,快要爆炸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他几下扯掉身上的衣物,下流地贴住刑架上的雪婷,高昂的鸡巴从黑色的绒毛下找到湿热的密洞入口,龟头在花瓣外来回摩擦。
“雪婷姑娘,这是您最后的机会了,是要您的那个把您送到这里的组织,还是要您的贞操?”他的手指在两朵红嫩的蓓蕾上摩挲着,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地顶入少女狭窄的秘密通道。
“别进去,别!求你了!”雪婷第一次发出哀求。
“那就告诉我,快!否则这个世上就没有您这个处女了!”
“我不能说!不能说!”雪婷带着哭声。
“那就休怪我了!”他的双手搂住雪婷纤细的腰肢,坚硬的大肉棍猛烈地撞击,随着雪婷一声惊呼,撕裂般的疼痛从那里传来。少女屈辱的泪在脸上流淌,她知道为了那份崇& E高的理想,为了那句庄严的承诺,自己已经永远地告别了那纯情的少女时代,告别了心目中憧憬的白马王子,告别了对于一个女性无比神圣的新婚之夜。没有高堂的欢笑,没有亲朋的祝福,没有洁白的婚纱,没有喜庆的宴会,没有浪漫的红烛,没有温存的话语,没有醉人的缠绵。
野兽的盛宴还在进行,只不过从漆黑的铁架转移到敌人称为逍遥床的地方,雪婷的双手被分别绑缚在床边伸出两根铁架上,两腿依然被分开保持最屈辱的姿势,下体流淌着污秽的液体,一丝不挂的鲁军手持雪亮的钢针来到她的身边。他的一只手在雪婷左侧的乳房不停地捏动,使得乳房迅速的膨大,冰冷的针尖则在她的乳头上轻轻地划动。王雪婷的身体微微地颤抖,娇小的乳头由于极度的紧张几乎竖立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
“说还是不说?这针挑樱桃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我会扎得慢一点,因为那样会使你更疼。”他逼问道。刑讯室里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王雪婷大口的喘气声,胸前的两波一耸一耸上下起伏,面对即将来临的苦难,像普通女孩一样她也有恐惧和害怕,毕竟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呀! “你不说,是吧!这是你们女孩子流出奶水的地方,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让我看看你的革命意志能坚持多久。”他捏起王雪婷的左乳头,把针尖慢慢地捻进中央的凹陷里。针尖在慢慢地捻动,就像这个恶魔说的那样,他进针的速度很慢,虽然雪婷刚才看过他给吴茵用过这种酷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那种疼痛不是亲身经历,是很难想象的。开始疼痛集中在那一点,随着针头不断地深入,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扩散,遍及整个胸脯,心尖仿佛要被剜掉一样,雪婷坚持着,心里默念着两个字——挺住!
她紧闭双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居然没叫出声来。虽然甜甜的小脸蛋疼得七扭八歪,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樱桃小嘴张开不停地吸着气,就是缄口不开。鲁军知道这种有坚定信仰支撑的狂热女孩子不会那样轻易地就范,更何况的这个色魔也不希望这一切那么快就结束,对于这一切他太熟悉了,就像一个吸食鸦片成瘾性的烟鬼一样,他有的是折磨女人的方法,特别是年轻未婚的城市知识女孩,于是开始使用挑和戳的绝技。
他捏住雪婷的乳尖向外拉直,换了一根更粗一号的钢针沿着那美丽花蕾中间扎了进去,她的身子猛地绷紧,本想肯定能听到她喊叫,但是坚贞的雪婷居然硬是挺住没叫。好个有个性的小妮子,还真TMD有味道,这个恶棍暗自思寻道。他故意慢慢地捻进,已经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绝世美女越来越粗的喘气声,大约两公分,感觉遇到轻微的阻力,他知道已经刺进她乳头小管最集中的地方。那是除了阴蒂头以外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地方,当然也是最疼的地方,他慢慢地摇晃针头,然后猛地拐了一下,感觉到针尖刺进了一块很韧的组织。
那就是人们常说的乳核,其敏感度只有阴蒂才能与它相媲美,他开始拨动,时缓时疾,等待着那个时刻。
这种方法他在审讯女犯时多次使用,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他知道怎样的手法能够使她们更疼,而且此时他的眼光中开始恢复出恶魔的本色,一丝不易察觉的狞笑挂在嘴角,这是只有心如铁石的恶人才有的目光。
“哎呀——畜生——哎呀呀——哎呀——嗷嗷——哎哟——畜生——”随着我在把她的雪峰之巅那两点嫩红中又一次弹拨时,那个小妮子终于抗不住了,她性嘴唇哆嗦着,不在像开始时一声不吭,而是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叫咒骂,小脸蛋疼得煞白,身体一次又一次反弓着,手指张开又握紧,小脚丫几乎直立起来,导致身子向前扑,要是没有绳索捆绑肯定会扑到我的身上,我来回扒拉着,欣赏着她那满头黑发不停在飞舞,两座肉峰频频在甩动,那场面真是刺激极了,这就是鲁军这个魔鬼事后在日记中记载的场景。
下面我们也来记载一点有关王雪婷的真实材料,虽然它不同于在极左思潮泛滥年代我们从文学作品中看到的那样,但它毕竟是更真实的,笔者认为也无损于女烈们崇高的形象。
那假装温文尔雅的面孔变得那样狰狞可怕,那双像女性一样柔软的手是那样的狠毒,那根令我魂飞魄散的钢针又一次刺了进去,越来越深,随着狠命地一挑,胸脯像裂开了一样,钻心的剧痛一下子吞没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狂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眼前发黑,直冒金花。在闪烁的金花中那可怕的面孔模糊起来,火辣辣的疼痛像黑幕吞没了我,越来越大,除了疼以外我心中所期盼的唯一就是昏迷像天使一样赶快降临给我这个不幸的女人,那是我抵抗野蛮的唯一武器。
“多么娇嫩的乳根呀!像含苞欲放的花蕾,这么的鲜嫩,这里布满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夜才刚刚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叫你说出我们感兴趣的东西,说还是不说?”他的手指捏起我另一只乳头,我知道我的苦难又要来临了。雪亮的钢针随之慢慢逼近,虽然我咬紧牙关,尽量想不再这个野兽面前表现出任何的怯懦,但毕竟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尚未出阁的弱女子,但我的身体还是抖个不停。这个时刻是最令人恐惧的,甚至大于受刑的本身,你知道即将来临的苦难是多么的难熬,又无力去躲避,只能默默地去等待,它对一ww个思维健全人的打击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
针头又一次捻进去,一点一点地徐徐而进,又到了那个部位,他狞笑着开始来回摇晃,海潮般的疼痛使我禁不住又叫起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的女孩子是无法体会这种痛楚和即将遭受这种痛苦之前那份恐惧的,我喊叫着,这样仿佛还好受一点。他又在恶毒地搅动插进我胸脯的利剑,我的胸脯似乎已经被劈开,随着他的每次拨动,撕开的裂口在扩大,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心在战栗,仅存意志还使我坚守着我对理想的忠贞。
“说出来吧,你已经尽到你的责任,该诅咒的是你的那个党,那个组织,让像你和吴小姐这么娇美的女人从事这种危险的工作。”这么样?是不是疼得吃不消了?说吧,说了我就把它拔出来!“他恶毒地逼问着。真的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我的眼前只有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和一次比一次更加难熬的疼痛,确实我疼得吃不消了,啊!我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东西已经贴了上来,又一次苦难就要开始,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刑室里一片寂静,她耷拉着头,低声轻吟着,没有回答我的逼问。汗水顺着垂散的秀发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知道她仍在苦苦支撑,只好继续用刑,更何况扎像王雪婷这样美人的奶头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工作。我用针头上下拨弄着,在那块韧韧的组织上挑动着感觉神经末梢的神经元。她的胸脯子激烈地起伏,像水蜜桃般娇艳欲滴的嫩奶突突地跳耸,露着针柄的两朵雪莲左摇右摆,上突下缩。' f
落到他们手里的女囚不仅丧失了一切做女人的尊严和权利,而且就连昏迷的权利也失去了,每当我期盼的那个时刻即将降临的瞬间,他都会恰倒好处地停止施虐,把手伸进我那羞于启齿的地方拨弄,勃起那根东西在阴门上摩擦,直到里面的水流出来。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留下一颗子弹给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是祝愿我的那些战友能马上转移,我不知道我的胸乳还能在这丧心病狂的毒刑下坚持多久。他又往那要命的地方一戳,又是一挑,真的是疼死我了,尽管我一直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野兽面前叫出声来,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还是使我叫喊起来。
“爱惜爱惜自己吧,上帝给了你别的女孩没有的恩惠,不要因为那个虚乎飘渺的东西毁了这份无法弥补的美,多么娇嫩的乳房呀,这么丰满,这么挺拔,多么美妙的乳晕呀,让每个男人发狂,还有这嫣红的花蕾,别再逞强了,去忍受这份无穷无尽的痛苦,只要你说出那些把你送到这里组织的名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一切的苦难都可以立即结束。
她的脸转向一边,哽咽着。我的弟兄们把她放下来,这个漂亮妮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弟兄们把她架起来,强迫她站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再次拿起一根钢针,在我的示意下弟兄们放开她的手臂,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双手不由自主地护住她的乳峰,我知道已经到了她最脆弱的时刻。
依然没有口供,我再次扎了进去。“啊”她浑身猛然激灵一下,疼得大叫一声,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啊”又是一声惨叫,比刚才更凄厉,泪花已经悬挂在因抽搐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另一根钢针沿着右边的奶嘴戳进乳房里。
“王雪婷小姐,别再折磨自己了,你们的主义就算再美好那也是别人的,奶! B头子可是自己的。”他拔出还在微微抖动花苞中的钢针,轻轻撩起散落在她面颊一缕秀发。王雪静紧闭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泉水般涌下来。颤颤巍巍的椒乳好象被水洗了一般,汗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我没什么可说的!”她的回答既在我的意料之内,也出乎我的意料,意料之内的是这些共党妮子的忍耐力个个不可思议,要知道挑奶核是相当疼的,而且一次比一次疼,真的不知道她们都喝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为了保护其他人不被逮捕硬生生挺下去,出乎我意料的是面前这个有着浓浓城市小资背景漂亮妮子竟然比那些乡下女子还硬,我已经使用了扎奶核中手法最重剁、戳、挑和搅,她居然捧着自己的奶等着我扎,只是在我扎进去以后才因剧烈疼痛引起的体力不支倒在我的怀里。
“我叫你嘴硬!”我加大钢针的摆动幅度。
“嗷——嗷——嗷——嗷——”她不再咒骂,声音异常凄厉,扭曲的小脸极度地扬起又无力地垂下,大声地狂叫起来。那时一种绝望的狂叫,那也是我熟悉的喊叫,一种难言的兴奋让我不经意中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也许是她容貌过于美艳,也许她胴体过于诱人,瞬间我失去了理智,违反我自己一直推崇的刑讯原则,渐进持久和中等强度。不久由她嘴中那种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只有最不堪肆虐的地方受到伤害才会本能地发出。这是一个刑讯者的大忌,因为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就是她乳头的敏感度无可救药的极度下降,为了不降低审讯成功的机率,我知道不得不另辟溪境了。打手们又把王雪婷架了起来,冰冷的手铐将她的手腕铐在一起,一个打手熟练地从房梁上拉下一条绳子,绳子前面的钩子挂在手铐上,随着绳索渐渐地被拉直,王雪婷再次被吊了起来,只有两只足尖着地。鲁军狞笑地从墙壁的挂钩上拿过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它由四根横竖相连的铁棍子组成,铁棍子的两端分别装配有小齿轮,两个打手上来帮助他们的主子把它安放到王雪婷丰满的乳房上,这就是令受刑女犯魂飞魄散的拶奶器。 “你不说!这不要紧,我会叫你说的,我有的是时间。我知道王小姐自幼饱读诗书,自然听说过你们家乡杨乃武与小白菜的故事,为了使小白菜招供,我们的老祖宗把这个东西夹在她纤细的手指上,那个小娘子立即就乖乖地招认了,我们把那个家什稍微做了一点改造,把它夹在你的嫩奶子上,看看你的革命意志到底能坚持多久!
“他看着雪婷微微颤抖的乳峰和由于恐惧而变色的面颊慢条斯理地说。
“阿唷”他的手指攀上刚刚被钢针肆虐过的乳头恶狠狠地捏了一下,王雪婷的身体一阵颤抖,忍不住低声叫了一声。但她立即咬紧牙关,紧锁眉头,强忍着刺骨的疼痛,怒视#着这帮败类,任凭他又捏又拉,不再发出呻吟。汗水又一次浸透了她的秀发,从额头滚到脸颊,又由脸颊滚到尖尖的下颌,顺着欣长的脖颈流淌到柔美丰隆的酥胸。胸脯极力地向前挺去,踮起的脚尖一次又一次几乎直立起来,就像芭蕾舞演员那样,笔直的小腿也因为巨大的痛楚而绷紧。
“现在想起点什么了吗?”鲁军问道,还是那他已经习惯了的摇头。
“好!今天就给你来个古为今用,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弟兄们,拶她!”两名赤裸着上身的打手,用两根细麻绳分别穿在夹子的尾部,然后站在姑娘的两边,四根面条粗的菱形铁棍夹住姑娘双乳的中部,随着打手们从两边收紧绳索,半球状的雏乳顿时被挤变了型,像两块突出的胬肉。是呀,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正像鲁军这个恶棍说的那样,这帮折磨女性革命者的发明家们确实把这种古老的肉刑发挥到了极致。
“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只有少女最不堪肆虐的部位受到重伤才会发出这样尖利的叫声。绳索越收越紧,乳房被压榨成葫芦状,铁棍后面的肌肤仍然是嫩白色成,前面则形成两只紫红色的圆球。雪婷的头颅向后仰去,胸脯极力前倾,角度越来越大,身体像一张满弓。嘴唇咬破了,嘴角不自主地抽动,接着是整个的面部。随着时间的推移您,那偶然发出短促的惨叫声变得拖着凄厉的长音,颤抖而尖利。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每分钟都是那么的漫长,那个铁夹子依然挂在我的胸脯上,每当他们狞笑着收紧的时候,刺骨的疼痛如海潮般' E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女人是不能落到他们手里的,这帮野兽都是摧残女人的高手,他们懂得如何延长你痛苦的峰值,每当我疼得要昏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停下来,使我心中一便便地祈求的那个时刻一次次地擦肩而过,此时此刻我多么盼望着昏迷像天使般地降临呀!
如果仅仅根据生理上的测定,任何女性都不可能在这种毒刑下保持缄默,因为它比起针刺火烙的痛阈要强烈很多。针刺女性的手指或脚趾尖,当然也少不了女性的乳头和阴唇及阴蒂头,尤其是当敌人刑讯那些年轻美貌的女性革命者的时候,这些更是少不了的一道菜。但是那种疼痛的峰值持续时间很短,而且这种短暂的剧痛还会使人体分泌一种类似吗性啡的荷尔蒙,进一步提高人体对这种痛阈的耐受能力,火烙更是这样,因为它所造成的疼痛是由于刺激皮肤表面神经引起的,而且使用不当还会引起皮肤二
度以上的灼伤,而二度以上的灼伤则会彻底损伤表皮,从而使人体的痛觉完全丧失。
针刑和火刑真正的威力与其说是造成刑讯对象的极度痛苦而迫其就范,还不如说是造成受刑人心灵上极度的恐惧而自我崩溃更准确,所以真正的刑讯老手是不会完全依赖那些东西的,拶刑则是另外一回事了。它向老虎凳一样,最大的特点就是疼痛持续的时间长久,而且它所引起疼痛的原因是组织缺血,只要不驱除诱因,这种缺血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当然它的风险也是很大的,因为缺血一旦超过一定的界限,它将引起组织不可逆转的坏死,甚至危及囚犯的生命。
“拶奶子的滋味不太好受吧?怎么样,说了吧?只要告诉我还有谁是你的同党,我马上叫他们停下来。”鲁军溜了过来。王雪婷昂起泪雨涟涟的小脸,看了她的猎手一眼,又紧紧咬着嘴唇,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次他并没有像前几次逼供时那样冷冷地说出再拶那两个字,而是挥手示意那两个施虐的恶棍将拶子松开。是什么使他这样呢?难道是雪婷的柔美使他产生了恻隐之心,还是良心未泯使他产生自责之意,都不是。在其他打手都沉湎于施虐的畸形快感时,他考虑得更多的是刑讯效率。王雪婷被放下来,蜷缩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打手们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开始了狂饮。这并不是刑讯的结束,而是一轮新周期的开始,很快那个鲁军就扔掉啤酒罐,来到她的跟前。
“雪婷姑娘,这又何必呢?其实鄙人对王小姐是十分敬重的,您不仅受过良好的教育,还曾经到盟国留学一年,懂得两门外语,被捕前在最为机密的情报部门供职,军衔是上尉。您工作出色,是个非常称职的幕僚,而且身居简从,从不与陌生人交往,也从不热衷那些豪华的宴会,应酬,不过您的舞跳得很好,而且还有一副甜美的歌喉,是军内有名的冰美人,如果不是误入共匪的圈套肯定是前途无量,我说的对吗?
短暂的间歇和冷水的刺激也使雪婷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那两个刚刚残酷折磨过她的恶棍紧随着他们的主子溜到她的左右,一人拽住一只胳膊把她拉起来。又是一瓢冷水泼到她的胸脯,像一支催醒剂迅速恢复了刚才已经变得迟钝的感觉,冰凉的冷水刺激着血液的循环,椒乳上的绛紫色在逐渐地褪去,卸去禁锢的乳峰慢慢地显现出原有的风采,只是乳腰中间那一道深深的辙向人们昭示刚才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疲劳,沮丧,酒精,兽欲交织在那个叫鲁军的野兽心里,他不相信也不能容忍就这样败给一个女子,罪恶的手又一次攀上那两座高耸挺拔又饱经苦难的山峰。揉、搓、捻、点、拉、擦,敌人管这个叫做按摩,当然此时的按摩不会给雪婷姑娘带来丝毫的快感,即便是他们触摸女性最动情的地方。疼痛又一次使得雪婷浑身战栗,疼痛又一次使雪婷汗如雨下,她偏过头去,紧紧抿住嘴唇,不看她的对手,不在敌人面前表现出痛苦,不发出那敌人已经熟悉的呻吟。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时间对于雪婷是那么的漫长,疼痛夹杂着少女羞于启齿的麻胀袭来,虽然对于理想的忠贞使她还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但生理上的反应却是意志无法掩盖的。乳房在鲁军的揉搓和疼痛中渐渐地膨大,乳头重新直直挺挺,下体湿湿漉漉,少量的黏液流淌出来。那两个拉拽她胳膊的打手放开她,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后,把手掌放在她凝脂般圆润的肩膀上,王雪婷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她的身体先是一震,接着是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就连嘴唇也抖个不停。精于刑讯的鲁军对这种场面感到很惬意,他故意慢条斯理地拿过一只比刚才小一号拶子,恶毒地
戴在她的乳晕上。
“王小姐,我再给您几分钟的时间考虑,希望您不要一误再误,做这种无谓的抵抗了。老实说,这里光整治嫩奶子的刑具就有十几套,还有专门用于阴户、阴唇、阴蒂、阴道的小玩意,难道您真想挨个试试吗?真的想到了地狱的门口再告诉我们那些原本可以轻轻松松说得事吗?别傻了,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所能受得了,更何况您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还是那句话,青春和美丽是上帝赋予您的恩赐,千万不要为了您那那虚乎飘渺的乌托邦而毁了它。
我无法记录到无数像王雪婷那些女共产党员在面对让无数同龄女孩子听起来都会吓哭的毒刑时究竟想了些什么,我也不想把她们描写成一群不知疼痛为何物的女金刚,我想如果不是在那种特殊的环境下,也许她们像我们每一个女孩子一样也喜欢好看的衣服,也喜欢小的饰物,也喜欢吃零食,也喜欢被异性注意,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成为贤妻良母,与相爱的人共同走完一生,但是她们没有像我们一样,她们用她们的坚贞告诉人们她们与我们不一样。两个打手窜了过来,将王雪婷双手和双臂扭到背后,绑在刑架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上,导演这场暴行的鲁军也坐到旁边一张太师椅上悠闲地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恶棍们开始有节奏地拉拽两端的绳索,随着齿轮的转动,铁辊死死夹住微隆的乳晕,并
且慢慢地向前牵拉。她的头颅拼命地后仰,面部、胸脯、脊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痉挛,汗水像雨水一样流淌在姑娘洁白的胴体上,那姣好的面容也因剧烈的疼痛变得十分可怕。
“说不说!”打手们狂叫着,除了痛苦的呻吟外,仍然没有回答。毒刑在继续,苦难在继续,菱形的铁棍在最柔嫩的晕圈上滚动,碾压,拉拽,雪婷姑娘拖着长音撕心裂肺的惨叫与恶棍们凶神恶刹的逼问在寂静的夜空里回荡。叫声一次又一次嘎然而止,哗哗的泼水声一次又一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拶奶器依然安放在女人最不堪肆虐的部位上,只不过两边的绳索已经松开,他又叼住雪婷的乳头吸吮起来,坚贞的女孩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一声不吭,强烈的疼痛使得雪婷禁不住高声呻吟,毕竟那对饱受磨难的乳头再也受不住他的癫狂。
“哎呀——哎呀呀——啊呀——嗷嗷——”受刑女发出一连串哀号,伴随着恶魔每一次吸吮,舌头的每一次敲打,这种应该给女子带来无限甜蜜和快乐的动作成,给雪婷姑娘带来的只有两个字——疼痛,而且这种疼痛并不亚于刚才的刑讯。终于结束了,鲁军心满意足地吐出她的乳尖,悠闲地点燃一支香烟吸起来。雪婷姑娘低着头还在呻成吟,由于刑具紧夹住乳晕导致血液回流障碍,雪婷姑娘乳头小嘴像一对绛紫色的草莓极度地勃起,而护卫彩虹上原本迷人的粉嫩则被两条黑褐色的淤血斑所替代。
他托起雪婷的下颌,扬起那张已经由苍白变成蜡黄的脸,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的刘海,由于极度的痛苦和疲惫而形成的黑眼圈,坚毅中露出恐惧和一丝哀惋的眼神,樱桃小嘴角上垂下的血迹,这种凄美使得鲁军的神经一下子又亢奋起来,一种莫名的兽欲由然而生。人是一个无法用简单思维和简洁语言形容的一个复杂物体,有时人可以表现出人性中一切美好的一面,善良,宽容,热情,理智,牺牲精神等等,有时又可以表现出世上一切坏的东西,残暴,冷酷,自私,疯狂,而这都取决于社会的制约机制的完善与否。
像每一个行将灭亡的王朝一样,在蒋家小朝廷走到尽头的年代,这种社会制约机制被暴政完全地取代了,酷刑不仅成为他们取得犯人口供的唯一方式,成为一些人借机发泄兽欲的合法场所,而且还被冠以冠冕堂皇头衔——强化对国家敌人的审讯,一切下流的污泥浊水,一切连兽类都不采用的方式,一切连子孙都感到脸红恶行,在这面大旗庇护下公开地进行了。王雪婷再一次被魔鬼所包围,肮脏的手指拨开女性那里唯一拱卫——阴毛,毫无忌惮地插了进去。
“啊——畜生——不要呀——”她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那就快说!说了就不再挖你了!”鲁军的回答是那么的无耻。 “流氓——畜生——你们不得好死!”雪婷的声音近乎嘶哑。 “那就给我接着挖,一定要挖出水来!谁先挖出水来,我就赏谁操她一次!”打手们一阵开心的怪叫,肆虐的手段和频率更加猛烈。 “哎呀——哦——喔——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雪婷的声音变得绝望。
“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对于你来说就太轻松了,何况雪婷小姐还是个大美人呀!我要让你活着,始终清醒地活着,先充分享受作为一个女人应享的快乐,然后再用小针和猪鬃扎你的阴蒂头,用藤条抽你的阴户,用钳子拔光你的阴毛,用烙铁烧你的大阴唇,用电棍子烫你的小阴唇,让你这辈子都后悔做个女人!如果你还是这样顽固不化,我就叫弟兄们轮流再次操你,每操一回我就问你一遍已经重复了多次的问题,操完了咱们再接着来,我有的是时间陪伴你,怎么样,小美人,想试一试吗?
手指在少女皱折密布的狭窄通道里有节奏地挤压,狂野地挑逗着那颗未省人事的玛瑙,渐渐干涸的河床泌出清澈的玉露,玉露慢慢汇集成涓涓细流,抵抗在不断地减轻,雪婷已不再像开始那样极力地闪躲,拼力地推拒,反而随着野兽们的挖掏不时挺抬臀部,好使他们的指头能顺利滑进她的阴道里。蜡黄的脸庞有了血色,那是少女羞涩的红晕,那是一个坚贞女共产党员泣血的控诉,那是一个女性革命者对国民党匪帮仇恨的火焰。
晶莹的液体流淌出来,沿着白皙的大腿滴落到刑讯室的地板上,与洒落上面殷红的血迹混合在一起。更多的液体流淌出来,由透明转为浆白,这是少女高潮中喷涌的真精,带有远古先人崇拜的图腾——孕育生命的种子。乳房在膨胀,乳晕在燃烧,乳头在勃起,拌着针刺与刑拶毒刑后剧烈的疼痛,花冠在敞开,花瓣在变色,花芯在变硬,拌着少女对野兽无尽的羞辱与哭诉。很快地无耻下流的凌辱演变成更加下流无耻的轮奸,当他们一个又一个发泄完毕的时候,新的一轮酷刑的又开演了。
铁棍又一次夹在那酥软的地方,只是这次来回碾压的部位是雪婷更加敏感的乳头,连声不迭的惨叫一次次的响起,一次次的停止。
“招不招?”没有回答。
“再拶!拶!”只有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想活命就开口,否则,我就叫人再紧上一扣,活活疼死你!”连鲁军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无法想象是什么力量在支撑着这个出身于富贵家庭的千斤小姐,支持着这个从来没有受过一丝皮肉之苦未婚女孩,是意志吗?可是那种对于女性最敏感部位疯狂的折磨早已大过一个女性所能忍受的极限,是理想吗?可那终究是很遥远的未来,是忠诚吗?是无畏吗?除此以外还可能是什么呢?可能都是,也可能都不是,蒋记最凶恶的鹰犬鲁军无法回答,不知道每一个读者能否回答。
叫声再度响起,已经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但是恶棍们又一次失望了。 “拶!拶!再拶!把她的奶头子拶烂,叫她成为一个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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